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我们的简单爱情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一章第(1/3)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禹丹,刚走的那位客人落了东西,你快送去。”

    邵禹丹接过店长递过来的一张青色的手帕,看了一眼,再看看已经要出门的那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士,经理正在她身边,点头哈腰地送客。

    “是经理去送的那位?”

    “就是,快去呀!”

    邵禹丹感叹了一下,现在很少有人用手帕了。

    在餐厅里要注意走路姿势,不能奔跑,邵禹丹只好快步走过去,向经理点了一下头,对出门的客人道,“先生,你的东西落下了!”

    看背影,客人很高,以邵禹丹目测,接近一米九了,身材也很好,宽肩窄腰,修长的双腿,T台上的模特最好也就这样,她身上的黑色修身西服正好衬得她长身玉立,黑色这种沉重的颜色,只一个背影她就给人一种威势感。

    对方转过身来,犀利的黑眸看了邵禹丹一眼,她把目光落到邵禹丹双手捧着的东西上,语气很温和,道,“不用了!”

    邵禹丹被她的眼光扫到,一瞬间整个人愣了,觉得无法呼吸,并不是因为对方的长相俊美,也不是因为她天生的贵气逼人,邵禹丹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觉得世界有一瞬间静止了,自己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对方。

    邵禹丹甚至没有听到对方的话,当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位客人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了,一位身材高挑窈窕身穿白礼服的长发美女挽着她的手臂,两个人走到了电梯口。

    邵禹丹怅然若失,由于堵车,今天骑车时骑得慢了,所以来得晚了,送了一瓶酒就被叫来送手帕,见到这位先生也只有最后的那几秒。

    邵禹丹拿着手中的手帕,看了一会儿也不知怎么处理。经理看邵禹丹愣在一边,说道,“还不快进去!”

    邵禹丹晚上回到寝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傍晚见到的那位先生,对方的脸部特征其实邵禹丹没有看得太清,只记得五官深刻很俊帅,所以她现在想起来,对方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就这一点印象,邵禹丹就是忘不了。

    邵禹丹将那手帕洗了,叠好放在自己日记本盒子里,只要从盒子里拿日记本都能看到那张淡青色的手帕,邵禹丹经常看着,心情复杂。

    之后一段时间,邵禹丹到餐厅里再没有迟到过,甚至每次都早到,她希望能再见到那位先生。邵禹丹去找同事打听过了,只知道经理叫那人李先生,别的一概不知。

    邵禹丹以为自己只要一直在餐厅里,就可以见到她的,但是对方没有如她的愿,那位李先生再没到餐厅来用过餐。

    一连三个月过去了,夏天过去了,秋天来了,邵禹丹的心也像城市里的梧桐一般开始落叶,开始萧条,她心里说不出的怅然。

    邵禹丹觉得自己对那个人一见钟情了,但是,对方显然是有妇之夫,自己和她的交集只能是在餐厅里或是上天怜悯她的时候在世界的别的地方远远的能看到对方一眼。

    秋天也过去了,冬天来了,这一学期又要结束了。

    期末考前的几个星期,邵禹丹必须复习准备考试,她不能去餐厅了,这才请了假。

    其实,时间已经够久了,邵禹丹已经不再记得那位李先生的一点样子,对方在她的脑子里已经完全模糊了,只剩下一个概念——曾经有过一秒交集的客人,但是却心心念念地念着,忘不掉。

    学期结束了,邵禹丹没有继续留在学校里打工,而是收拾了东西就回家了,说是回家,不如说是回孤儿院。

    邵禹丹是个孤儿,但却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只是在她已经记事的时候去世了,母亲去世后,她就一直生活在孤儿院里,知道十八岁,她考上大学,离开了孤儿院,但是孤儿院却一直是她的家。

    回家要坐近两天的火车,过年的时候火车上总是很挤的,到处都是人,座位上大家都挤着坐,过道里也都或站或坐或睡着人,想上个厕所都必须憋着到非去不可的时候才去。

    这时候,邵禹丹再也不会想起那次在餐厅里见过一面的李先生,李先生只是一个梦而已,她在高高的天上,在洁白的白云端,不仅遥不可及,而且连见也是见不到的。

    邵禹丹虽然在火车上受够了罪,不过,想到回到家后的情景,邵禹丹却是很开心的。

    和许多的弟弟妹妹一起住,帮助院长和阿姨照顾院里,假如有人问起为什么,这就是她心中最深的伤痛。

    邵禹丹是私生子,是她母亲十七岁那年,被一个村里的姐妹鼓动着到大城市打工,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就怀上了她,她母亲是在夜总会被人占了便宜,所以,有了这个孩子。她母亲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姓甚名谁, 所以邵禹丹理所当然也不知道,有时她也会想那个男人是谁,长成什么样,但渐渐长大了,她便再没在意过那个人,那个和她除了血缘再没有任何关联的男人。

    大人们都说她母亲是到外面去卖娼然后怀上了她,所以,大家都看不起她母亲,在背后骂她没廉耻;连带着外公外婆舅舅们也被所有人指指点点看不起,在乡里抬不起头;她就更不用说,从小到大,就没有同龄人愿意和她交往,小时候,别的家长们都会教导自己家里的孩子,说不能和她说话,不能和她接近,不然就会被她带坏。

    即使是村里最小的孩子也不会叫她的名字,大家都叫她狗杂种,说她的母亲是娼妓,她是娼妓在外面不知哪个男人的野种。那么小的孩子也许并不知道狗杂种是什么意思,但大人们都这么说,所以孩子也就跟着这样学,村里乡里学校里的人叫惯了狗杂种,也许都不知道她真正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她有一个名字叫邵禹丹。大家叫狗杂种叫惯了,再不记得她的本名。

    即使是以后她长大了,村里的人也还是不叫她的名字,大家也不叫狗杂种了,都叫她鱼蛋,因为她的名字像是鱼蛋,当然大家这么叫也更多的是讽刺的意思。邵禹丹听了心里难受,但习惯了就麻木了。直到后来来到孤儿院,院长阿姨问她的名字,她回答邵禹丹,从此才没有人在叫她狗杂种或是鱼蛋。

    小的时候,邵禹丹是不解的,别人说她的坏话,用斜眼看她,她每次都哭着躲在一边,等人都走了才跑回家,回家后母亲外公外婆总是很伤心。

    舅舅娶了媳妇后,舅妈从不用正眼看她,也从没对她好过。

    邵禹丹小的时候不理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