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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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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问

    ——于心了了

    情在眉间,爱在指间,我是否在你心间?

    风在耳边,你在身边,我可否一生在你旁边?”

    “坦白的自行招供,饶你不死。”终于证据确凿的确定王笑天就是祝天擎的幕后军师,我气恼,这些计策那里是追人分明就是吓人,而此时祝天擎那孩子还在楼下吟诗,而且居然还有好心人借了喇叭给他。原本好好的一首意境极美的诗,从他口里出来,直接就把我这两年好不容易才培养起来的对诗词的热情打消得——了无踪迹,我简直不风中凌乱一把都不行。

    王笑天自知大祸临头,装可怜的缩在床-头整个一受委屈的小媳妇样。我直接怒火中烧,我才委屈好不好。正要揍人,王笑天“嗖”的立起上身跪在床上就开始解扣脱衣,“我要洗澡。”他说。

    “关我毛线事!”我一吼,简直了都——居然色-诱,可才吼完我的眼睛就是一骨碌。几天不见,小伙子最近身材更好了啊,你看那线条、那肌肉。

    越看越靠近,手差一点就摸到王笑天错落有致的腹肌我猛地一退。“待客之道你懂不懂啊,我先去。”我急急的扯扯衣襟走进浴室把门关的一响。

    “我知道你现在很饥渴,欲-火难消,可再怎么样你都要有节操啊,节操懂不懂?……”面对着浴镜的自己我苦口婆心的劝说,看来真是压抑太久了。拧开冷水管道“悉悉索索”的洗了个冷水澡,打开门就看见王笑天脱得只遮一点的摊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看到我开门他刚要说话,我“嘭”的一声退回浴室又将门关上,“还是上火。”我双手抱头哀嚎。………

    晚上睡觉,睡梦中的王笑天时不时的就翻身抱住我,“不要在我寂寞难耐的时候引-诱我。”我咬牙切齿的掀开他,可还没来得及翻身,他手脚并用的又抱了回来,我一时间欲-火攻心。

    “我悲伤,我哀愁,我心痛,我失落,…………我,能不能不要骚-扰我。”九指交叉在身前,我盯着天花板不断的拇指画圈,深深觉得自己在欲火焚身时还能抵抗唾手可得的性-骚-扰,并且还不忘提醒自己应该为爱情感伤特别伟大。

    大概凌晨四点吧,我终于睡着了,估计是被欲-火烧昏了。模模糊糊中我感觉一大堆苍蝇在耳边飞,睁开眼睛发现原来是祝天擎坐在床边对我深情读着《简·爱》。

    天——,我扯被子捂头,这孩子又来糟蹋我对世界名著的热情了。………

    “乖,你要是能静坐一会我立刻送你一个吻。”实在是听的发堵,我扯开被子翻起身就在祝天擎脸上亲了一下。亲完,我才发现祝天擎不知什么站到了床头,被我亲到的人是不知什么回家正要叫我起床的王笑天爸爸,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啊——”数秒钟后我钻进被子里撅着屁股尖叫,他个火星人的,这次丢脸都丢到水星上去了——。

    尴尴尬尬的,头也不好意思抬的吃过午饭,我背起包就如同坐了火箭般的跑出了王笑天的家转个车到了吕斌工作的镇上。

    “啊,我的祈求上苍终于听到了。”看到我,吕斌像中了五佰万一样的扑过来。我绷着一张脸干笑着被吕斌热情熊抱,感觉自己刚出了狼口又进了虎嘴。

    “走走走,先搓一顿,再给你买身衣服。”吕斌接过我的包自己背上拖着我就走。

    “你,你转行做拉皮条还是开始贩卖人口了?”我真心被他的表现吓到。

    “卖也舍不得卖你啊。”吕斌笑呵呵的说,我更加浑身不自在了。

    结果这小子真转行了,不过还好是做婚庆。吃饭间我在闲聊中弄清楚,他近两天在为和当地的酒店、农家乐促成合作关系而四下跑动,只是不知道为何我的到来能让他如此兴奋。其实吧,许久不见了,稍微的兴奋我还能理解的。但,他的表现似乎过火了。

    站在购物商场换衣间里,我一边被强行脱衣穿衣,一边还得双耳不闲的听着吕斌给我灌输一会去酒店要怎么说话,该不忘问哪些问题,我一时间摸不清方向。

    云里雾里纳闷半天,我才终于弄明白,他原来是要我代替他和别人交流谈话啊。“还真头一次见你对自己信心不足。”套上一身银灰色休闲西装,我还是觉得这小子不对劲。

    “嘿,就这身,妹子开发票。”吕斌在我肩上一拍,手一伸就把银行卡递了出去,服务员用相当诡异的眼神扫我一眼笑眯眯的接过卡忙碌起来。“谁让我这张脸没你的好使来着,做生意嘛,在怎么面子要绷足了。”吕斌说。

    我正要搭腔手机响了起来,是小蒜问我要不要去他家参加聚会。“蒜大爷,你家杭州来着,车费你报?”我没好气的严重鄙视他。

    “距离不是问题,钱更不是问题,你就说你来不来。”小蒜大言不惭发话。

    “哈哈——”我大笑两声说,“考虑考虑先,至少我要提前确定去你那不会清白不保才行。”

    “丫的,你敢怀疑小爷我人品,不把你办了都对不起党和人民,你等着,我找人绑架你。”彼此互掐一番,小蒜问清楚我的地址才挂上电话,这时吕斌已经领着我抵达第一处办事地点。

    一个下午转战五个地方,吕斌的办事效率真不是盖得,口才和社交手腕在出社会这几年也是练得炉火纯青,几句话来回就基本把事情搞定了八九成。而我虽然在来的时候被他的话捧上了天,其实也就是站在他旁边充当充当门面而已,屡屡被以为是婚庆主持也是吕斌事先就安排好的。有音箱的地方拿着话筒说几句话试试音响,又或清唱几句实属小打小闹。

    “其实你就是想送我一身西服对吧。”来到最后一家酒店时,我说。

    “咱哥俩说这话就见外了。”吕斌在临进大厅前帮我重新整理了一次领结,“从小到大我们多少年,我什么人你还能不清楚。场面的事再大我也不怕就是有时候心里没底,你也知道我的话一多就总是收不住。有你在情况就不一样,你性子好使,脸好使,说话不多不少刚刚好,最关键的是——敢说我的人里面,我不跟他急的除了我妈就只有你了,我爸都不行。”

    “拍,接着拍,反正我今天在你眼中就是一匹马。”我哑然失笑。

    “你奶奶的,我真二八经的说话呢。”吕斌推我一把自己也笑了。

    “说句实话——吓人。”我话刚说完吕斌一抬脚就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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