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区,主要是九十年代以后兴起的新商业区。夫子庙位于秦淮区,是南京最古老的传统商业区之一,自1985年起陆续改建为仿古街市,以餐饮娱乐为特色。珠江路位于玄武区并为区政府所在地,是华东地区规模最大的IT产品集散地之一。
汽车很快就驶入了龙蟠路,经过中央门立交桥进入建宁路;两旁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繁荣的景象引人无尽遐想:历史上的十里秦淮河两岸该是如何的一番景象。大约半小时后汽车往右一拐进入了安乐村,不久就在一座四层小洋房的门口停了下来。
文翔知道金陵民居的建筑风格一般是平面布局。多数为多进穿堂式封闭庭院,少则二进,以三、四进者居多,依纵轴线布置门厅、大厅、正房,再后为楼厅或附属用房,两侧为厢房。建筑除一路(一条纵轴线)还有二路,三路或更多的组合形式,多为家族四合院住宅组团。东西院落之间以腰门相连。建筑平面一般为三开间,两侧为厢房,砖木结构。纵向为穿斗式木结构,七架梁,前檐多有轩梁装饰。尤为典型的是,有的民居前檐为典雅、纤丽的鹤颈轩,门窗为花格图案。厅堂地面铺以方砖。外观朴实、封闭门洞、窗洞较小,门洞上方有砖砌门饰,门眉下装饰八卦辟邪。但眼前这小洋楼除了门眉下装饰八卦辟邪外,他看不出有半点金陵民居的味道。忠远按了一下遥控器,车库的卷闸慢慢升起,小轿车驶入了车库。下车后忠远又按了一下遥控器,卷闸又慢慢的降了下来。
三人来到了客厅,客厅倒是布置的古色古香。明清风格的茶几、太师椅,还有红木餐桌。文翔觉得柜子上的液晶大电视有点破坏了格调。忠远去泡了一壶碧螺春茶,三人一边喝茶一边继续聊。
礼成亲切的说:“文翔啊,来到这里,就当在自己家一样,不用客气。”然后才问:“你带来的族谱呢?能否让我看一看?”
“啊,在这里,”好象有点不好意思,文翔连忙从背包里把两本族谱拿了出来,递给了礼成。
礼成小心弈弈的接过来放在桌子上,他首先仔细看旧的那本:浅蓝色的封面上竖写着“让氏族谱”四个毛笔字,刚劲有力。翻开第一页,只见最上面写着“祖定规矩凡吾子孙须按仁德尚礼文忠武义排辈。”接着下面写着:一世祖让銮……,最后一页写着:二十五世祖让德强。文翔与忠远在左右两边也挨着头在看。
看完后礼成嘴角露出了笑容,高兴的对文翔说:“我家也有一本旧的让氏族谱,我拿给你看看。”说完就起来走进房间里。
一会儿礼成就从房间里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个木质的盒子。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层黄色的绒布,族谱就装在一个密封的透明的塑料袋里。从表面看与文翔带来的族谱几乎一模一样,也是浅蓝色的封面,上面也是用毛笔字竖写着“让氏族谱”四个字。礼成又小心弈弈的把族谱取出放在桌子上,示意文翔翻看。文翔小心的打开第一页,惊讶的发现,最上面也是同样写着“祖定规矩凡吾子孙须按仁德尚礼文忠武义排辈”; 接着下面写着一世祖让銮……,最后一页写着25世祖让德强,两本族谱几乎一模一样。
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文翔说:“让氏族谱原来是一式两份,看来我爸的预感是对的,原来我们两家从前是一家人;按照祖上“仁德尚礼文忠武义”的排辈,你就是我伯父,而忠远是我的侄子。”
礼成高兴的说:“对,这两本族谱证实了我们确实是一家人。忠远,以后按规距你要喊文翔叔叔了,不能再叫文翔哥了。”
忠远不愿意:“他不就大我两三岁嘛,喊哥不是更亲切吗?”
礼成严肃的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论辈份他确实是你叔叔,而且他岁数又比你大,你也见过别人老侄嫩叔,人家还不是这样叫。记住,以后要叫叔叔,这叫长幼有序。”
文翔也觉得如果忠远真的叫自己叔叔,好像很不自然,总觉得有点别扭,于是他对礼成提议:“忠远喜欢叫我哥就让他这样叫吧,他叫我叔叔我会很不习惯。”
“不行,”礼成断然拒绝,“中国历来是个礼仪之邦,但现在的人都不把优良传统当一回事,不再系统的学习传统文化了。社会的浮躁,道德操行的缺失,人们急功近利的行为都是教育的失败。我感觉,中华文化已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再不挽救一定会被西方文化同化。”礼成越说越激动:“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不合时宜的的确要抛弃,但好的东西我们要坚持把它留下来。忠远,难道让你叫一声叔叔就那么难为情吗?”
“好了,我叫就是了,”忠远的手在摆着,头却在点着,“爷爷,你不要再长篇大论了。”
礼成知道忠远不情愿,他想继续做忠远的思想工作:“文翔是学考古的,对我们祖上的事当然比你知道的多,所以你叫文翔为叔叔一点都没难为你。”
文翔很尴尬,不好意思说:“我是学考古的,但就是没有研究自己的族谱,真是惭愧啊!我对我们祖宗的事情没有多少了解,报纸上说我们的祖宗是建文帝,伯父,是真的吗?建文帝不是自焚而死了吗?”
“当然是真的,”让礼成一脸的自豪,“你爷爷和你爸没有跟你说过,我们让家的历史和秘密吗?”
文翔一脸的疑惑,“秘密?他们从来没有给我说过我们让家有什么秘密;我只听他们讲过,我们这房人是100多年前,为躲避战火从南京迁到广东顺德的;抗日战争时又遭了灾,爷爷一家人几乎死光了,所以到现在在顺德姓让的就只有我们一家人,我爸曾对我妈说过,让家有一个惊天的秘密,可是他没来得及告诉我就去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提起父亲,文翔表情甚是悲伤。
礼成叹了一口气,说:“我们让家一直多灾多难,看来是天意啊!几次都差点被灭族,我们也只有二十几个人。既然你爷爷和你爸在生前没有跟你说,就让我跟你说说我们让家的历史和保存了几百年的秘密吧!按我们让家的家规,这些历史和秘密只传男、不传女;因为这些秘密汲及身家性命,所以在以前也不是每个男都传,最后被传的男人都是经过考验的。”
礼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我之所以上报纸是因为我希望能够找到你们,一家人团聚。不过,我当初没有想到在报纸上找你们的好方法。是报社自己找我来的。”说完放下了茶杯。
文翔很奇怪:“怎么报社自己会找上门来?他们如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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