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地打量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说:“我的性感尤物会让他梅开二度啊!让我想想我该怎么处理我的小猪。不如我把他锁在柜子里好了,否则,让老色鬼勾去了我岂不伤心死啊!你说是不是啊,我的猪宝贝?”说完,他不顾桐童快要杀了自己的眼神,兀自哼着歌。桐童听后,阴阴地笑了笑,慢慢地朝樊帆走来:“哥,你不是要答案吗,我就给你了啊!”说完直挠樊帆痒痒。樊帆听桐童阴阳怪气的回答后,心里早已懊悔不已,又看桐童的阴笑样,自己早已慌了神,那能抵得住桐童的强烈攻势,只有挨打受气得分,早已笑得岔不过气来。闹够了,桐童搂着樊帆,眼里早已是一片柔情:“哥,我爱你!”说完,他轻轻地吻住了樊帆的唇,“我也是。”樊帆一边应着,一边回吻着。这可是桐童第一次吻他啊,他不知等了好久才盼到的。他一边吻着,一边轻轻地哭着。泪滑下来了,在夕阳的照射下,贼亮贼亮的。。。
两人胡闹够了,桐童收拾了一下被樊帆弄乱的头发,然后出去买了几本关于烹饪的书籍回来后便一言不发得狠狠地读了起来,樊帆也闹够了,正轻轻地打着鼾。桐童一边看着书,一边怜惜地摸着樊帆的头发。但当他正摸得舒服时,他却发现樊帆紧蹙着眉,身子不安地抖动着,汗水淋湿了他的面颊。当桐童扶起樊帆低垂的头时,他看见樊帆强咬着银牙,忍受着来自躯体巨大的疼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桐童一看樊帆雪白的脸色,心里不由得一凉,自悔太大意忽略了樊帆的存在。他知道樊帆体内的药效没了,彻骨的疼痛正吞噬着樊帆的每根神经。但此刻的桐童看到樊帆此情形,原本胆怯的他一下子变得坚强起来。他匆匆下床替樊帆打了一盆热水,准备用热毛巾敷热的办法缓减樊帆的疼痛,但他发现这竟是徒劳。眼看着樊帆痛得浑身发抖,他心如刀绞一样,泪轻轻地溅在了樊帆的脸上;但这一切却帮不了樊帆。他情急之下,把他的唇重重地压在樊帆唇上,忘情地吻着,吻着。。。。说也奇怪,当樊帆感到桐童吻他时,原本骚动不安的他渐渐安分了下来。看着自己怀里的樊帆慢慢安份下来,桐童的脸上漏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用毛巾擦着一直流冷汗的樊帆的脸,一边轻轻地哼着动听的歌谣,哄着樊帆入睡。但王医生的话还是灵验了。整个晚上,樊帆一直处在噩梦的缠绕中,胡话连连;有时,他明明在桐童怀里躺着,但他还是要闹腾着挣脱桐童,心里想着去找他心中的桐童。桐童又爱又怜,一边安抚着不安的樊帆,一边偷偷垂泪。最后别无他法,他只好整个晚上吻着樊帆,而樊帆也不闹了,渐渐安分下来静静地睡着了。
樊帆本来在桐童的怀里静静地睡着,突然他身边来了很多不认识的人争着拉着他,要他和他们一起去一个地方。樊帆一边忍着他们拉扯时的阵阵疼痛,一边极力地抗争着欲挣脱他们的魔掌。莲裳也来了,只不过他开着一辆叫不上名字的车,一边阴笑着朝樊帆怪叫着,一边极力地拉着桐童,要桐童和他一起去一个地方。樊帆一边极力地护着桐童,一边跪着求莲裳放过桐童。莲裳冷笑着沉默不语,只是一个劲地怂恿桐童,并拉着他上了车。看着莲裳呆板和冷笑的脸庞,再看桐童呆滞无神的傻样,樊帆大声地厮打着、乞求着,但莲裳却无动于衷,仍使劲地拉着桐童,嘴里说着狠毒的语句:“哥,你好狠心啊!你答应过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可如今一个‘桐童’却把你的魂都勾走了。哼,什么‘海誓山盟’我看都是假的!如今我反悔了,我要干涉你们的爱情。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就要毁了他;假使我毁不了他,我也要得到我东西的人不好过。我要杀了他才减我的心头之恨!我相信,你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忘掉我,你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忘掉桐童,你又何必假慈悲呢。我奉劝过你的话你竟一句都不记得了吗?‘红尘白浪两茫茫,得失何须计短长。春日乍看杨柳绿,秋风又见菊花黄。荣华原是三更梦,富贵还同九月霜。水月镜花皆幻影,缘来缘去本无常。’我叫你不要在意感情的,你怎么就忘了!我知道这都是这个桐童害的,不让我杀了他干净!”说完,他狠命地用刀戳着桐童,而桐童仿佛真的很痛的样子,他无力地被莲裳摧残着,仿佛真的死去了。樊帆看着桐童的模样,好像自己的心被剜去了一般,彻骨的痛更是排山倒海地朝他袭来。“莲裳,假如我的死能化解你对桐童的恨,我情愿成全你!假如你要的是我的心,我就给你!只要你放了桐童,哥什么都答应你!”他无力地求着莲裳,泪竟变成了殷红的鲜血。“哼!好一对‘郎情妾意’的恋人!姓樊的,你摆着这些样子给谁看!既然你这么心甘情愿地为他死,那我就成全你!我也不要你那颗让我做呕的心,我只要你躺着让我的车子在你身上碾过,只要你还活着,我就成全你们这对死贱人,永远不再打扰你们!”他兴奋地答应了莲裳的要求,狠命地推开正死命护着自己的桐童。他觉得车子真的又从自己身上碾过,然后钻心的疼痛和可怕的回忆又回到了他的脑海,那车子仿佛又从自己身上碾过。然后,他看着桐童幸福地笑了。但当他准备心满意足地沉睡、以为自己的生命就要结束时,他却看到莲裳突然变成一个青面獠牙的妖怪,而桐童竟被他一点点地吞噬掉,一点也不剩。他看着桐童的残体一点点地消失,他挣扎着从车底爬起来,死命地撕着莲裳的嘴。正当他们闹得不可开交时,他突然感到一股暖流从他身上流过,虽是一丝丝的,但足以温暖他受伤的心。暖流先是小小的,后来便大了起来,他仿佛沉浸在温暖的海洋里,而桐童正呼喊着自己的名字,然后他便觉得自己在桐童的声音中渐渐飘起来了。有一种特殊的情感正疯狂地击退那粗野的孤独和寒意。可怕的梦魇竟在那快感中如潮水一般褪去,然后他便觉得自己如神仙一般快活,体内的快乐正四分五裂地生长着。当他缓缓睁开眼时,他看见桐童还是好好的抱着自己——虽然他紧闭着双眼睡着了,他依旧可以感受到桐童正传达着他的浓浓爱意和温暖的体温。他幸福地躺在桐童的怀里,任凭寒冷的风吹过自己的脸颊。虽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但他还是不愿在幸福的漩涡里醒来,希望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才好。
后来,桐童也醒来了,脸红得像红草莓一样看着樊帆发愣,然后羞涩地跑在了医院的走廊里兜风。再后来,桐童心里虽怪怪的,但他很喜欢吻樊帆的感觉。樊帆的噩梦持续了好长时间,最后还是在桐童的吻下,樊帆又恢复了往常的睡眠。但樊帆却好想要桐童,好想让他再吻吻自己。所以,等没人的时候,他就耍赖皮:“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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