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就用我的倔强抗拒着这个世界,不管谁对谁错!
“来到新疆,我是为了疗伤。我累了,想准备忘掉一些事和一些人,从心底里得到我想要得到的安宁和平静。来到新疆,我是为了躲避我那可怜的母亲和她那忧郁的眼神。我开始怕了!我怕面对那些和我相处的行行色色的男人和女人。不知何时,我的孤独开始疯长,像海藻一样四分五裂地生长。它是野性的,毫无理性而言;它的力量是强大的,可以杀死若干个人的思想和生命。因为悲惨的生活,因为孤僻的性格,每晚我都会无助地缩在墙角,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希翼有人会抱我,哪怕有轻蔑的成分在里面。很羡慕他们能像兄弟一样进进出出。谈笑风生,但我知道他们的世界不适合我,我也不属于这个世界。每天晚上,会悄悄溜进水房,拧开水龙头,水就像重新得到自由的天使一样唱着快乐的歌冲出了禁锢它们的囚笼,但我知道它们是孤独的,和我一样。我听到我的灵魂在唱歌,我却没有了方向……
“准备和宋佳伟。狄小威二人和解,就在我们第一次闹矛盾后。但现实是残酷的,苍天却不给我这个机会!他们被开除的时候,我还在昏迷中,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当他们发生不幸的时候,我还被医生不停地用冰冷的器械在我身上割割划划。可如今,我亲爱的兄弟们!我该怎么向你们传达我的悔意,以此来寻求你们的谅解。看着你们被放在那冰冷的盒子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兄弟们,走慢些,走慢些!让我抱抱你们!你们恨我吗,我亲爱的兄弟们!兄弟们,我们只是孩子啊,为什么上苍要这么惩罚我们!我们只是孩子啊,我们在这个社会里,能做的只有索取和妥协啊,我可爱的兄弟们!泪,像晶莹的珍珠,滴在我的手里就成了美丽的钻石,照亮你们走向天堂的路!安息吧,我的兄弟们!记住一个叫桐童的人,记住他的模样,我们来生再一起走,再做一次兄弟,那样我们就不会这么敌对了对不对?”
人群里始终是沉默的。他们静听着桐童的言语,泪不停地滑过脸颊。哭声先是小小的。细细的,后来变大了起来。宋佳伟。狄小威的母亲都轻轻地走向桐童,温柔地抱住了这个瘦小的男孩。她们原谅了他,理由是桐童的一句“兄弟们,我们只是孩子啊,为什么上苍要这么惩罚我们!我们只是孩子啊,我们在这个社会里,能做的只有索取和妥协啊,我可爱的兄弟们!”。她们怎么也恨不起来这个曾害死她们孩子的人——虽然不是他的错,但他却把他们推向了死路,不管这个力有多么小!桐童缩着身,哭声渐渐大了起来。是的,社会是复杂的。而面对这个复杂的世界,作为还是孩子的桐童他们,他们能做的只有索取和妥协。当桐童后来自杀后的若干年后,仍会有人记起那个一身黑衣的少年和他面对复杂的人生的迷惘和拷问。若干年后,仍会有人记起那个一身黑衣的少年憔悴的身影和他低缓的声音。唉既便如此,随着时光的不断流逝,谁又能真正了解那个黑衣的少年真正的心思?!能使他们记起的恐怕只有他的眼神有多么的空洞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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