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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儿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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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发泄觅寄托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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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稀里糊涂地扑在床上朦胧地痛哭着,既然老公已经做出了无情的决定,颓然叫苦不迭,自己该如何办呢?惶恐不安籁籁地落下泪花湿透了枕巾,有一种黯然销魂的感觉。

    在一阵阵寒噤中,她愤懑愤世嫉俗,哭天抹泪一个后,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逼得她走投无路时,决心要运用一切手段来报复老公这种无情的举措。

    幸好她在昨天下班前,把当天收入的一千多元收在自己的包里,她眼睛里像埋藏着一股复仇的怒火,收拾屋子里的衣物时才发现老公的衣物和他的一些用品早就搬走,难怪昨天一天从早上开始他就睡懒觉,中午打电话让自己吃盒饭,原来余三就一直在悄悄处理与人私奔的事,他简直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眼睛哭得像红桃似的邹三妹收拾好自己的衣物,便打成包,找来一辆火三轮,把自己的行囊托运到车站,买票后带上所有的东西赶车回到娘,回到娘家后,父母看到女儿回家,母亲从地里弄回新鲜的小白菜、窝笋,父亲高兴地把存贮在罈子里的肉取出来招待女儿,同时,父母有些怀疑女儿为何把自己所有的行李搬回娘家,盘问她余三为何没有一起回家时,面对善良的父母,她含糊其辞。饭后,她蒙头蒙脑地关在屋子里酣睡,想用这种方式来解脱困境,没想到,她协助余三做生意的情境就像永不消失的镜头,不断闪烁在眼前,一双儿女的影子也不断浮现在眼帘,难以入眠,她晚饭都没有心思去吃,思前想后,为了自己,为了父母和可怜的儿女,只好带一些轻便的衣物再次登上打工之路。

    次日凌晨,朦胧的淡雾像一条青色的纽带缠绕在乡村,邹三妹起床洗漱后,将仅有的钱拿出五百元交给老人,带上一些简单的行囊搭客车便再次回到做生意的镇上,她沿着一些酒楼饭店寻找,正好遇到东山酒楼招聘服务员,她便成了这家的服务员,并且分配到与汪鸣全同上一个班,由于她的长相一般,没有秀丽的容貌,没有休长的体型,只有朴实的举措,大堂经理便安排她在后堂收洗碗筷。

    汪鸣全打工期间,想起自己在家里受到妻子的管束,成天处于紧张状态,现在脱离了这种管束,就显得格外轻松,没有带多少钱的他,上班后相当勤快,还能主动找事做,有时看到邹三妹洗碗筷时活儿太多,一时忙不过来,他还主动帮她洗碗筷。

    汪鸣全是一个嘻嘻哈哈的人,喜欢说说笑笑,他看到邹三妹成天愁肠百结的表情,半天不说一句话,有话闷在心里,本来她就是一副阴脸相,心里老是揣着老公背叛自己的阴影,加之原来自己是一个做生意的老板娘,一下子就成了洗碗工,心里感到十分委屈,一直在慢慢地引导她,开始邹三妹根本没有把矮小的汪鸣全看在眼里,次月十五号领工资时,她看到汪鸣全领了三千多元的工资,自己只有八百元,此时有些心动,慢慢和他攀谈。

    就在一个夜班期间,汪鸣全看到邹三妹仍然是愁肠寸断的表情,一边和她一起洗碗一边就半真半笑的数落她:“邹三妹,我们又没有借你的米还你的糠,为什么长期赌嘴马脸的?我们都是打工仔,有啥子苦恼的事摆出来嘛,就是你把自己愁白了头,天还是要下雨和出太阳。”

    邹三妹皮肤黝黑,中等身材,稍有些微胖,听到汪鸣全的劝导,终于和他攀谈起来:“汪厨师,你多大了,是哪里的人,怎么也出来打工呢?”

    汪鸣全便喜上眉梢地与她交谈:“我是广蜀县城的人,今年四十八岁了,是个下岗职工,在家做过小生意,打牌输了钱,被老婆赶出家门,只好到城里来打工养家糊口。邹三妹,你多大了,为啥要来做这洗碗的工作?”

    邹三妹淡然地讥讽他:“你手爪爪痒,该背时。像你这么说起来,你老婆很歪啊?我吗,今年三十二岁,洗碗是挣干净的钱,这项工作有什么见不得人吗?”

    汪鸣全毫不犹豫地回答:“她是一个很正派的妇女,非常持家,就是恨我打牌输钱。你别误解,我不是那个意识,是说像你这个年龄,应该做更好的工作,不能做这么脏,这么累,钱又少的工作。”

    邹三妹有些惊喜交集地夸他:“是啊,没有你洋,上个月才得八百元的工资,你现在一个月赚三千多元,酒楼包吃包住,你赚那么多钱用不完,邮回去给她,她就不会嫌弃你赛。”

    汪鸣全嘻嘻哈哈地笑道:“你们第一个月工资少些,下个月就是基础工资加营业额提成你的工资要高些,别急啊,我才没有哪样傻,自己赚的钱自己存起来,有时间去学打成都麻将。”

    邹三妹讥笑他:“管它三七二十一,既然来了,就要努力多赚钱。汪厨师,原来你是个小器鬼,有钱只晓得打麻将,舍不得请我们吃。”

    汪鸣全听不得她这种激将法,随口便答:“你在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你想吃啥子告诉我,明天我们去买。唉,你说说,为啥一天愁眉苦脸的?”

    邹三妹便给他一个悬念:“这时要忙工作,没有功夫给你说,明天晚饭后,我们到河边去散步摆龙门阵。”

    汪鸣全是过来人,孤男寡女一起散步,这可是难得的机遇,他细心观察邹三妹,虽然没有妻子漂亮,肤色也没有幸开玲洁白,比她年青,丰满,有一个多月没有和妻子同房,难免产生一些感情浮动方面的事,既然她主动提出要去散步,再稳一下是真是假:“你说去散步是真还是假哟?”

    邹三妹沉下脸:“你信就信,不信就当我没说,你又不是三岁细娃儿,我哄你做啥子嘛。”

    汪鸣全坦然自若应对:“我最喜欢开玩笑,你莫生气,要得,明天吃晚饭后我就陪美女去散步,喜欢吃什么想好哈,我好跟你买,如果我买的东西不合你的口味,成了冷脸贴到你的热屁股上。”

    邹三妹双目送他一个秋波:“我倒不是什么美女,只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你娃娃长花花肠子,就不怕你婆娘把你踢出家门?”

    汪鸣全是已婚男人,懂得起她的话中之话:“隔得这么远,她晓得我在做啥子,明天吃了晚饭就走吗?如果值得,踢出门也没有关系,一方黄土养一方人。”

    邹三妹没有好气地回答:“不是吃了夜饭就走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深夜还要上班。”

    汪鸣全能获得邹三妹的欢欣,心里如获至宝,渴望能从她的身上找到失去的爱,他更是脚不停手不住,喝夜啤酒的食客来临时,他便按照客人订的菜单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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