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愤然说:“三师兄,你简直在诅咒金龟门,我们金龟门有你说的那样危险吗,我们正在如日中天的时候,谁敢挑战金龟门的威望,我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和我们的师祖比,我们的弟子是少了许多,但是一个门派的强大和弟子的多少能有多大关系,只要金龟门愿意,站在山门外振臂一呼,马上就能召集来千万的弟子,今天就是一个很好的佐证。”
张再飞也一拍桌子,“不错,谁敢看不起我们金龟门,谁想找金龟门的麻烦,让他来找我,我也让他知道知道俺老张不是好欺负的。”
胡可图最喜清静,闭着眼睛说:“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为了金龟门好,不要吵了,有什么事心平气和地研究不好吗,呵——。”
申不醉想说,眼下金龟门是没法跟师祖还有师父那一代相比的,那两代是精英时期,弟子中能人辈出,而现在的弟子没一个是他看上眼的。男弟子老大范国栋善良木讷,不懂变通,而且腿有疾陷,来金龟门七年了,可是还没练出真气剑来,老二马居英,为人有点见风使舵,这令申不醉很厌烦,老三许争性格懦弱,天生身虚,武功一脉怕是难有成就,余下的老四老五,一直到六七八九十,申不醉想了一遍,着实挑不出一个可挑大梁的人物,也就是说,现在主事的徐浩然正值盛年,不用考虑下一任掌门之事,假如真要现在就选一个掌门人的话,这十个弟子都不合格。
徐浩然年轻气盛,说不服申不醉,便对亓飞瞪着眼喝道:“你还站着做什么,凭你也想进金龟门,我告诉你,习武之人要六根清净,戒浮戒躁,你敢在这里讲喜欢女人,还尤其漂亮的,简直在玷污净地,出去。”
亓飞也憋了一肚子火气,不是为你们的功法,我才不稀罕这种没有人烟的鬼地方呢,才懒得看你们盛气凌人的嘴脸呢,出去就出去,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大金国又不是只有你们一家武学,我到别处学去。
亓飞刚要出去。
“等一等。”是申不醉说了话,他这时醉态一扫而光,“这个人是我选上的,我留下他。”
徐浩然很吃惊的样子,“三哥,难道天下没人了么,门外那么多品行兼优的子弟,你为什么选中一个垃圾,一个爱钱爱酒又爱女人的人,将来能有什么作为。”
亓飞心里骂道,奶奶的,爱钱怎么了,慈善事业都是富人支撑着,自己身无分文,你怎么去帮别人,爱酒又怎么了,李白斗酒诗百篇,你不喝酒,你给我做首诗看看,爱女人又怎么了,公谨当年,小乔初嫁,那是千古佳话,红花就得绿叶来配,难道只有性无能者才有所作为吗,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不用他辩白,申不醉替他答道:“老四,你背后埋怨我不理正事,是因为我不认同你对金龟门的管理,你说我不带徒弟,是因为门内之人没一个弟子是我我相中的,今天这个人是我选的,就由我带好了。”
徐浩然虽然不情愿,但也不能和申不醉对着干,他把希望转向了胡可图和张再飞。“大哥,二哥,你们说句公道话吧。”
张再飞说:“我嘴笨,说不过老三,也说不过老四你,我只管教徒,不管收徒,我是粗人,不懂得什么叫修养,什么叫内涵,我不参加意见。”
胡可图还是只张嘴不睁眼地说:“老三要带就让他带好了,省得他没事干,到处乱跑。”
徐浩然没想到大哥帮着申不醉,忙说:“可是大哥,害群之马不可留,一颗老鼠粪会坏掉一锅汤的。”
亓飞郁闷啊,刚才是垃圾,现在成了老鼠粪,还不如垃圾呢,垃圾还能回收呢,老鼠粪可是一点用处没有,在徐浩然眼里,自己的地位是一蟹不如一蟹啊。
胡可图缓缓地说:“哪有你说得那样严重,我们还都在,他一个后生能闹到哪里去,先让老三带着,等确定这人是个不良之人再驱逐也不迟,去留还不是随我们吗。”
徐浩然可能跟亓飞有着前世的仇恨,就是不肯放过亓飞,他对申不醉说:“三哥,难得你勤快一次,想为金龟门分忧,但你选的这个弟子我实在不敢恭维,凭我的眼力,这人不是良善之辈,是个投机取巧之徒,我们真要收留他,他也难有什么成就,话说回来,真若让他将来学成了出世的武功,那我们的罪过就大了,说小了是在害我们金龟门,说大了,就在要害整个武林。”
申不醉也好像跟亓飞有着前世的纠葛,要不怎么偏偏看中亓飞呢,“四弟,你说错了,此人也许有些不羁,但绝对是个胸襟磊落之人,成大事者可以不拘小节。”
徐浩然断然说:“此人一身邪气,根本谈不上胸襟磊落。”徐浩然说到这里,正襟危坐,本来很直的身子又向上挺了挺,意思好像自己就是胸襟磊落的样板。“而且我也不认同成大事者不枸小节,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细节决定着一个人的成败。”
申不醉笑道:“四弟,我们现在下断言未免过早,不知四弟有没有兴趣打个赌呢。”
徐浩然一怔,没有马上回答,他把申不醉的话消化了片刻,才问:“不知三师兄想打什么赌?”
申不醉倒显得口直心快,马上答道:“在这些新来的弟子中你随便选个中意的,悉心调教,而我就带此人,我们以二年为期,二年之后,让他们两个比试,看谁能赢得这场战争。”申不醉并没说赌注,这是君子之赌,赌的是眼光。
徐浩然听罢,在亓飞听来,嘴里像裤裆撕裂开那样地嗤地一声,说:“三师兄,你的想法总是与我们不合拍,我真猜不透你为什么看好此人,要知道,你的眼光一向是很高的,不知道这次是什么缘故,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拿他做赌,否则你会输得很惨。”
亓飞硬着头皮听着,心里直骂徐浩然。
申不醉道:“好,既然四弟如此评价此人,与我的看法背道而驰,那就不妨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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