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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恐无境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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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无论何时活着就是这么艰难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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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萨曼莎是小城的风云人物之一,金发碧眼,身材高挑匀称,十足十的美人。今年十三岁,性格与她的年龄一样。直到她被两只丧尸分尸吞食时,我才觉察到原来我一直都是爱她的,尽管在前一天晚上她故意弄坏我准备参加舞会的长裙,那条裙子花了我很多钱。当时我恨她入骨并且诅咒她去下地狱。

    我的父母总是偏袒小女儿,爸爸我能理解,因为他是继父,不是血脉相连就是亲不起来。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也同样待我如此,难道是我出生那天,我的亲爸欢天喜地赶去医院的路上被卡车碾死的缘故。扯远了,那晚我的牛脾气上来了嚷嚷着要离家出走,他们也不拦,只是以好笑的表情提议这回多准备一些御寒的衣物免得在外冻到感冒。我胡乱的往行李袋里塞了一些衣物再从厨房里拿光了所有的熏肉甩上大门,出去后又绕着围栏偷偷摸摸从花园潜回,借用梯子爬上了屋顶打算呆到明天中午后再回家,没想到这样反而救了我一命。现在我祷告上苍,如果家人们能活着,让我绕着全城裸跑上一圈都没有问题。

    我的家人们,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恐怕都无法辨认你们的样貌从而决定去留,你们早已经支离破碎成为那些丧尸们的养分,灵魂能否完整我无从得知。懦弱又无用的眼泪无法抑制的落个不停,我咬着拳头力图以疼痛让自己清醒思绪不要混乱,同时也控制住自己尽量不要哭出声音,那会要我的命,它们的耳朵实在太过灵敏了。当一只丧尸撞上路边的跑车引发报警装置,不到几秒那辆车就被它们团团围住,嘶吼声、拍打声,最后是玻璃碎裂的声音,那辆车就这么废了。

    下午13点30分,这原本是我预定回家的时间,现在只有这么趴着,阳光照耀在我的后背上,被汗水湿透的衣服烤干后让我的皮肤瘙痒不已,我只能趴着。目前在我家房子周围还聚集着数十只丧尸,它们交错着不停地走来走去,久久不散,也许是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让它们抱有这里还有活食的幻想。有的仰高头凭着本能寻找起“食物们”散发出的气味,有的则抱团啃吃着已经残破到已经无法变成丧尸的尸块,人间炼狱不过如此了。

    下午13点45分,我感觉自己差不多要崩溃了,我的小妹妹萨曼莎被吃到只剩下一个脑袋,这些混蛋连头盖骨都啃。至于我的父母早被拖到对面房子的草坪上尸骨无存了。慈悲的主啊,我恳求你放过萨曼莎仅存的肉身,我拼命向上苍祈祷着。人就是这样的矛盾,遇到绝境时明知不可能有神明搭救偏偏还抱着一丝奢望去乞求,求什么求,萨曼莎已经被吃干净了。那些贪得无厌的丧尸们跪趴在地上争先恐后舔着还未风干的残血,我的小妹妹彻底消失了。

    傍晚17点03分,极度恐惧之后就是超然的镇定与冷静,我现在就很冷静,思维也非常清晰。周围丧尸的数量开始慢慢减少,它们多数都朝着大路方向摇摇摆摆的走去,仅留零散的几只还在小城里转悠找吃的。我这块漏网之肉留在原地继续等候时机,不能冒险下楼,其一,天快黑了。其二,我不会开车,靠步行出城和直接下楼大嚎一声“嘿,外卖到”一样愚蠢。我亲爸死后我就是奈特玫尔家族仅剩的幸存者,尽管我不知道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但为了我亲爸能苟延残喘多活一刻是一刻,旅行袋里的熏肉和两瓶可乐节省一点够我在屋顶上维持三天,保险起见呆到天亮再做决策。

    晚上不知道几点几分,不远处传来丧尸的嚎叫与几声凌乱的枪响,我从一片黑暗中惊醒过来后狠捏着自己的腮帮暗骂自己头只猪,为了节省体力原本打算睡一小会儿,结果一下子睡过了头。街道上传来几声错乱无序的脚步声,借着路灯我看到两男一女三个活人朝着我家的房子狂奔而来,面容看不清,但能够看清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七、八只丧尸,它们的动作开始变快了,下午时还行动缓慢,是进化了吗。该死的,楼下大门没有关上,他们这样愣头青一样冲进来早晚会连带害到我。我的确是从人的肚子里出生的,但是这不等于我愿意以食物的形态再度回到肚子里去。

    “砰”,三个活人越过了围栏进入大门前又开了一枪。该死的,他们真的进来了。用膝盖想都知道我家的房子又将成为众矢之的,不用等到明天清晨这个地方就会像小镇风云人物之二——艾伦的庆生宴一样热闹,希望它们闯入房中觅食时不会顺藤摸瓜来到屋顶,上苍保佑它们的智力不要太快进化。

    我趴在楼顶上听着丧尸们轮流撞击大门的响动,几声窗户破裂的清脆声传来,我心里清楚那三个活人死定了。不到几分钟,尖叫声、咒骂声、嘶吼声不断从窗户里传出来,它们突破大门的阻碍进去了,我趴在屋顶上冷汗淋漓,赶快吃完赶快走或者全部拖出去开餐也行,拜托千万不要发现我。

    “嘎吱”一声,这响声无比耳熟,那是天窗被打开的声音。从天窗下去是个小阁楼,那曾是我最私密的空间,为什么说私密,因为阁楼和二楼唯一连接处是一扇小门,门外没有把手,从外面进入会比较麻烦,如果门从里面反锁就无法打开。我每回受气或者心里不痛快就会躲在里面,等心情好一点才出来。随着我离家出走的次数增多,连着两次被父母找到后,我就不再躲在小阁楼里,那里不安全。

    又是“嘎吱”一声,我惊恐的看着天窗的位置一团黑影从天窗里挤出身,动作灵活是个活人,借着月光看也的确是个活人,通过一下午的观察我现在分辨活人和丧尸已经很有心得,前者总是尖叫逃跑,后者总是嘶吼追逐。不过这更糟糕,我浑身上下除了一只旅行袋和半袋子熏肉外没有什么能够当作武器,他要是把我丢下楼吸引那些丧尸的注意力怎么办。活人轻轻合上天窗朝我这边缓慢的爬行过来,很明显一上屋顶时就发现了我,这该死的月光。糟糕,趴的时间过久下肢僵麻了不能动。

    “嘘。”一只大掌精准地捂住我的嘴,尽管我根本没打算叫嚷。他整个人压到我的背上,浓重的男性呼吸不时喷在我的头顶,我不敢动弹就这样静静地“背”着一个人。绝望的尖叫声如我所愿的戛然而止,嘶吼声也渐渐地停了,我猜楼下已经开餐了。半晌后一切回复到下午时的寂静,背上的活人终于放开了手,只是仍然压在我的背上,好重。我用脸不断地蹭着衣袖,鬼知道他手心的液体是汗水还是哪里沾到的血液,总之都很恶心,最恶心的是我感觉到他下半身起了反应,我忘记在哪本书上看过这样的说法,说男人在生死边缘徘徊过更容易产生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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