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摇摇头,“我不会跟你赌的,我不是担心输,而是因为这种人我绝不会留他在金龟门,这些年来,江湖纷乱,龙蛇混出,我们金龟门最骄傲的地方就是门下弟子尽是知书达理的正义之人,从没出来过一个败类,以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只要我在,就能守住这个大门,这种奸滑之人休想成为金龟门的弟子。”
申不醉冷冷地说:“那就连我也一块赶出去吧,反正我没给金龟门做过什么贡献,吃喝嫖赌,什么都做,只会给金龟门抹黑。”
申不醉这话虽说得轻描淡写,但份量很重,徐浩然较他的三个师兄比,入门最晚,虽然是后起之秀,但资格尚浅,当面不敢与师兄们抗礼,徐浩然听出申不醉带着怒气,马上说道:“三师兄,我可没这个意思,你对金龟门的贡献简直无法形容,可以说没有三师兄你就没金龟门,我听大师兄讲过,金龟门当年最危险的时候,是你力挽狂澜,使金龟门得以保全下来,金龟门不能没有你,我针对的只是这个人。”他一指亓飞。而且是点指,那种蔑视甚至带了仇恨。
申不醉却力挺亓飞,这点对亓飞来说也有点莫名其妙,申不醉话语平和,但带着威慑,“我也算是金龟门的掌门师叔,当年跟着师父他老人家一起为金龟门拼搏过,为什么我就不能带一个弟子,难道我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徐浩然有气没处撒,还得耐心地解释说:“师兄,我是为你好,这个人眼光轻慢,透着奸-淫,我担心留下他会成为金龟门的一个污点,也会带累师兄你的,如果他成为了你的弟子,而在外面做下不齿的事情,你一世的英名岂不扫地。师兄你要选弟子的话,我向你推荐一个,人品端庄,绝不是这种浪荡公子,就是姓李的那个——。”
申不醉哼了一声说:“我只看中了这个人,别人我谁也不带。”
徐浩然无奈,师父当们留下话说让他们四个师兄弟共治金龟门,虽然说人多力量大,也颇有互相牵制之苦,徐浩然只好转向了胡可图,“大师兄,你的眼力最深,看得最透,你看看这人,可是良善之辈。”
亓飞心说,这徐浩然挺能拍的,眼力最深,看得最透,你把他当X光了。
胡可图没有直接回答徐浩然,对申不醉说:“老三,你做事一向不循正途,蔑视金龟门的规章制度,这也罢了,你一个人闹,不会构成对金龟门的危害,但是选弟子是大事,关乎金龟门的将来,如果误选一个品行不良之人,白费心血不说,还会败坏我派的声誉,老三,你有倔脾气,别人说东你偏往西,可这事不是赌气的事,你要三思。”
言外之意,还是不打算留下亓飞。
申不醉还是用淡淡的语气说:“师兄,关于选中这个弟子,我不想多做解释,我只坚持一点,留我就留他,他走我也走。”
胡可图叹了一口气,说:“你坚持的话就依你,毕竟你是金龟门的掌门师弟,你要做点事,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有一点,进了金龟门就是金龟门的弟子,所有的门规都要遵守,老四,谁要犯了门规,不要手软,该罚就罚,该逐就逐。”
徐浩然情知挽不回败局,马上应道:“是,师兄,你放心吧,我会按门规处理。”
徐浩然用那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目光看着亓飞,那目光亓飞读得懂,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胡可图指着一扇门说:“你通过了。”
亓飞也不示弱,头一扬,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结果却是出了屋子,来到了屋后,屋后是一片开阔地,有几个人站在那里。
不用说这是最后的胜出者,个个面带喜色,有的人还作姿作态的,一副牛逼哄哄舍我其谁的样子,几人一见亓飞出来,不约而同地对亓飞抱拳说恭喜。
亓飞也客气了一番,心里也是满高兴的,不过他知道,路还很长,尤其有个不待见他的徐浩然,而且是掌门人,以后的路大约不会是秦直道。
日上中天的时候,考察完毕,最终有十五个过了关,金龟门原定选出十个,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参选,有的简直就是鸡大腿一样的人物,食之有味,弃之绝对可惜,就多选了五人。
亓飞不知道的是,他过关之后还是险些被裁掉,徐浩然坚持原定的十人之数,当胡可图问及去掉哪五人时,徐浩然说,抽签决定,不管是谁,抽到者,算你点背,别怨老天和政-府,收拾行装走人。
就连胡可图也觉得徐浩然有点另外的用心,胡可图说:“算了,十五就十五人吧,也不算多,据说烈焰派一招就是百来人,我们金龟门清贫,但十五人还是养得起的,再说,这十五人是我们精心挑选的,舍弃哪个都觉得可惜。”
徐浩然只得恨恨作罢。但暗暗握了一下拳头,这个亓飞弄得他很窝火,他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他心里说,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叔,以后有你苦头吃了。
然后就是进行迟来的早饭,馒头加咸菜,是很好的减肥食谱。接着把十五人登记在薄,再下来就是大师兄范国栋给大家宣讲了金龟门的门规,最后要众人宣誓,无非就是要给金龟门争光云云。
大师姐小敏给众人安排了住处,金龟门房屋很多,亓飞直怀疑金龟门以前是搞房地产的,可以这样说,就算把每个人都劈成两半来住,屋子还是有很多空闲,不过,金龟门为了好管理,新来的五人一屋,十五人分成三间,虽然简陋,但很干净,亓飞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一愣,说:“哇,这个住处很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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