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属于你的爱情不会叫你痛苦,爱你的人不会叫你患得患失,有人一票就中了头奖,更有人写一本书就成了名。凡觉得辛苦,即是强求。真正的爱情叫人欢愉,如果你觉得痛苦,一定出了错,需即时结束,重头再来。——亦舒《我爱,我不爱》”
晚上一行人来到KTV疯狂的嘶吼,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绪,却寻觅着相同的出口,出口很远我们都知道,路程很艰难我们亦明白,今日的疯狂只因内心的忐忑——因为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坚持到那一步。
我喝酒了——啤酒,尽管一入口还是觉得味道怪得要死。小蒜喝高了开始抱着人乱亲,我感觉脚下虚浮,人仿佛飘在半空。杨璟又来电话了,我照旧只是应声,他依然不住叹气。
“哥,我能给你最好的就是海阔天空了。”临挂电话前我冷不丁冒了一句,估计是酒精怂恿,还是不习惯晕乎乎的感觉我回到包厢一头扎进沙发里。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亲我,睁开眼睛发现是大涛。“寂寞加上寂寞不一定是爱火。”我慵懒而笑的推开他,手揉着他的脸头埋进他的脖子下方。
“我们是一类人,我能比他更爱你也更珍惜你。”大涛吻我放在他脸上的手。
“即使是面对父母的时候?”我低声笑问,明显感到大涛的胯下之物忽的一软。大涛不语,我贴在他左肩叹声气浅然而笑,“我们都一样,想爱,想被爱,可是却怎么都无法不顾一切。如果要说爱,却连自己能坚持走到哪一步都不知道——是不是很悲哀?”
“只是悲哀吗?”大涛苦笑着在我额头上一亲将我抱的更紧,一夜——在我俩相互取暖中又悄然过去,其实从杨璟家出来我就一直欲-火难-耐的饥-渴着来着,真不知道我那冥王星的自控力哪来的……
第二天,小蒜家的老谭来了,一个军人,长相特粗狂。我喝了啤酒右半边脸莫名其妙的肿的像个馒头,小蒜等人惊讶之于笑的欢天喜地,直呼要拍照留念被我打趴下了。
“水星人的,要不要一个二个全是制服控啊。”我拿着热帕子边敷脸边看着老谭感叹。“不包括我,我家是买保险的,要不要托他给你介绍一个人?”小本吆喝。“免了,我真心不缺男人,谢谢好意。”我回。“怪不得呢,我就说你一天到晚有啥好纠结来纠结去的,原来是人太多挑花了眼。”小蒜插进来。“哼哼哼。”我笑看他一眼,“滚。”……
晚上,老谭回部队我霸占他的相好,去了小蒜的家,大涛和小本住酒店。又是几天的四处游历,杨璟估摸着是被我的话渗着了没再来电话,我也坚持着不给他打只是每天难受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真不打?”“不打。”“那你继续滚。”“……”
小蒜看多了对我的状况也就见怪不怪了,也再也不抢我电话,因为我真摔。“辰翼这是怎么了?”小蒜妈妈端水果进来看见了问。“欠-虐。”话声刚落,小蒜手臂一抬抓住一抱枕,我对他狼嚎一声继续滚。……
“我和老谭准备出柜。”我要走的那天小蒜忽的冒出一个重磅消息。
“WHAT!”“纳尼!”“啥!”——“唰唰唰”三张惊容的脸。
“你没发烧吧……”“是不是太快了点?”大涛小本争相说。
“……我也不想急,可是老谭的家里人实在催的太紧……”小蒜说。
“催是肯定,迟早的事。只是出柜这件事,你和老谭是不是再考虑考虑,毕竟父母不是我们。”我说,这时小蒜的妈妈走了过来。“辰翼,来拿上,你要回家阿姨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带回去,只能就近买点小东西。”她塞给我一大袋干货。
“阿姨,你太破费了,下次——我还来你家。”推脱不过我接过东西。“还怕你来不成。”小蒜妈妈捏我的脸,“上车吧,别错过了火车。”
“谢谢阿姨,你对我最好。”我笑着抱抱她,临上车前我凑到小蒜耳边小声说,“真要出柜,多为阿姨他们考虑考虑,这事我没经历过更没经验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掂量清楚。”“我知道”小蒜说。……
离开杭州我才回家就被吕斌一个电话招到了他工作的地方,“忙忙忙,没人信得过只有找你。”他说。“悲催,混的自己世界就剩我,要是我再不要你,你是不是就出家当和尚?”我鄙夷他,却还是去了顺带拉上方薇。
看到方薇吕斌雀跃万分,也可以说是疯癫吓得方薇以为遇到了流氓。“哇呀,那天我看到你跟那个余不是人的去玩,我还以为你,这个女娃不错,别错过了。”布场时和我凑到一堆的吕斌难掩激动地说。
“不是你以为是我就是。”提着灯笼我一转身就看到吕斌在我身后傻了。“你逗我玩。”他半响才回过神来。“我什么时候逗过你。”我攀上梯子挂灯笼。“你什么时候不逗我!”“呃,那我这次没逗你。”“你这次还逗我行不行!”“这种事我不想逗你。”“这种事你必须逗我!”“我真心没法逗你。”“那我求你逗我!”“求也不行,我心情不好。”“你爱上人了?”“有那么明显吗?”“非常明显,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哈哈哈。”我大笑三声,“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考虑,再三。”“你又逗我。”“相当明显我没有逗你。”“你说你没逗我我很生气。”“我说我我逗你除非我不喘气。”“你怎么可能不爱我?”“我怎么可能会爱你?”
吕斌记急了把手里的灯罩一扔,对着前方拿着红纱围拱门的方薇一比划说,“这么好个女孩你不要就算了,你居然还不爱我?!”“说对了就是因为她都这么好了,所以我不能爱个比她差的。”我斜瞟他一眼嘴一抿继续挂灯笼。
“你是认真的。”吕斌走到梯子正前方。“非常认真。”我趴在梯子上俯视他。“我说的是你不爱我的事。”“我说的就是我不爱你的事。”“我真生气。”“从来就没怕过你生气。”“你怎么可以不爱我?”“我怎么就应该爱你?”“你爱男人竟然不爱我!”“我爱男人我凭什么就该爱你。”“有其他男人比我认识你的时间长吗?”“我爸。”“除了你爸。”“我堂弟。”“除了你堂弟。”“我表弟。”“除了你所有沾亲带故的。”“呃,那你也不算,你带故。”“……”
“你真不爱我。”我下了梯子吕斌又问。“拿上手机。”“???”吕斌十分听话的拿出手机茫然的看着我。“打个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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