哥哥好想要!给哥哥一个好不好?”桐童听后脸色绯红,羞涩地问:“色狼要什么啊!你欺负的我还不够吗?”“好吧,我忍着吧。”看着桐童下不了台阶,他心里又爱又怜,只好从了桐童,但他心里却坏坏地想着另一个馊主意。有一天,他对桐童说“猪宝贝,哥哥有一句话要对你说,你过来一下下可以吗?”“说什么啊,在这里说不一样吗?”“不行!是悄悄话,必须偷偷说才行。”“你真麻烦!”桐童一边说,一边丢下自己的烹饪书很不情愿的过来。“在靠近点,你站的太远了听不见!”樊帆得寸进尺。“好吧。”桐童刚说完,挪到樊帆面前,樊帆一把搂住他,然后就把唇压了上去。桐童眼睛睁得大大的,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当他挣扎着要逃离樊帆的魔掌时,樊帆故意喊痛,于是桐童也安静了下来。有了第一回,二人便不再羞涩,在没人的时候,他们会偷偷地接吻。当桐童细心地提樊帆搓澡时,樊帆的“那个”一下子变得不老实起来。每逢此时,桐童便一边骂着“色狼”,一边替樊帆解决——当然是用手。但没等樊帆高兴多久,桐童的“报复”却让他心惊肉跳起来。因为桐童宣布,他要先尝试着给樊帆做一顿饭,先小牛试刀一下,如果可以的话,以后桐童就要天天给他煮饭,而不要再去外面买的吃饭了。樊帆听后,回想起自己吃牛排的时候的尴尬样,马上举手反对。但当他听到桐童“如果你不答应我这个条件,你以后少碰我。”这个苛刻的条件后,马上焉了下来,立即投赞成票。而时间嘛,就定在樊帆“欺负”桐童当天的下午。
桐童是个急性子,无论干什么事都是说干就干毫不拖延。这不,他提议给樊帆做饭后,便马不停蹄地张罗着去买菜。照顾好樊帆,把樊帆要用的、吃的东西都放在樊帆伸手就能够得着的地方后,他又软语安慰了樊帆一番,便轻装上阵了。不一会儿,当桐童大包小包地回到病房后,樊帆倒被他吓了一大跳。桐童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不算,嘴里还叼着一些佐料,桐童就这样好没风度地取了好几次后,他才拿完了今天自己买的东西。还没等樊帆真正反应过来,不一会儿,病房里回荡着桐童切菜的声音。“记得提醒我叫王伯伯一块过来吃饭,我们麻烦他够久了,谢谢也是应该的。”桐童一边切菜,一边对樊帆说。樊帆听后,二话没说,把吃进去的虾条吐了个精光。“桐童祖宗,王伯伯你就不要请了吧。等你的厨艺练好后再请也可以啊!”“不行,非这次不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做饭,意义非同小可,只有这才可以表达我的诚意的,今后日子里的饭虽也是我做的,但它已没有了意义。樊帆,我只能用我微薄的情意用我特有的方式感谢王伯伯,不管他今天吃的吐得一塌糊涂也好,或索性昏迷不醒也好,王伯伯今天的饭我是请定了。”樊帆听桐童说完,心里也觉得他说的大有情理,所以也不在反对他;他又转念一想难得桐童有这份心,不管怎样这也是他的心啊!于是,他更没有理由反对桐童,反倒催他做快些。桐童看了樊帆不再反对自己后,大呼“万岁”然后就去做饭了。
樊帆一觉醒来,只觉得房间里有一股很想很想的味道飘来,这味道竟把他久违的馋虫都叫了醒来。当他朝桐童看去,他自己却被自己吓了一大跳。桐童已经做好了三个菜,现在正在做一个汤,而这香味竟是统统做的菜里飘出来的。樊帆醒后,早被馋得食欲大增,连连催桐童给王伯伯打电话,好美美地吃上它一大顿。王伯伯接到电话后,也马不停蹄地赶过来,看了桐童做的饭,又联想起前几天桐童做饭时的情景,大呼“奇迹”。等桐童把汤做好后,他们也有说有笑地开了饭。樊帆因有伤在身,所以圆桌便靠着樊帆的病床边,樊帆因右小臂骨折了,所以他则有桐童给他夹着菜吃,喝汤也有桐童喂着才行。正当樊帆吵着吃饭时,他却发现桐童性情大变,粗鲁地打掉了他的手臂,眼睛里也噙满了泪花。王伯伯和樊帆都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桐童却给王伯伯漫漫斟了一杯酒,而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说话的声音也近乎呜咽起来。樊帆知道桐童是不会喝酒的,但因王伯伯在场,所以他也不好劝,只是干瞪眼着急而已。
桐童一看樊帆的猴急样,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所以给樊帆使了个眼色,警告他不要多事。三人入席后,桐童含泪对王医生说:“王伯伯,我和樊帆本在新疆无依无靠,但有了你们这些好心人后,我们才有今天,所以我的第一杯酒是敬给你们这些好心人的——包括你、祁老师、王磊和那个不知名的小女孩的。愿你们好人一生平安。”说完,他便一饮而尽,这让樊帆大开眼见。但当他看到桐童被酒辣得流泪样,他心疼地说“王伯伯以知道你的心了,我带你喝了便是了。”但出乎他的意料的是,王医生却拒绝了樊帆的请求:“他的事情让他自己解决,他的酒让他自己敬。樊帆,如果你今天胆敢替桐童挡酒,我王某人马上出去,以后绝不踏进你们病房门半步,你们心里也就不要再想‘王伯伯’这个人!”樊帆听了此句话,心里更是诧异不已。一个本来就是个臭木头,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主儿,没想到另一个也是笨笨傻傻的主儿。倘若今天桐童有什么闪失,自己岂不抱憾终生?但王医生坚决的眼神再次回绝了他。桐童听了王医生的话后,更是对他感激不尽,于是又满满斟了一杯酒:“这第二杯酒是给您老的。是您才让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还有真爱存在。以前,我是很憎恨这个世界的。我盲目地排斥着这个世界,不管谁都会谁错。但你、包括死去的涛涛让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还有真爱——‘表哥’就更不用说了。我是一对感情不和的夫妇无意间的产物。我的出现本来就是尴尬和错误的。他明明知道彼此不爱对方,但他们就是要折磨对方,不让对方有一丝的安宁。他们是敌对的,他们又是相互依靠的——因为我的存在。因为我的存在,他们不能走出对方的视线,因为古老的道德准绳的束缚。曾经劝过他们离婚,那时我在五岁的时候。因为我相信,两个毫无感情基础的人生活在一起是一种折磨。如果他们离婚,他们就可以摆脱对方的精神枷锁,他们会更好的生活。而且,我相信他们会依旧爱着我的。但他们回答我:‘不行,因为你的存在!’从那一刻起,我开始憎恨自己的存在,憎恨那古老而又不允许人背叛的道德准绳。想过死,方法不止一种,但没有勇气。我不是个勇敢的人,这我从小就知道。因为我的不‘勇敢’,每天我看到的是爸爸粗壮的手臂在漆黑的夜晚梦呓般地舞蹈。顺着那粗壮的手臂在空中划出的优美的弧度,我看到的却是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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