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冬菇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一脸无奈地看着廖文介,“不要闹了好不好。”
廖文介道:“我怎么闹了,他身体残缺,本来就生活不易,用箱子换点钱有什么不可以。”
冬菇叹气,“文介,我心里着急,玩笑话之后你想说多少我都陪你,先说正事行不行?”
廖文介撇嘴,冬菇与罗侯认识没有几天,可是对罗侯的了解似乎已经渗进血骨,这个认知让她心里莫名有些不爽快。
“算你猜对了。”廖文介道,“同钱没有关系。”
冬菇道:“同钱没关系,那就是同情有关系了。”
廖文介挑眉,“你还真是百猜百中,还真是同‘情’有关系。”
得知自己猜对了,冬菇却丝毫没有高兴的感觉,这个‘情’字,让她心里不安。
廖文介看冬菇坐在那一语不发,她眼睛一转,知道冬菇是误会了。难得将了她一局,廖文介心里开心。再转眼看向冬菇,她神色迷茫,一副想知道实情又怕知道实情的样子,坐在那处,柔柔弱弱,肩膀都搭下来了。
廖文介夜色里,脸上一红。
这女的怎地生得像个男人似的。
“好了好了,你别这幅表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廖文介受不了,开口道,“此情非彼情,你误会了。”
冬菇抬头,“……那你说的‘情’,又是何种‘情’。”
廖文介脸上也露出无奈神色,她缓缓道:“是一种人人出生既有,伴随一生,即使人死灯灭也永远无法抹掉的‘情’。”
冬菇想到什么,猛然抬头。
“难道是——”
远处,临城的一座小宅院。
夜深人静,有一个人轻轻一跃,翻过围墙,步入宅院。月下信步而来,吸允着周围清凉气息,只觉得如此熟悉。
走到小宅卧房前,来人伸出手,两指放在门上,也未敲,直接轻轻推开。木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在寂静深夜显得如此突兀。
就在推开的一霎那,一道刀影携着寒光径直劈下——
哪知,木门再开一点开,月色照耀出来人身影脸庞,那刀竟硬生生地停下了。锐锋驻在来人脖颈处,分毫不能再动。
一阵夜风袭过,吹起了来人衣衫发角。
她抬头,丝毫未惧脖上刀锋。看着面前高大沉默的身影,她微微一笑。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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