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是你!”
小可与宁白同时惊呼。
不待小可再次开口,宁白便冲过去一把将小可抱住,啥风度都不要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姑娘,我可找着你了——您行行好,救救我吧,我的命根子啊——”
呃?
小可满头黑线的看着挂她身上哭丧的男人,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公子,你不说清楚,要我怎么帮你的啊。”
见此场面,癞头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带着谄媚讨好的笑容直点头,“对对对。公子,你需要什么帮助尽管说,我们姑娘可是大名鼎鼎的神算,不管是镇凶宅、看风水还是测姻缘望前程都是一绝……”殷勤之际还不忘给小可做宣传。
癞头是明白一件事,只要姑娘生意好了、心情好了,他得的好处就越多,不说他身上的新衣服,就说昨天去天香楼吃的香醉鸡,就够他回味好几天了。
癞头出声,宁白这才想起还有外人在,赶忙擦擦眼泪、拧拧鼻涕,打理干净后立即又恢复玉树临风、相貌堂堂的美男子形象。
牵起嘴角,温和一笑,朝着小可和癞头作揖一拜,“白让姑娘和这位大哥见笑了!”
不得不说,宁白谦逊温和起来,那是杠杠滴!
那丰神俊朗的模样比京城人称‘第一公子’的穆尼公子还好看,从来未受过这般礼遇的癞头顿时觉得不好意思。暗自整理着衣摆,争取在这位天容之姿的公子面前留下好印象。可摸到身上粗糙的麻布衣料,在一看对方光鲜顺滑的丝绸衣服,一股自卑从心底生出,牵强的笑着摆摆手,随意说了两句便逃跑一般从破庙冲了出去。
见那人走了,宁白也没什么估计,转身拉着小可的手,急忙开口,“姑娘,你可得帮我治治……”
东一句西一句,其中还夹杂着几句不文明的咒骂,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将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原来,那天宁白与小可在郊外分开之后,一直对小可的话耿耿于怀。
那句‘印堂发黑,眉梢吊尾,嘴唇干裂,双眼浑浊,不出半日必有血光之灾。’始终在脑中盘旋。
半夜醒来的时候,放佛都还能听到清亮的声音‘今天之内,最好不要接近异性,就连母猪也要远离,否则……那传宗接代的玩意儿肯定报废’。
宁白大爷愤愤的扒拉着头发,还真不信这个邪!
在午夜凌晨到来之际,跑花柳巷找了老相好柳姑娘去床上‘谈情说爱’,谁知刚将层层轻纱给拨个精光,一道鬼魅的黑影就从窗外飘来,冒着寒光的刀子朝他两腿间一横,立马血溅三尺!
也幸好他平时勤劳,将轻功练得炉火纯青,侧身躲开,堪堪抱住了老二,刀子因此落在大腿内侧。
其实严格说来,事不大,就划了一道口子,伤口还不深,只留了点血。可——老二就麻烦了啊!
从此萎靡不振!
像是打霜的茄子,怎么弄都挺不了!
这几天,宁白大爷又急又羞又怒,在男人的尊严和以后的性福相比,最终选择了后者,扭扭捏捏半天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找粱叔看看,谁知粱叔双手一摊,给了他四个字‘无能为力’。
一句话凉了宁白大爷的半颗心,焦急惶恐之下,想起了小可这根救命稻草,再一打听现下最出名的神算小姑娘跟那木鱼闷疙瘩姑娘还真有点像,本着碰碰运气的想法,宁白大爷来到破庙。这一看,还真是那木鱼闷疙瘩小姑娘,可把宁白大爷高兴死咯!
“你可得给我想想办法,我才二十几岁,还年轻,要是不行了,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情到深处难以自控,宁白大爷抽出绣帕,凄凄怨怨的擦着眼泪,“……这以后要是都抬不起来,我还不如去当和尚来的干脆!”
小可掏掏耳朵,你要是真去当和尚了,清白人家的姑娘哪还敢去寺庙上香拜佛。
“……我要怎么活啊~!”帕子一甩,哭声哀怨凄惨、其势荡气回肠!
宁白特郁闷,怎么也想不明白,以前也不是没被黎公这么吓过。上一次,黎公的刀面都挨上小弟弟了,不过就焉了那么两天,两天过后还不是照样生龙活虎,可这次怎么就?
“你是中毒了!”
细软的声音惊得宁白猛的抬头。
“中毒?”如果是中毒的话,粱叔怎么会察觉不出?
“此毒无色无味,不伤脾损肝,只压欲火,所以一般大夫都察觉不到。”
宁白少爷一想,觉得有些道理,黎公在天机暗部是出了名的阴暗人物,心里扭曲得不像话,弄出个这么不是东西的毒也不是稀奇是。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想办法让老二‘活过来’,小心翼翼的问,“姑娘,你既然识得此毒,应该有办法解吧?”
睨了眼分外紧张的宁白,小可垂眸,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往后一推,懒散的靠着陈旧褪漆的圆木柱,低着头,漫不经心的摩擦着腰间的养魂玉。
两相无语,静谧无声!
在小可沉默之际,宁白也看出了门道,缓缓平复那颗紧绷的心,拿出精致的折扇,挺直的腰身,俊朗的脸庞挂起完美却疏离的笑,顿时只觉气度不凡。
清越的声音宛如山间淙淙流水,“姑娘放心,只要能解此毒,诊金自是不会少的。”宁白在打听她的同时,自然也听说了那高的吓人的所谓的‘门槛费’。
小可笑着摆摆手,“不用,我现在已经不缺钱了。只要公子帮我一个小忙,这事就消了。”
“帮忙?”宁白一愣,“不知姑娘要白帮什么忙。”
“小忙而已。”见宁白接话,小可顿时一改先前的疏离冷淡,热情的招待他坐下,“公子和粱御医很熟,对吧。听说粱御医在平阳王府为绿芜郡主治病,那粱御医肯定经常和平阳王见面。我想请公子跟粱御医说一声,请他帮我在平阳王面前美言句句……”
听到‘公子和粱御医很熟’这句,宁白的脸色就瞬间冷下来,原以为她调查他和粱叔的关系有什么目的,可听完后面几句话,就有些不确定。不管她是真只是想要攀龙附凤还是有其他目的。
敛下眼里的精光,不着痕迹的试探道:“姑娘是怎么知道我跟粱御医认识的?”
小可心道:那晚无头死尸的案发现场拿药箱的老头跟她昨天去平阳王府外踩点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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