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你可以继续了。”我把他拿手机的手拖到他耳边。
“你爱——啊啊——居然可以不爱我!!!”看到方薇走过来吕斌改了两字照样大吼。
“他怎么了?”方薇不解的问。“失恋了。”我说。“……………”吕斌。
婚礼上,仪式还没开场主持人就开始冒虚汗吕斌本来就一肚子火借机吼了他两句,不想直接把主持人的虚汗吼成了汗搭子,整个仪式上说话一直结结巴巴。
倒香槟环节中,新郎新娘举着香槟瓶一不小心碰到了香槟杯,“哗啦”一声香槟塔垮了两层碎了一地,新郎新娘愣了,在场亲朋愣了,没想到主持人也愣了。吕斌急的只想揍人,方薇抿嘴一笑把拿着话筒的我推了上去,并跟着上台拿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
“你说香槟塔最上面为什么只有一个杯子?”她问。哎哟,这个鬼精灵。我心中一乐,这是今天我和她搭香槟塔时她问过我的问题。
“因为他代表一个字——爱。”我说。“那第二层的三个杯子——?”“一个完整的家,一对夫妻,一个小生命。”“那,现在台上立着的是第三层又代表什么?”“嗯——也就是说,不止有一个小生命在出来捣乱,以表示自己存在。”“第三层不止多了两个杯子吧。”“绝对不止。”“哇,那这算是几胞胎?”
“多胞胎。”我还没说话台下就有宾朋大声一喊一时间啼笑皆非。我和方薇跟着笑着说,“借着这位贵宾的吉言我们共同祝愿一对新人今后膝下儿孙满堂。新人继续欢欢喜喜倒香槟倒他个婚姻生活红红火火。”
新郎新娘开怀而笑的接着倒香槟,没想杯子被水一冲又垮了一层。“这是要组个足球队是吧!”我和方薇还没开始圆场,挚友宾朋自个吆喝了起来,一时间好不热闹。
仪式结束我再和方薇搭档着唱了几首歌,要名片的人喊成一片。“你们俩学主持,以后只要不上课你们的时间留给我。”吃饭时吕斌的脸乐开了花。
“你居然可以不爱我。”晚上睡觉时吕斌硬挤上我的床。“你有完没完。”我拖被子。“我们还是兄弟。”他一把搂着我。“废话”“你真的不爱我。”牙齿一咬我翻起身“啪”的在他头上赏了一巴掌,“睡觉。”
临近开学前回家还是带着工资回去的,老妈高兴的像个十八岁的小姑娘。“真的都给我?”她捏着钱乐的要命表情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不给你还给谁啊,不要算了我给其他女人。”“其他女人哪有你妈我对你好,别糟蹋了,更何况还是你第一次赚的工资,怎么可以让其他女人花。”说着她双臂一张抱着我在我脸上猛亲一口,“有儿子就是好,把你那份也给我。”她指着老爸。“妈,你会不会太过分了。”看着老爸二话不说的把钱给她,我忍不住出声。“什么过不过分的,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还有三分之一是他的,我才吃亏。”“啊,是是是,这女人啊简直了都——真是。”我一脸受不了。“女人,女人怎么了,没有我能有你啊。”“啊——”我头一低“咚”的趴在桌子上,“拜托,我求了饶行不,大人啊,你儿子我真心还行多活几年,你行行好。”“嗯,乖一会给你炖排骨。”老妈一边老神在在的点头一边用手来回抚摸我的头。天神的,我又不是宠物,嘴一瞥我直接泪了,老爸在一旁笑的一眼皱纹。
“呃,老妈,钱我留了一半——给其他女人。”我有气无力的报备。“啪”老妈猛地把一拍桌子,吓得我五脏六腑都差点跳出来,“女人,什么女人,拿的钱竟然和我一样多。”她双眼喷火。
“外婆了啦。”我郁闷到魂儿都差点蹦起来的大叫,有这么吃醋的吗,有这么吃醋的吗?????!!!!
“我妈啊,嗯她该拿,要是只有我的没有她的看我不我打死你。”老妈丢下一句话起身,我全身一摊趴回桌子上真心泪了,张嘴就唱,“我的妈妈太啊太爱我…………”(陈小春的《她的妈妈不爱我》改编版。)
“鬼哭狼嚎个啥,排骨都吓断了。”老妈在厨房里大喊。
“你买回来就是断的好不好。”我猛捶桌子。…………
回家小陪外婆两天,而后开学了,分班了。简单的说一下人物去向,首先我要表示我很高兴,因为祝天擎去了理科班,一起走的还有王笑天、李文广等等等等。来的人有李林,对李林的到也简单理一下——表示,最高兴的是方薇,最伤心的范林,对范林来说李林就相当于祝天擎的八个升级版本有可能还不止,其次伤心的是我,因为女版福尔摩斯团组队成功,我欲哭无泪。
而后我要表示一下我很崩溃,因为班主任姚老师终于如方薇所愿把她调到和我同桌,我的位置靠窗,紧接着我的漫长崩溃路途拉开序幕,所以这里你应该已经猜到让我崩溃的人物不是方薇,是的——罪魁祸首还是那个犯天煞的祝天擎。——每一天,祝天擎都要屡次给我发短信,信息的内容万年不变:达令,我在看着你哦。他的位置就在我的位置对面,之间只隔了一个绿化带。为免深受其害,我天天盼望着绿化带里的小树能长得快一点好把祝天擎的视线遮住,所以每天我相当勤快的给它浇水,结果没两天那树被挖走了,临走前那个挖树的工人扛着树很好心的告诉我说,“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弄水把树都灌死了。”“纳尼……”我瞬间被冰冻枪打中傻傻的呆愣半天,其后一抬头我就悲催的看见祝天擎双手摊开送我一个大大的飞吻。我直接无语到想哭。——钻石星啊,我想你了我要离开地球,地球太不是人待的地方了,我要回钻石星。
许久没有杨璟的消息,我开始觉得爱情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那么回事嘛,文艺晚会我放开了的唱苏慧伦的《鸭子》脸上的表情傲气惨了,方薇吃惊到要死,台下尖叫声疯狂的要死。结果——前一分钟我才放开心怀,下一秒——晚上杨璟给我打电话了。
这人想干嘛,这人要干嘛,我纠结的死去活来。“你能不能别这样,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对着电话各种哀嚎,“本来天好地好水好人好这个好那个号,反正就是各种好,结果你这一通电话打来——天塌地塌山塌房塌,能塌全塌,你到底想那样?”
“前天发生一场暴乱,我差点就上报纸头条,还好发现及时阻止了,你要不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杨璟笑着说。这人今天怎么了?我心中各种问号,还没顾得上搭话他自顾自的讲了起来,我想挂电话,我无比坚定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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