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欲,年龄越小越容易产生冲动,这么看来我背上的这个男人年纪应该是不大的。
楼下还不时有响动传来,他就这么一直压着我动也不动,我整个后背都是热烘烘的,时间长了也不觉得他有多重。我们神经高度紧绷“叠罗汉”过了一晚,直到次日6点15分,我家房子楼下的丧尸已经走个干干净净。
“暂时安全了,小宝贝,你表现得很好。”他咬着我的耳垂,一双大掌撩开我的衣襟。我叹气,要开始杯具了。胸衣被上推,胸口经历一阵粗鲁的捏揉后他喘息声渐重,“你的皮肤可真光滑细嫩,乖乖听我的话走的时候就带上你。”我翻了个白眼,他面前在性头上,这种鬼话我是不信的。现在贞操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担心万一不迎合他生了气把我丢下楼,摔死了也就算了,断手断脚的躺在地上被某个不知名的过路丧尸捡去吃那才叫冤。
“我会听话的。”我本想说我是处女请温柔些之类的话,想想还是算了吧,这不能改变他想占有我的事实也许还会被嘲笑。小城里像我这样超过十八岁还没有经验的姑娘少之又少,后街的萝丝也是处女,但她是弱智,没有男人会放着健康漂亮的姑娘选择和一个弱智上床。至于我为什么还是,这是有原因的。
“让我看看你长的什么样子。”他把我翻了过来,这下子我可以顺利看清这个混蛋的长相了。卷色的褐发乱成一堆鸟窝,一双黑眸正闪烁着掠夺与欲望的光芒,英俊的脸庞额角上青了一块,下巴处有点红肿。好吧,就算狼狈成我也认得出他是小城大部分未婚女性倾慕的对象——艾伦。我真是三生不幸居然在这样一个时间节点与他邂逅,其实我曾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骑着自行车,前框里放着鲜花,途径白色大屋时他在花园里叫住了我,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渡了一层金边,他手持着一支刚摘下的白玫瑰含笑向我走来,然后…
“你看着还不到十五岁。” 妈的,我又翻了一个白眼,东方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碍他什么事了,真要比年龄我其实还比他大半个月。“我刚满十五。”我颤抖起身体,把年纪报小一点也许他能放过我。
“真是一只可爱的羔羊。”修长的食指抚触着我的脸庞,他贴近我的脸细细打量着,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眼底划过一丝迟疑,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好像想通什么。他吻住我的嘴唇有些冲动的吸吮起来,觉察到我的木讷他吻得更为迫切,舌头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想唤起我的热情,他嘴里的气味冲撞得我非常不舒服,更一度无法让我呼吸。“接吻时”他压着我的双腿有些粗鲁的脱下我的外衫,跟着解开牛仔裤上的皮带,我被他剥光后他仅仅只是脱了外套铺到我身下,跟着就拉开裤子拉链抬起我的一条腿毫不怜惜的入侵进来。
他低声喘息着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咬紧嘴唇疼的想哭,每一下都像要将我撕裂一般,他太粗暴了。突然他开始加快起动作,我惊恐的拼命摇头求他不要这样做,那样会使我怀孕。“你是我的姑娘。”他闷哼一声还是在我体内释放了所有的热情。
从他开始做到完事也就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他扶着我重新穿回衣服告诉我他的姓名然后指引我看向楼下的房车。“你看到楼下停着的那辆车吗?”“那是我爸爸年前才买的新车,打算放假时全家人一起沿河旅行。”他沉默了一把背起我的旅行袋说道:“我们离开这里。”
艾伦说要带我一起离开,说实话我是不抱什么希望的。而且我不认为两个话都没说几句的陌生人只凭一次肌肤之亲就产生什么感情,否则就没有那么多一夜情了。但他真的带我出了城,这人其实挺笨的,换成我是他就绝对不会这么做,玩完就算了,带着一个累赘上路这不是在找死么。后来我开始分析他之所以带上我的原因,其一,我“年幼”很安全,没有能力背叛他。其二,路上遇到危险我会是非常好的活饵。其三,我纯粹是他随身携带的充气娃娃可以供他随时泄欲。事实上正是如此,出了小城后他带着我藏匿在一所又一所民宅,隔三岔五就会提出做/爱的要求,是要求,他要我就得给,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唯一有所改善的地方他做的时候会顾及我的感受尽量也让我享受到快感,而且都会戴套。他说他不要孩子出生在这样的毫无希望的末世里,很好,还有点脑子。
“苔丝,我的姑娘,快坐上来。”他抚弄我的皮肤够了在床上躺下来,健硕的胸膛一起一伏,我顺从对准他的早已昂藏的欲望慢慢坐下去,完全融合时他舒服的喟叹出声,双手扶好我的腰嘴角含笑让我快动,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喜欢我在上面。说实话,不是末世我也睡不到这样的男人。“你学得可真快,苔丝,说你爱我。”“我爱你。”记不得这是第几次说爱他了,反正他要什么我给什么,一句“我爱你”不算什么。我太弱小又没有武器,依附着他才能继续苟延残喘下去,他提供我食宿安全,我提供身体,等价交换不可耻。唯一可恨的是他迄今为止就是不愿意给我武器,他还是防备着我的,如同我一直骗他说我叫“苔丝”一样,隐藏真实姓名,虽然愚蠢又可笑,但这是我最后的保护色了。
每天提心吊胆的东躲西藏的日子不好过,艾伦回临时窝点时总是抱怨食物越来越稀缺,有时候他会提到“强盗”这个词。强盗不但抢粮抢枪还要抢女人,为了防止我被人抢走他开始把我打扮成男孩的模样再上路,我没什么异议,床伴还是固定好,这样健康安全。在非常偶然的一次机会见到几个男人共用一个女人时,我知道其实我的运气还是相当不错的。
我继续跟着艾伦天南地北的躲藏着,这样又煎熬了大概两个月后厄运还是降临到我的身上。一日下午,我正在一家便利店里寻找剩余的食物时,突然脚踝上传来钻心的疼痛,一低头发现一只爪子紧紧地抓住我的右脚,锐利的指甲扎破裤管刺入皮肉里,鲜血很快渗了出来。紧接着爪子的主人从货架下方爬了出来,它朝我亮了亮獠牙,残破的嘴角旁不断留着红色的液体。近距离看,它真的长得好恶心,嘴角边都是碎片。我的运气用尽了。
“砰”的一记枪声响起,那只丧尸被一枪爆头。艾伦背着一袋子罐头跑到我的身边,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将那丑陋的爪子卸了下来,“我不能再走了。”我指着脚上的抓伤异常平静陈述着事实,再几天或者几个小时后我也要成为丧尸大军的一员了。没有成为腹中肉,我的结局也不算太糟。
“会有办法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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