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神色的主子。
“可是绮儿?”
听南宫信叫到了自己,绮儿忙走到案前深深一拜,回话道,“绮儿拜见殿下。”
“你方才说的,是娘娘吩咐的?”
绮儿颔首答道,“回殿下,正是娘娘遣奴婢来的。”
“跟娘娘说,请她来一趟。”
绮儿和江北都怔了怔。
在这个王府里,娘娘给王爷打点行李已经是破天荒的事儿了,王爷召见娘娘更是闻所未闻的稀罕事。
今儿早晨是给这俩人吃错什么了?
主子的事儿,就算再摸不清缘由,该干的还是得干去。
于是绮儿还是顶着一头雾水把南宫信的话传给了彦卿。
南宫信主动找她,这可比中国足球出线还稀罕啊!
彦卿毫不犹豫地把监督丫鬟收拾行李的重任交给了绮儿,自己颠颠儿地跑去书房了。
彦卿猜了一路南宫信找她能有什么事。
排除所有不大可能在书房里发生的事儿,就有一个是靠谱的了。
该不是这爷们儿终于良心发现,相信自己不是那个内心阴暗的女人了吧!
原来贤良淑德无私奉献还是能有好报的啊!
这个三观不正的地方终于有点儿正事儿了啊!
进了南宫信书房的门,彦卿刚在他案前站定就迫不及待地用一听就温柔娴淑的调调问,“找我有什么事啊?”
几乎都能感到圣母的光圈笼罩在自己脑袋顶上了。
你低头好好认个错,我就再对你好点儿。
“单子上的东西够了。”
说完就没下句了。
彦卿愣了一会儿,“然后呢?”
“然后……我要议事了,你避嫌吧。”
避嫌……
尼玛,这是溜达姐玩呢?!
这人怎么就能闲成这样?!
就知道不该对这爷们儿的悟性抱什么希望……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巧,彦卿正要炸毛暴走,江北进来道,“殿下,连将军在门外候见。”
“请吧。”
好歹是在文明开化的时代受过教育的,当着外人的面儿跟男人炸毛是件多毁形象还多不过瘾的事儿彦卿还是很清楚的。
你等着……
彦卿转身走得疾,没注意到南宫信嘴角浮现的一丝清浅笑意。
南宫信倒是还有句话,只是不会让彦卿听到罢了。
彦卿带着费了好大劲儿才压住的火气,走到书房门口正迎上那个姓连的将军。
“娘娘……”
小将军还没拜下来,就听彦卿很没好气地吼了一句。
“娘你妹啊!”
管他是谁,吼出来就舒服多了。
刚从他身边过去,彦卿就听到身侧传来一声毕恭毕敬的答话。
“舍妹安好,谢娘娘关心。”
一没留神,差点被门槛绊个四脚朝天。
“好……都好……”
今儿尼玛是什么日子!
在这让彦卿无力吐槽的日子,南宫信对着一桌子公文华丽丽地忙活了一个通宵,天刚擦亮就派人来叫她起床走人了。
等彦卿梳洗好了各种不情愿地打着哈欠出门的时候,丫鬟家丁早就把各种箱子都装上马车了。
“王爷呢?”
虽然目前为止还是很不想提这个人,但眼看着已经是一副要启程的架势了,还不见南宫信,彦卿到底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跟彦卿一起上马车的绮儿回道,“回娘娘,殿下已带兵去城门了。”
又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彦卿一边恨恨地想,如果自己现在跳下马车不去了,他会怎么样,一边儿对车夫吼了一句,“磨蹭什么啊,还不走,停车等人时间不给你加钱!”
摊上这么个大清早就带火气的主子,车夫们也不管这等人加钱是什么意思了,东西一收拾好就赶紧打马狂奔。
赶到城门的时候,一眼望不到头的一队兵马已经整整齐齐地列在城门外了。
制服整齐划一,军旗飒飒,一派大国盛世气象。
虽然没有飞机在头顶上拉彩线,彦卿还是觉得这用人马叠加出来的气势真不是满眼坦克大炮的现代阅兵式能比的。
马车沿着队伍往前走,到队伍差不多一半的地方,彦卿看到一辆超大号马车,自己坐的这辆马车也就在那辆大马车边停下了。
刚伸手掀开车厢珠帘,就看到一个差点儿忘了个干干净净的人从马上下来拜在她马车前。
“末将路连尘恭迎娘娘。”
彦卿顿时一个激灵。
亲娘四舅奶奶哎,光顾着跟那爷们儿赌气了,怎么就把这个人给忘干净了!
路连尘起身就要扶彦卿下车,彦卿却站在车上没动。
“王爷呢?”
这声问得不小,就听到那大号马车里传来两声提示性的咳嗽。
那人暂时没事,还好。
“路将军辛苦了。”
彦卿避过路连尘,也没让车夫扶,自己利利索索地从车上跳了下来,直奔那大号马车去了。
她急着问南宫信一件事。
这大马车里确实比一般马车宽敞很多,有床有榻有桌椅,俨然就是个缩小版卧室。
南宫信正闭目靠在床头,一个大夫模样的人正给他把脉,江北就立侍在床边。
看到那个大夫的模样,彦卿心里不禁紧了一下。
不是贺仲子。
“你这是怎么了?”
彦卿这么一问,南宫信没答她,倒是那正把脉的大夫见是彦卿,丢下自己的病人就向彦卿跪拜,“卑职拜见娘娘。”
这大夫也忒不专心,彦卿没好气地道,“我没问你,你该干嘛干嘛。”
大夫应了一声忙接着给南宫信把脉,彦卿看了眼一向都是这样惨白脸色的南宫信,也看不出什么来,就转头看向江北,那小子一心全在南宫信身上,完全没有回她话的意思。
直等到大夫把完脉,写了张方子呈给彦卿,才道,“娘娘,殿下并无大碍,只是连日劳累,再加不胜酒力,才引致旧疾复发。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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