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庙神自然不知道,每座庙宇的庙神和庙童都有一套独特的交流方式。”
“呜,你别听阿古神主瞎说,她就是打——唔”
阿古又给右包子上了一堂课,庙童应该完全赞成庙神所说的话。
玄子偈当然知道阿古在瞎掰,他也只是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和右包子二人的交流:“你啊,你说我该怎么说得赢你。”
夜渊总觉得自己被刻意排除在外,心里正在扭麻花寻找脾气爆发的出发口,拨开挡路的忘青,夜渊试图插入眼前那副特别和谐的画面中时,刚经过右包子身旁。
脚边那团肉本该好好继续流小眼泪的,当他经过时,猛然间像被踩尾巴的老虎,咻一声蹬脚起身,伸长脖子看向农丰神庙的方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险些让夜渊一脚的滑倒。
率先发现右包子不妥的自然是夜渊,虽然他咬牙切齿内心狂想将右包子彻底踩扁,但转念想到利用这点插入眼前刺眼画面也不失为一个良计,立刻提醒阿古右包子的异样:“阿古,这只肉团有些奇怪。”
右包子这幅嘴脸阿古也只在最初夜渊靠近农丰古庙的时候看见过,阿古:“右包子,农丰古庙出事了?”
右包子:“有人靠近庙子,但是左包子没有排斥。”
阿古:“危险系数大否?”
右包子:“左包子没有求救,不大。”
阿古还想说既然危险不大,也就没必要立刻赶回去,结果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夜渊逮住好机会,一把拖着阿古的左手,一脸自家庙面临生死难关的样子对阿古说:“赶紧回去,事态或许比表面严峻。”
夜渊拖着阿古就往小巷外走,才没走两步,阿古的右手感到一股拉力。
抬头,玄子偈也是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拉着阿古右手的手,错愕只是一瞬间,玄子偈立刻恢复平静,轻声细语的对夜渊说:“夜公子,你这样突兀的拉阿古庙神,容易致使她摔倒。”
夜渊反攻:“你这样突然扯起她的手,不是更容易让她右手脱臼?”
玄子偈这才醒悟过来,立刻歉意松手对阿古脸露抱歉:“阿古庙神,对不起,我并未想到这层面。”
玄子偈人很好,就是有点迂腐:“玄大师不必放在心上,你刚才帮我找右包子我还未向你道礼。不如这样,本神允许你直呼我阿古之名,我亦直呼你玄子偈?”
“这也能算道礼啊,你果然真身是只狗啊……”忘青真为师叔不值。
“忘青。”玄子偈轻轻喝止,旋即对阿古说:“如此,子偈此后便遵阿古神主之意思,直呼神主阿古了。”
阿古:“自然好,我们也见了几回,一回生两回熟,叫名字就不生外了。”
此刻,从头顶传夜渊阴阳怪调的声音:“那我岂不是和你熟得不分你我?”
阿古:“我只记得你还欠我好几天大香。”
夜渊:“……这个你还倒是记得一清二楚,别再回头,我送你回农丰古庙,时间也不早。”
夜渊提到农丰古庙时,阿古才想起一直跟在夜渊左右的周尤梦,四处寻她的时候发现她居然不见了:“周尤梦呢?”
夜渊从不留意她,随意的抛下一句话:“谁知道。”
便匆匆拉着阿古离开玄子偈的视线范围。
即将离开小巷时,玄子偈突然忆起某事对阿古柔声喊:“下周初五,依约前往。”
阿古本想回头给玄子偈一个回复嗯。
但夜渊比阿古更早回头,或许他们俩目光相接,但谁都没有发一言。
阿古被夜渊拉了一个踉跄,提到他的肩膀上。
鸿重镇边缘的郊区,一个身影在地上痛苦的挣扎,围绕她四周的是一群叽叽叫的老鼠。
鸿重镇百里外的某个小山洞里,一抹朱影闯进山洞里,手拿红缨枪一枪扎在地上:“黑熊,你给我出来解释。”
黑熊正在石桌上打磨药草,不急不燥:“我忙着,过段时间要回太古之境边缘,你自己进来啊。”
朱影轻松拔起入地一尺的红缨枪,枪头拖曳在地上刮出深深的痕迹,等他进入内洞,一只黑熊正专心的打磨石盅上的药材,朱影语气略生气的低声喊:“老黑熊!玉皇大帝那边已经知道农丰古庙太古精魂玉碎片的事情了?”
黑熊手中磨柱拔离磨盅,终于认真抬头与于朱影说话:“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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