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又忙又累,邵禹丹一般是上床便成死猪,李苏白偷袭她多少次一次没被发觉,可见她睡得有多死。
今天虽然也累,不仅身体累,精神也累,不过,和李苏白确立关系这件事就像在她身体里打了兴奋剂,让她怎么也睡不着。
保持好的睡眠才能有好精神,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要求盖在一张毯子下腻腻歪歪,每人裹了一床睡得比较近就让邵禹丹满足了。
毕竟,她的睡姿她自己也没有信心,要是睡到半途真的将李苏白踢到床下面去了,她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李苏白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半闭上眼睛声音低沉缱绻,“禹丹,晚安!”
就这一个晚安吻已经让邵禹丹幸福成狂了,单纯如她还想不到情人间的晚安吻不该这般清凉。
灯关了,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亮,房间里黑黑的。
眼睛适应了很久才能勉强看到房间里各种东西的模糊轮廓,邵禹丹保持仰卧姿势不敢动弹,好半天,已经能够听到李苏白浅浅的鼻息,她确定他已经睡着了,这才动了动身体,侧过身转到李苏白的方向。
黑暗里,并不能够看清李苏白的脸,但是,邵禹丹确定自己是看清了的,就是印在脑子里的样子,只是此时应该是睡着后的安宁样。
她将手伸出去轻碰了一下李苏白身上盖的羽绒毯,李苏白没有动静,邵禹丹心里狂跳了一阵,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便将身体挪近,手轻轻搭在李苏白的身上,脸对着他的脸,静静的把他看着,黑暗中,李苏白的脸上仿佛在发光,邵禹丹满足地叹口气,渐渐眼皮支不起了,也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邵禹丹当然不可能是原来的姿势,她已经将腿横着搭在了李苏白身上,趴着睡得香甜。
李苏白被邵禹丹的腿压得大腿血流不畅有些抽筋,本来还想睡,但也只好醒过来,皱着眉头苦笑着把邵禹丹的腿掰开,给她将毯子搭好。
李苏白和邵禹丹睡了这么一晚,真真被折腾得精神不济心力交瘁,被邵禹丹弄醒了七八次,每次都要矫正她的睡姿,然后给她裹好毯子,之后过不了多久,又要被她或踢醒或压醒。
李苏白将邵禹丹身体掰过来,她这样趴着睡在枕头上对呼吸不好,邵禹丹微撅了嘴睡得死死的,李苏白宠溺地拍了拍邵禹丹的脸,真拿这孩子没办法。
看邵禹丹被拍得皱了眉头,嘴翘得老高,李苏白就来了兴致,拧了一把邵禹丹的脸,邵禹丹脸上的皮肤光滑细腻,摸着舒服极了,李苏白便摸上了瘾,连她的耳朵都被他好好调戏了一番,他才住手。
最后,惩罚性地在邵禹丹鼻子上捏了一把,李苏白满意地起身。
下了床,正准备出房间了,李苏白朝又在翻腾的邵禹丹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把他吓到了。
邵禹丹的一个鼻孔里正在往外冒血。
李苏白活了这么多年,看书虽然知道孩子早间有些会流鼻血,但他第一次看到,而且还是邵禹丹在流,这着实把他吓得不轻,马上冲过去将邵禹丹扒起来。
邵禹丹仍然无知无觉,李苏白抓着她的手把她抓痛了,她皱了眉头轻轻呼痛,李苏白还以为她是流血在痛,越发着急,心慌意乱之下就要抱着邵禹丹去医院。
血流到了嘴里,邵禹丹尝到了血的滋味,那味道让她有些作呕,再加上李苏白慌乱之下的抱姿不怎么样,邵禹丹难受得总算是醒了。
邵禹丹睁开眼就看到李苏白惊慌的脸,而且他还是抱着自己出门,邵禹丹第一反应是房间着火了。
她挣扎了一下要从李苏白身上下来,李苏白正要开门出去,也顾不得换鞋,邵禹丹的挣扎让李苏白马上看向他,看到邵禹丹黑黑亮亮的眼睛,心里总算安下来一些,不过,又看到邵禹丹鼻子下面的那条血流就让他一阵眩晕,声音里不复平时的稳重,带着异常的慌张,“禹丹,我们得去医院,你流鼻血了。”
李苏白边说已经开了门,邵禹丹被他放下来,他开了门就要扶邵禹丹出去。
邵禹丹听了李苏白的话,低头一看,虽然看不到自己流血的模样,但是地上一滴一滴在滴的鲜红不就是血吗。
邵禹丹一下子就被吓得像被泼了一身冰水的清醒,瞪大了眼睛,转头看了李苏白一下,马上往房间里跑。
李苏白被邵禹丹弄懵了,已经一脚踏出门外的他又追着邵禹丹往里跑,门都忘了关。
邵禹丹冲进洗手间就开始拿水洗鼻子,洗手池是玻璃的,血流在里面触目惊心,感觉血流得就像没有尽头一般,而且还有越洗越多的趋势。
刚刚是被李苏白的慌乱吓到了,流鼻血邵禹丹可不害怕。被冷水一激,邵禹丹已经镇定下来,从洗手台墙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流鼻血又被手抹了半边脸的血的样子的确很恐怖,接了水将脸上的血抹了,这才慢条斯理弯着腰用手捏住了鼻子。
已经流出来的鼻血还在一滴一滴往洗手池里滴,在玻璃上溅成一朵朵血红色的花。
李苏白看邵禹丹毫不慌乱,自己最开始的那阵无措也平静下来,满脸担心地看着邵禹丹,问道,“要去医院吗,怎么一大清早就流鼻血?”
邵禹丹捏了鼻子正张嘴呼吸,实在不能应付说话,只能摇了摇头表示不要紧。
李苏白看了邵禹丹一眼,不放心地冲出去拿了电话拨起号来。
那边很快就接了,然后听到李苏白一阵英语噼里啪啦地说,邵禹丹没有听清楚几句,大慨是在问流鼻血的迅即处理方式。
李苏白一下子放下电话,又出了房门。
一会儿,他又拿了块毛巾来,邵禹丹还在洗手池边上捏鼻子呢,她也不知道到底止血了没有,但是多捏一会儿总归保险一些。
李苏白将毛巾放到邵禹丹额头上,一下子把邵禹丹冰地一激灵,原来毛巾里面包着冰块。
李苏白凑上前去看了一下邵禹丹的鼻子,记起来是右鼻孔在流鼻血,他右手拿着毛巾给邵禹丹敷着额头,身体环绕着邵禹丹,左手将邵禹丹的左手拿起来举高,“右鼻孔流血,举着左手可以止血。”
折腾了七八分钟,邵禹丹终于将捏着鼻子的手放了下来,鼻血没有滴了,她松了口气。
“已经好了!”邵禹丹觉得自己的左手完全麻了,她相信李苏白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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