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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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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妻主金安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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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礼物的人被宋家派出的人迅速逮住了,在一个赌坊里,一个衣着落魄,年约四十的中年女子正兴奋地扬着手里的银票,高呼着下注。

    宋晓眼睛一横,宋家的护卫迅速将女子从赌坊里拖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宋晓瞥了一眼女子,恐吓道:“你送到宋府的盒子里是一个人头,你为何杀了她?!为何将此人头送到宋府?你可知,杀人要偿命的!”

    还未开始拷问,沈君逸只不过单单冰寒着脸将剑抽出,女子便慌张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全部都招了。

    她并不知道盒子里放的是什么,只不过在她因为欠债露宿街头的时候,有位蒙面公子将这个沉甸甸的盒子交给她,说只要将盒子送到宋府,她就可以得一千两银子。

    世上竟有如此美差,她自然满怀窃喜的同意了。

    可她没想到送去宋府的这件礼物竟是如此的辣手!若解释不清楚,恐怕这条人命就赖在她身上了!她可不想坐牢!

    女子忐忑地望着宋晓,从怀里掏出一千两银票怯怯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些,求宋小姐饶命啊,我并没有杀人……”

    “你可有看到他的容貌?”

    “他带着面纱,听声音是个年轻的公子,其余我……我真的不知……”她当时满脑子皆是那一千两银票,哪还会观察那么多……

    宋晓皱了皱眉,正在犹疑女子有没有撒谎时,白芷走了过来,在她耳边轻声地将自己刚才的调查说了一遍。

    正如女子所说的,她是个好赌如命的人,前不久赌输后,欠了一屁股的债,露宿了街头,三餐不保,然而就在刚才她一掷千金,出手大方,让赌坊里的人侧目不已,皆以为她发了一笔大财。

    宋晓轻轻叹了一口气。女子并没有说谎。她挥了挥手便让她离去了。

    线索就这样断了。

    将凌灵杀死,并将残忍地割下她的头颅送到宋府,这一切究竟有何用意?

    宋晓揉着发疼的脑袋,突然脸色一沉。

    这是不是一种挑战书?对方在告诉她,她即使将他布下的棋子从宋府揪出那又如何?这本身就是一枚弃子,他不稀罕。你不是在四处寻找她的下落吗?那给你……

    这么想着,宋晓越发的怒气冲冲,她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欺上门前,却无能为力,就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对方是个残忍冷血的人,无用的人弃之,而弃子的代价通常只有——死。

    凌灵的头最终被白芷要了去,宋晓一直好奇,他究竟是拿去草草埋了,还是发泄一番当球踢了,还是气得下锅煮了。

    然而,她偷偷摸摸跟踪白芷偷看时,却见白芷将凌灵的脑袋埋在里深山老林里,面带轻嘲,手酌一杯酒,一直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随后将酒洒在了地上。

    真是见鬼了……白芷竟然没有发泄一番,枉费她的一番期待。

    白芷站起了身,淡淡道:“你说我易容没长进,武功没长进,连话也多了起来。但至少,我现在还活着,还过得很好……然而,你却死了……”

    他瞥了瞥身后,道:“宋晓,可是失望了?”

    被抓包的宋晓嘿嘿一笑,挠了挠脑袋,望着天空道:“这里风景不错,不错……”

    夜晚,沈君逸匆匆地走在路上,他在一个某府后门处停了停,屏息张望身后一番,确定无人跟踪后,对着门轻轻地敲了三下。门缓缓地开了一角,开门的中年妇女见到沈君逸恭敬地低了低头,随后在前方为沈君逸带着路,将他领到了书房门前。

    “晚辈沈君逸拜见闫伯母。”

    在书房里喝着茶的锦衣女子略微一愣,她透着薄薄的纸窗,清楚地看见一个人影在烛火的倒映下,熏染在窗上。微风吹过,修长挺拔的影子拉得很长。

    墨瞳好似幽深漆黑的黑潭,在望向纸窗上的人影时,微微一闪,她将书桌上的东西罗列整齐堆放好后,站起身,脸上带笑地将门打开。

    “君逸贤侄,怎么今晚来找我呢?”闫宁和蔼地笑着,一副慈母的摸样。

    “伯母……”沈君逸深呼了一口气,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找到母亲的遗物了……”

    闫宁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后急促地问道:“可有什么发现?若是子悦留下了什么线索,找出当年那个案件的疑点,说不定就能证明她的清白了!”

    “没有。”沈君逸气馁地低下头,抑郁道,“母亲只在生前给了宋鑫一本奇怪的菜谱,最近,宋晓发现,上面记载的菜谱根本无法食用,恐怕是母亲恐别人发现特意留下的线索。只是,我和宋晓思索了多日,却完全破解不了……”

    “所以,我想……”他望着闫宁带着最后一丝的期许,道,“闫伯母和母亲曾是至交好友,也一起共事多年,说不定能破解出母亲留下的暗号。所以,今日,我将菜谱带了过来,希望闫伯母能看一看……”

    沈君逸从怀中取出菜谱,恭敬地递给了闫宁,随后在旁静静等待着。

    闫宁接过菜谱,认真地翻看了几页,眼睛微微一闪,严肃道:“你觉得,这可能是一份名单吗?”

    沈君逸道:“晚辈的确这么认为,只是毫无头绪。”

    “当年,子悦被贬去益州,我一直在凤凰城,尚未去过益州,对那里的官吏并不熟悉。若这是一份名单,我也很难猜测出具体的官员名称。明日,我去吏部查看下当年益州念川一带的官吏,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闫宁将菜谱抵还给沈君逸,关怀道:“上次我押解念川知县回京的前一晚,是你去了大牢吧。原本有人发现了,但我暗自压了下来。”

    “是我。”沈君逸紧握着拳恨恨道,“只可惜她什么也不肯透露,当年母亲是冤枉的,她却为了前途做了假口供。如今,却一力承担,将罪名顶了下来。”

    闫宁点了点头道:“当时,我也询问过她,她却将罪名独揽其身,怎么也不松口。即使女皇亲审时,也不例外。之后刑部也没有调查出任何进展,可见证据都被人提前磨灭了。所以,我十足地怀疑,当年陷害子悦的人如今还在益州念川一带,她得知我领女皇之命押解念川知县,率先威胁于她,让她成为替罪羔羊。”

    “其实,女皇也不信是念川知县一人所为,只不过苦于没有任何证据,无法轻易动手。”闫宁叹气道,“官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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