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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王爷傲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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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心有余悸的不只有这俩人。

    北堂墨听那个顶替彦卿在王府里晃悠了一天的女侍卫描述完当时无声无息间就你死我活的场面后,后背上出的冷汗比刚才忍伤口疼痛时候出的还多。

    万幸,那女人没在这要命的事儿上跟他瞎掰。

    之前他跟彦卿要了个南宫仪宠妾的名字,是打算着勾搭上这个女人套出点儿南宫仪的私房秘事好深入了解一下这个可疑指数五颗星的敌人,可还没着手干这事儿南宫仪就莫名其妙先解脱了,所以他在匆忙回营之前问了彦卿一件事儿。

    这里的人普遍认为南宫仪是跟谁一伙儿的。

    北堂墨的逻辑很简单,能让南宫仪死,那图的肯定不是说丢下就能丢下的小事儿,所以如果死一个南宫仪没把事儿办成,那就很有可能再死一个一眼看过去就跟南宫仪一路货色的人。

    她第一个说的是皇后。

    所以北堂墨让她再说一个。

    她第二个说的是齐穆。

    所以北堂墨让她再说一个活的。

    她第三个说的是她自己,还特别强调是以前的那个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自己”。

    所以北堂墨安排了这么一出。

    本来只是以防万一,结果这万里还真有这么个一。

    不管哪一场万一,推到最后矛头都是指向他的。

    南宫仪死的时候是他秘密潜进皇城的时候,彦卿被算计的时候是他刚刚回来的时候,再加上那场三更半夜被他们三人搅合得乱七八糟的伪行刺,北堂墨很确定有人打定主意是让自己有来无回了。

    甭管这馊主意是不是林阡出的。

    所以趁着这会儿还活得好好的,他决定先把非得他亲自来办不可的事儿办了。

    把这些非办不可的事儿再排个轻重缓急远近亲疏,于是北堂墨大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去找南宫信。

    早到他站到床边儿的时候床上这俩人还没醒,北堂墨不得不伸手在彦卿露在被子外的香肩上戳了两下。

    他本来是想悄悄把她叫醒的,但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几天没见,他忘了这女人的本能,更精确地说是她的本事。

    因为他还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能在大清早刚睁开眼的时候张嘴就嚎得这么惊天地泣鬼神。

    嚎完感叹词还不忘指名道姓地嚎了句信息完整的。

    “北堂墨!你他妈吓死人不偿命啊!”

    所以南宫信在很无辜地被突然惊醒的下一秒就搞清楚了情况。

    北堂墨啼笑皆非地看着这个突然从床上弹起来披头散发横眉瞪眼指着他鼻尖而就骂的女人,“姑奶奶,咱俩谁吓谁啊……”

    南宫信等自己那可怜的心脏跳稳当了才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赶在彦卿再次开骂前问北堂墨,“有什么事?”

    他在发烧,头一阵阵发晕发疼,但脑子转得还算正常,所以他还能意识到,要是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大事儿,这个自己身上还带着伤的大夫不会这么大清早的来扰一个病人休息。

    “你继续睡你的,”对南宫信说罢这句,北堂墨把目光转投给彦卿,“你出去。”

    先戳她再吓她现在又站在她的地盘里往外赶她,彦卿今儿是彻底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起床气,“凭什么!”

    北堂墨向南宫信看了一眼,“凭我要给他解毒,你在这儿碍事儿。”

    彦卿愣了两三秒,转头看南宫信。

    南宫信轻轻蹙起眉心,“为什么现在?”

    “因为我现在有空。”

    南宫信眉心蹙得更紧了些,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等会儿,”彦卿显然没抓到北堂墨这话里的音,“你不是说得把他养胖点儿再说吗?”

    北堂墨瞅了眼不过几天工夫好像又瘦了一圈的南宫信,“你能当我没说吗?”

    “……”

    她相信北堂墨在行医方面是比较靠谱的,尤其当病人是南宫信的时候。但相信归相信,担心归担心,彦卿在离开这即将成为手术室的屋子前给了南宫信一个深深的吻。

    南宫信接受得很坦然,回应得很自然,北堂墨被晾到一边儿默默看着这俩人完全当自己不存在一样吻了足有一分钟才分开。

    分开了还不算完。

    彦卿轻抚着他的脸,“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南宫信轻笑,摇头,“哪儿也别去,就在外面等我。”

    作为终日混迹在女人堆里的情场杀手,北堂墨愣是被这俩菜鸟酸出一身鸡皮疙瘩,为了保证一会儿还能把精力全集中在乱七八糟的经脉穴位上,北堂墨不得不干咳了两声,对彦卿道,“你在外间等着就行,没准儿一会儿用得着你。”

    彦卿应了一声,又给南宫信留了个轻轻的吻才出门去。

    北堂墨哭笑不得,“你女人还是不相信我啊?”

    南宫信一时没找着重点,“为什么这么说?”

    “她刚才不是在跟你吻别吗?”

    北堂墨并没可以压着声音,这话在外间里听得很清楚,彦卿差点儿要冲回去把刚才没骂完的话掏出来重新再骂他一回,但紧接着就传来南宫信的回答。

    “她有必要每天跟我吻别好几回吗?”

    “……”

    绮儿站在她旁边还没偷笑够,她也还没把这句话的后续反应消化掉,就听到北堂墨淡淡然说出句让她彻底消化不良的话。

    “你们俩这两个月还是收敛点儿的好,否则动了胎气后悔都来不及。”

    胎气?!

    她以为是自己听岔了想多了,转头看绮儿,绮儿也是一副就差把眼珠子瞪出来的表情。

    显然南宫信也觉得自己听岔了,“你说什么?”

    北堂墨又把刚才那句话清清楚楚地重复了一遍,然后叹气道,“我就知道……你自己的女人俩月癸水不至你都不知道问一句吗?”

    俩月癸水不至?

    她确实是两个月没来例假,但这在她原来那个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的身体里是很正常的事儿,她自然而然就只当是心理压力大作息不规律的正常反应了,谁没事儿动不动就往怀孕上想啊!

    北堂墨提高了声音,像是故意一并说给彦卿听的,“你俩一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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