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毛巾是早撤下去的,不然额头还不被冻坏了。
“好了吗?”李苏白一脸担心,拿了毛巾在冷水下淋湿了给邵禹丹擦脸,邵禹丹闭上眼睛让李苏白伺候。
血是止住了,鼻腔里还有些血没有出来完,李苏白一擦还是一把血,换了好几张毛巾,终于把血擦干净了,不过,没敢再去碰邵禹丹的鼻子,真怕又流起鼻血来。
“没有什么,天气干燥的时候流鼻血不是大毛病,以前小的时候我也经常流,那时候我妈要我仰着脖子,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方法完全是错的。”邵禹丹闭着眼睛叨叨絮絮地说着,算是安慰李苏白。
不过,李苏白听着越听越难受。
邵禹丹漱了口,嘴里吐出来的水也是红的。
李苏白出去拿了棉球进来,小心翼翼地给邵禹丹堵在鼻孔上。
李苏白原来还想着是不是他将邵禹丹的鼻子捏得太厉害出了问题,所以当时异常心惊加心慌。
他没有照顾过别人,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吃了早饭,李苏白要带邵禹丹去医院检查,邵禹丹当然死活不愿意,流点鼻血就去医院那也太夸张了。
李苏白看劝不动也没有办法,只好把邵禹丹送去了学校。
上班期间,李苏白做事心不在焉,又拿起电话给在美国的家庭医生打电话咨询,那边说没有什么关系,他才稍微放了心。之后又上网去查了查这方面的资料,得出结论,邵禹丹可能是火气太旺了。
在网上看了很多,有些还说年轻人精气旺盛也容易流鼻血,李苏白沉默地坐着,拿手指去敲电脑桌面。
当然,还有些鼻腔癌,白血病的说法,这就让李苏白有些惊恐了。
第二天就是周末,李苏白说什么也要带邵禹丹去医院检查,不然,他心就安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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