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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王爷傲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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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彦卿抬手胡乱抹了两下脸,在北堂墨走出门前叫住了他,“你先给他解毒吧。”

    北堂墨愣了一愣,照刚才的架势他以为这俩人要么打嘴仗要么诉衷情反正肯定不会立马消停,他还想着这俩人肯定不搭理他什么一炷香两柱香的,正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再来。

    但现在这女人居然这么说,南宫信居然也没反应,他不得不问,“你俩没话说吗?”

    彦卿看向南宫信,南宫信闭着眼睛,结果就是这俩人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他能明白南宫信为什么没话说,但他也明白用正常逻辑来考虑女人的想法是多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尤其是这个女人的想法。所以他直接忽略南宫信的存在,毫不避讳地对彦卿道,“给他解毒没你想的那么容易,他身体状况比我预料的差不少,一旦着手我可没法保证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你真没话要说?”

    “我出去等。”

    彦卿淡然丢下这句话,没等北堂墨再张嘴就干脆利索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这回她拐了个大弯,直接拐出了静安殿。

    不愿跟他说什么,因为这会儿说什么都是废话。

    他要是还有不要这个孩子的念头,反正她无论如何不会去干打胎的事儿,所以不管他有什么理由在她这儿一概都是反对无效,说了也白说。

    他要是就此接受这个孩子的存在,那剩下要说的无非就是那些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私房话,这些话早说完说都一样,也就没必要非在他上手术台之前让他各种情绪乱搅合。

    比起扯半天废话之后带着波澜壮阔的情绪干杵在门口,她觉得这会儿最好去做另一件稍微有点儿实际意义的事儿。

    所以一大清早贺仲子刚把屁股落在书案后的椅子上,就见到彦卿花着脸红着眼冲到了他面前。

    这个场景就只能让贺仲子联想到一件事,所以彦卿还没站稳贺仲子就站了起来,就在他火急火燎拎起药箱的工夫,彦卿淡淡定定地道,“贺先生,我怀孕了。”

    贺仲子瞬间石化在弯腰拿箱子的瞬间,僵了半晌才微黑着脸色直起腰拧过头来盯着彦卿,一边听着自己心脏慢慢跳回正常频率的动静,一边尽可能不带脾气地道,“那你哭什么?”

    彦卿又狠狠抹了两下脸,“有人要害我的孩子。”

    贺仲子微愕,“什么人?”

    “坏人。”

    “……”

    作为一个当过御医的大夫,贺仲子很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这种与行医无关的事儿,他清楚着问,她模糊着答,他就知道这事儿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所以他下一句就直接奔到点子上了,“你来是让我给你开方保胎?”

    “我来是请您看看我怀孕没。”

    “……”

    要不是医不自医,贺仲子这会儿一定会摸摸自己的脉。

    她有身孕了,然后让他来看看她有没有身孕?

    这事儿明明白白属于他的职责范围,贺仲子再晕也得捋清楚,但与其指望着这女人说明白,他还不如看明白来得快点儿。

    贺仲子小心谨慎地给她诊了好一阵子脉,最后明确表示,“确实是喜脉,恭喜了。”

    “谢谢贺先生。”

    这话说完,彦卿起身就要走。

    她来找贺仲子确实就这么点儿事儿。

    她要确定如沐那无意的一摸到底有没有准。

    顺便,如果她真的怀上了,她觉得她有必要来一趟让贺仲子亲自做出这孩子没问题的判断。

    不是她不信北堂墨,而是她需要贺仲子的证词。

    两个南宫信最信任的大夫都说孩子没事儿,他坚持非要杀死自己孩子的概率就会降到很低了。

    贺仲子都说出“恭喜”俩字了,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等一下,”贺仲子蹙眉把她叫住,“你若想为殿下生个健康些的孩子,我开几个方子,你照方一直服到临盆。”

    彦卿在贺仲子轻描淡写的话里听出了点儿额外的音,心突然一沉,“这孩子有病?”

    贺仲子摇摇头,“不是孩子,是你。”

    彦卿微怔,“我怎么了?”

    贺仲子铺开纸提笔开方,边写边道,“你近些日子作息混乱,休息不足,加之心绪不宁,所以这孩子目前的情况不大好。”

    这么想想,这两个月来她确实没少干糟蹋身子的事儿,只因为觉得自己年轻身体好完全没放在心上,现在听贺仲子这么说,不由得脸色白了一层,伸手抚上还完全没有一点儿凸出意思的小腹,“那……那还能补救得好吗?”

    贺仲子连写了三张方子,把笔搁下才对彦卿道,“所幸还早,你照方服药,注意休养,其余我会详细交代给绮儿,你若肯听话,这孩子或无大碍。”

    “多谢贺先生……”彦卿轻抿了抿嘴唇,“为我好,为孩子好,也为殿下好,还请贺先生不要把这些话说给别人,包括殿下。”

    贺仲子会意地点了点头。

    彦卿拿了方子回到静安殿,把方子交给绮儿,只跟她模模糊糊地说是安胎药,就在静安殿找了间客房上床睡觉去了。

    绮儿以为她是因为南宫信说要打胎的事儿心情不好想要一个人静静,也就没多话,直到北堂墨从卧房出来找不到她人,绮儿去客房叫她的时候才发现她居然还真是在睡觉的。

    北堂墨见到这女人带着一脸刚睡醒的模样走进来的时候差点儿背过去。他之前见识到了她缺心眼儿似的淡定,但绝对想不到她还能淡定到在她男人命悬一线的时候埋头大睡。

    彦卿看着床上正闭目安静躺着苍白得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的南宫信,揉了揉还带着惺忪睡意的眼睛,“他没事儿了吧?”

    北堂墨把原来在脑子里组织好的宽慰这女人的句子统统扔掉,一是一二是二地道,“醒得来他就没什么事儿,醒不来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这一句话彻底把彦卿所有残余的睡意都打散了,彦卿错愕地盯着北堂墨,“你什么意思?”

    看这女人终于有点不淡定的意思了,北堂墨故意轻描淡写却又直截了当地道,“本来是应该分几次给他解毒,但他非要一次全解干净,我也不愿意隔几天就折磨他几回,那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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