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舌头不断的追逐着我的舌头交缠、打转,额——原来这才是接吻,我忽的慧光一闪的才明白。
我们不顾一切的痴缠着,如同久逢甘露的干涸,不停地彼此需要着。浑然忘我——应该用这个词吧,因为当时的我脑海一片空白。可尽管这样,我却,始终没忘记深吻和爱抚,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我的手怎么就下滑到握住了他坚硬的小杨璟的,我不太知道,我只感觉到了他的火热与跳动,并且在我握住小杨璟的那一刻杨璟深深倒吸一口气身子前挺。
这应该是享受的声音,对吧?可再下一秒我的手被另一双手死死拽住,同时他的唇明明带着不舍却迅速而果断的撤离。“别这样,我们不应该这样。”他说。
猛地一个激灵,我感觉自己犹如被泼了一盆冰水,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还燥热着,内心却飞速冷却。被杨璟握住的双手被他慢慢推离,凝视着他锐利的双眼手依然感觉到小杨璟的热度与温度,我在那一刻莫名感觉到一丝难言的羞愤。
又或者说——是难堪,我不能理解明明就是你情我愿,怎的就变成了,不应该。
看着他维持凸起状态的转身,看着他背对着我穿裤套衣,我就只是直直的看着他,既不移开视线,也不说话缓解气氛,只是看着,一直到他转身说,“走吧,我好了。”
几年后再回首,我只能说一句,——自尊心太强,那时是,现在依然是。
当时的我耳边从头到尾都在回荡着三个字——不应该,不应该……。直到杨璟说话时,都没有停止。
“可是,我好不了了。”是的,我是这样说的。杨璟听完就是眉头一挤,我想他当时是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顺便为我俩找一个台阶下的,只是我就是李辰翼,一个在任何时候都不愿强迫别人的人,特别是在爱里。我忘了在他的眼里我是男人,而他也是。
“不是说好我上班顺便载你去书城的吗?时间不长,没多大一会我就转回来接你了。”杨璟做到床边。
“还是不去了,对不起。”我微笑。“那和以前一样你一个人在家里看书看电视,我很快就回来。”杨璟说,我既不摇头也不点头还是微笑。杨璟无奈的叹声气,和以前一样笑着拍拍我的头,拿着钥匙走了。
看着他出门关门,听着摩托声响起我只是静静的坐着,而后自顾自的笑笑起身。装书收拾衣服,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这一切我做的那样的冷静轻松。
是的,他是独子,他要传宗接代,他要光宗耀祖,而我,也是独子——。
关门前在扫视屋子一眼,我轻声一笑拉上了门。
若是不应该,请别和我暧昧。
若是不应该,请别容忍我的暧昧。
若是不应该,请别接受我的暧昧。
若是不应该,请表明你的态度,我也有我的态度。
家是不能回了,和妈妈说了一个星期后再给她打电话决定回不回去的,这时候我出现在家门口,妈妈会吃惊,我也会吃惊,即使妈妈不会说什么。
“能到你家住两天吗?”我打电话问王笑天。
“来吧,柱子这两天正念叨你呢。”王笑天说。
“滚。”……
下午黄昏的时候,杨璟打电话来问我怎么走了,“不是要住上一个星期的吗?”他说。
“突然有事。”我说。
“什么事啊?走得那么急,都不和我说一声。”杨璟说。
“能不这样吗,哥?”我说,“我真的没办法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需要一个人静静。你的态度我现在很清楚了,而我的,要是我能把你只当哥哥,什么都好说。要是不能,点到为止刚刚好。等电话吧,你等我的,又或者我等你的。”
杨璟还要说点什么,我提前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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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王笑天家,祝天擎更疯狂了,一大清早的抱着个复读机在楼下放《爱你一万年》。“这孩子今天发什么神经?”“这人我不认识。”回答完,我才反应过来问话的是王笑天妈妈。唉,又丢人了。
“阿姨,我能借个盆子装点水吗?”我问。
“不能复读机是笑天的。”王笑天妈妈说。
“哦——”我拉长声音看向洗漱间里的王笑天,不知他是不是感觉到了杀机身体一抖。
晚上,楼下点起了蜡烛围成了三层的双桃心,祝天擎在桃心中间深情款款的站着。“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个节目了吧?”我揪着王笑天问,幸好晚上王笑天的爸爸妈妈都不在,要不然祝天擎就已经进屋了,实在话我怕极了这孩子吟诗,真心听着全身上下都难受。
结果他还是吟了,在王笑天还没来得及回我话的当口,当然也有人觉得祝天擎吟诗吟得特好的,比如此时,八楼的,十四楼,三楼的女生,人家都又是扭又是跳又是发嗲又是尖叫神马的了,当然还少不了五楼的笑的假牙差点掉了的阿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窈窕窕,君子好踢球。
“只差紫菜,左右流治。
“窈窈窕窕,五妹求之。
“………………………”
头崩脑裂的将头埋在王笑天肩上,我又一次泪了。千万不要问我这首诗是什么,我真心不知道,绝对不知道。也别问我是不是感动了,你来感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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