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一回来就看见你跟那个男孩子在舞池里,我只好过来了,我们家老三是个醋坛子,要是看见你这样,还不得气死?”岳沉婉横了他一眼,嘟着嘴:“切,二哥,有你这样说自己弟弟的吗?什么叫醋坛子,难听死了!”姜向阳说话难听,可舞跳的非常好,一曲伦巴身姿矫健、优雅,的确是接受过真正礼仪教导的大家公子。
俩人刚跳完,姜向阳的电话就响起来,他蹙眉出去接电话了。
王静琦带着仪态万方的秦霄走了过来,岳沉婉一愣,王静琦道:“岳小姐,这位是我们圈子里有名的秦夫人,四通八达信息咨询公司的总经理,她很少出席这样的诚。我特意带她来认识认识咱们阿婉的,秦夫人,这就是岳家的大小姐阿婉,跟我们家暖暖是好朋友。”岳沉婉看见秦夫人就笑了,看来秦霄在贵妇人圈子里混的十分得意啊!
秦霄笑的开心:“阿婉啊,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真高兴!王太太不知道,我公司的合伙人就是阿婉的舅舅呢,我们俩个早就认识的!”
“是吗?哎呦,原来你们认识的,看看,我这不是多此一举了?”王静琦很高兴,上流社会的圈子其实并不大,有点风吹草动的几乎人人皆知,这个秦夫人虽然是后混进来的,没什么雄厚的背景,可架不住本事大,料事如神,所有的贵妇人都赶着去请,人家架子摆的非常大,轻易不出门,听说南方那边请她一次都要包机的。
岳沉婉也做出惊喜状,笑着寒暄了几句,王暖暖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过来:“妈妈,张阿姨来了。”
这女人穿着一件深蓝色绣富贵牡丹的旗袍,盘着发髻,身材高挑窈窕,面容秀丽,虽然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已经有些衰败,却依然不能掩去本身优雅高贵的气质。
“张谧?”王静琦显然十分惊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你怎么样了?”见岳沉婉和秦霄都好奇的看着对方,忙笑着介绍:“这是我高中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张谧,我们也有好几年么见到了,张谧,这是秦夫人,这位是岳家的大小姐”王静琦跟张谧的关系似乎非常亲密,拉着她说个没完。
岳沉婉看着这位张谧,忽然浑身一震,在张谧的身后,站着一个若隐若现的男人,不,应该说是一个男人的鬼魂。
那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岳沉婉的目光,朝她看过来,目光沉而冷,岳沉婉几乎将嘴里的酒呛出来,不由得咳嗽起来。
秦霄赶忙帮她拍背,小声道:“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呛着了?”
岳沉婉苦笑:“我说我八字背你信吗?”秦霄一愣,莫名其妙。
出席个酒会也能见鬼,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背。
岳沉婉借口身体不舒服,找了僻静的休息室让秦霄陪着呆一会,那个男人的鬼魂果然跟踪而来。
岳沉婉无奈的看着他,他死的时候应该还很早,穿着一套灰色的中山装,脸色铁青,但长的很端正,国字脸,浓眉大眼,属于一看就一身正气的那种,如果按照六七十年代的眼光属于比较英挺的男人。
“你跟我过来,有什么事?”岳沉婉一开口,秦霄就浑身发冷,后背的汗毛都跟着树了起来,对面明明没人,可岳沉婉面色阴沉认真的跟对面说话,那就是
虽然知道岳沉婉是有异能的,可真正感觉到对方跟身边的鬼魂是说话,仍然让人感觉恐怖诡异。
秦霄狠狠的咽口水,脸色惨白,冲岳沉婉小声道:“是,是那个东西?”
岳沉婉点点头,安慰的拍拍她的手:“没事,我看这位先生应该是被淹死的吧?”
靠,怎么死的不是死?淹死的跟烧死的不都一样是鬼,不都一样可怕?秦霄腹诽。
那男鬼惨然一笑:“小姑娘,你看的还挺准,我是被淹死的,我叫彭国甫,你刚才看到的那个叫张谧的女人,是我的妻子!”
岳沉婉不解:“哦,彭先生,你跟我过来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我想请你帮个忙!”
岳沉婉一笑:“我是买卖人,我身边的这位夫人是我的合伙人,不管是人还是鬼,我们都不是白帮忙的,要收费!”
秦霄咽了口口水,看岳沉婉的目光简直是崇拜的,这位大小姐真是艺高人胆大啊,跟鬼收钱?你就不怕收来的是纸钱?
彭国甫大概也没见过这么死要钱的小姑娘,愣在那里了!她就不怕自己恼羞成怒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
岳沉婉神态悠闲自若,可身上那俾睨强硬的气势是彭国甫不敢轻视的,一个年级轻轻的小姑娘开口就敢跟一个鬼魂讲价钱,她一定有强势的资本,彭国甫是个聪明人,他迟疑了一下,苦笑:“我是个鬼魂,哪里有钱可以给你?你总不会收纸钱吧?”
岳沉婉好心的解释:“纸钱我们不收,不过如果你生前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宝贝什么的,可以当费用给我们!”她又不是圣母,没事就见义勇为,帮助别人快乐自己。能挣钱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管他是人还是鬼。
秦霄暗自点头,岳大小姐要是不发财简直就没天理了,胆大、无耻、精明、死要钱,估计就是死了都要先数数钞票看看自己的棺材本够不够!简直就是生意人的楷模啊!
彭国甫终于想起了什么,点头道:“好,我有一件古董,被我藏起来,谁也不知道,如果你能帮我这个忙,我就告诉你埋藏的地点!”彭大叔目光很干净真诚,说话也非常实诚,显然是个温厚的人。
“好,你说吧,你要我帮什么忙?”
“我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你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这人不至于吧?迷糊成这样了?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只记得十五年前的那天,我在家吃了饺子,然后就出门去办事,我在朋友那取了一份文件,开车回家的路上忽然感觉困倦,我想尽办法想集中精神,可怎么也不行,就将车子停在依兰江附近的小路上,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然后我就感觉车子不知怎么进了水,我醒了,发现自己居然在江中,我拼命挣扎,可车子里的水越来越多,车门怎么都打不开,然后我就”彭国甫的目光有些茫然,显然对自己的死依然感觉不解。
“是不是你忘记拉手刹了,车子滑坡了?”
彭国甫摇摇头:“我记得很清楚,依兰江边是一片沙地,根本不是坡,我熄火拉了手刹,我想不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