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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虚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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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太古虚实十九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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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头攒动的鸿重镇街道,右包子跑没了影子。

    阿古坐在玄子偈肩膀上,再加之玄子偈本人得天独厚的美貌,引来众多侧目。

    夜渊一直竭力拨开碍事的人群,似乎在寻找阿古的身影。由于阿古以及青眼的玄子偈再加上道袍歪斜的忘青在人群中的确显眼,很快夜渊便寻到他们。

    怒气冲冲的大步走来,周尤梦则亦步亦趋的赶在夜渊身后,夜渊看见阿古理所当然的坐在玄子偈肩膀上,语气颇为不爽,指着阿古命令:“给老子下来。”

    阿古能感受到,玄子偈扶在她腰上的手轻微的加了点力道,很快消失,他没有传递让阿古下来的意思,等待阿古的决定。

    “我只认识孔子,不认识老子。老子你是哪位?”玄子偈愿意帮忙找右包子,夜渊显而易见没有帮忙的意思,阿古自然傍着玄子偈好达成目的。

    “你!”夜渊大概被气得不轻,估计他从未曾想到阿古会如此不顾他颜面,直接回他那样的话:“农丰神庙的大香你不要了?”

    “你已经好几天没来上了。”夜渊居然好意思拿这事来说,阿古记得他已经违约了好几次,再说,她的契约也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夜渊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阿古不愿意离开玄子偈只因为玄子偈会替她找右包子,所以夜渊尝试以退为进:“我知道右包子在哪。”

    话停在此处,夜渊看看坐在玄子偈肩膀上的阿古,一脸舍生取义大义凛然的表情:“你要想坐高点,我的也不是不可以让你坐……”

    他就是不爽那矮瓜粘着其他雄性。

    夜渊现在的模样是一个洋溢青春气息的双八少年,而玄子偈则是一个充满男人味的成熟男子,谁的高度更高一目了然,阿古直截了当拒绝:“你太矮了。”

    当一个男人将某一同性视为劲敌时,在对手面前被揭露任何缺点都会使得这个男人恼羞成怒,夜渊:“我要拆了农丰古庙——!”

    夜渊这个男人动不动就爱拿东西威胁他人,就在阿古思索如何语言反击之际,一只野狗挤出人群啃咬地上的肉包,阿古恍然大悟,一手捶打在另一手掌心上:

    “我怎么会没想到找它们来帮忙,这些野狗野猫的鼻子绝对比你们这几个大老粗的腿好使!”

    玄子偈、夜渊还有忘青徒然一抖:谁是大老粗?

    阿古猴子下树般从玄子偈身上下来,招手喊来野狗。那被招来的野狗看见阿古向他招手双眼冒精光,两嘴上的肉包也忘了吞,赶紧蹭过来。

    野狗:“大人,有何吩咐!”

    阿古指指自己右脑门:“你叫附近的猫狗帮忙找一个这地方扎着头冲天炮的小鬼,大概五岁。”

    野狗:“大人,还能再多说些特征。”

    特征?阿古手抵下巴思索片刻,食指在太阳穴打了三圈说:“脑袋不太正常,看到香之类的,像脱缰的野马。”

    野狗虽然听不太明白,还是依葫芦画瓢的照旧把阿古的话传开去。

    玄子偈看着阿古和汪汪叫的野狗交流毫无阻碍,脸色极度难看,他不得不怀疑之前的情报,尝试性的问阿古:“阿古庙神,你真身……是只狗?”

    忘青很能理解的点头,难怪这么没素质,原来是只狗。

    夜渊和阿古相处有段时间,对于她能和动物交流他却不知道这一点极为不满意:“我怎么不知道你能和动物交流?”

    只有一只安静在夜渊身后的周尤梦对于阿古这点能力没有显示出任何惊讶,仿佛她曾经在哪里见过般。

    阿古本想解释,没想到动物的信息网络如此发达,野狗才刚去放消息,马上就有信息回馈:“大人,你要找的人在那边,请快跟我来。”

    那是一只身上因病掉了大量毛的野狗,削瘦的四肢匍匐在地上,气喘嘘嘘,似乎时日不多,睁着不太清晰的眼睛期待阿古骑上它的身上。

    阿古没有犹豫的跨步骑上。

    夜渊抬手制止:“别上,太脏了。”

    忘青虽是道士但看野狗身上满是臭味也不太赞成阿古的做法。

    至于玄子偈,他没有吱声。

    病弱野狗用尽吃奶的力气驼着阿古飞驰在小巷中,它的舌头甩打在嘴外,感激的对她说:“大人,我们是畜生。神高高其上,我们拼死也添不上他们的脚跟;妖法力高强鄙夷我们残弱无用的身躯;鬼虽是一切的开始和结束却从不听我们的心声;人却只管奴役我们。但大人你不一样,你和他们不一样,所以我们渴望你对我们的需求。”

    说实话,阿古听不懂野狗在说什么,充其量也就听明白它们因为能得到某人的需要而感到欣慰,想脱离畜道因脱离无门而悲哀。

    就在狗拐弯之际,阿古依稀听见野狗残喘不清的说了一句:“在东北毒蛇那山也有一位像你一样的大人,要是能再多些大人就好。”

    阿古被野狗这含糊不清的话惊动了内心某根心弦,等回神时一抹朱影从头顶掠过,她并未注意,等到注意时眼中只看见前方背对自己的右包子的身影。

    玄子偈、忘青、夜渊和周尤梦随后赶来。

    玄子偈抬头一直望着天空某个方向,一言不发。

    忘青发现玄子偈的不妥轻声问:“师叔,有什么事?”

    玄子偈看着天际某方,喃喃自语:“很强的神息,但不知道是哪位神。”

    “右包子。”阿古对一人独自站在一条清静小巷的右包子喊。

    右包子听见熟悉的声音快乐的转身,撒手撒腿快乐的奔来:“阿古神主,我刚才看见那里路边的角落插了好几根香,我们把它拔回去好啵?”

    “好啊——。”阿古阴测测的笑着跳下野狗,走向右包子,等右包子冲来时她脚一绊将他绊倒,骑在他身上拼命拔他头顶上的冲天炮:“我这就把它拔回去。”

    右包子撕心裂肺的求饶。

    玄子偈乐善好施,看见一小童狂殴另一小童,自然立刻上前制止:“阿古庙神,神庙童子也是一时疏忽才走失,你就原谅他。”

    看着右包子满脸泪光,玄子偈循循教诲阿古:“我先前不是曾跟你说,凡事要先以道理服之,你应该先听听神庙童子的解释。”

    阿古一拳打在右包子额头上,吹吹拳头:“我有讲道理啊,我的拳头在跟他讲道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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