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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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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荒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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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深秋,阳光明媚,普渡寺正殿大院,大腹便便的张员外抖着满是油光的猪蹄大手,死活不放的拉着小可的,“大师,大师,您别走。帮帮我吧,帮帮我吧。”连忙从怀里摸出一叠厚厚的银票子,“这是三百两,只要你让我生出儿子,这三百两就是你的,就是你的。”

    张员外就是城东那个娶了二十八房小妾生了二十一个女儿的倒霉男人!

    小可烦死他了,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屎坑里。就你这油光瓦亮的脑门还想着生儿子?给别人养儿子还差不多,娶那么多小妾放家里,也不怕她们红杏出墙!

    小可别过脸,避开那张吃了大蒜臭气熏天的嘴,不耐烦的挥手,“张员外,我真有急事,你先放手,等明天再帮你可好?”

    “不嘛不嘛。”张员外学着娇俏小妾们向他要漂亮首饰时的撒娇神情,拉着小可的手又摇又摆,“就今天嘛,就今天嘛。”好不容易逮着,不能就这么让她跑了。

    张员外一张大饼脸笑得堪比菊花,对自己这招分外自信。每当家里那些小妾们嘟着嘴撒娇,他的心顿时软得跟面条一样,别说金银首饰了,就是老命交到她们手里都乐意!

    小可别提多恶心了,那厚嘴嘟得跟猪大肠似的,一张嘴,那股恶臭的猪屎味儿自从鼻翼。为了脱离苦海,小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家阴气太重,要想生儿子,必须镇阴盛阳!”

    张员外一想,觉得颇有道理,认同的点头。家里二十八个老女人,还有二十一个整天只知道吃的赔钱货,为了防止小妾偷人,就连干粗活的下人都是丫鬟婆子,一家子百来口就只有他一个男人,确实阴盛阳衰!

    “大师,这可咋办啊?”张员外焦急的问。

    小可不着痕迹的拉开他的手,离他远些,“当然是引‘阳气’入宅。”

    阳气=男人!

    引男人入宅?那他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妾们还保得住清白!

    “不行!那些男人靠不住。”张员外极力反对,他可不想每日戴着几顶绿油油的绿帽子出门。

    小可挑眉,眼底闪过一道邪恶,低声说道,“谁说只有男人才有阳气了?”

    张员外眼前一亮,贼眉鼠眼的笑,“请大师赐教!”只要不是男人,一切都好办。

    嘿嘿……小可姑娘笑得更邪恶,“听说隔壁村张大娘家的母猪下的还全是公崽,而且还刚刚二十一个数。”

    张员外一时不明其意,“大师的意思是……”

    “招婿入宅!”

    “o_O?”

    翌日,京城举行了一场流传千年、震惊海外的旷世奇婚!

    其婚事,闻者无不瞠目结舌、目瞪口呆、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婚嫁当天,引得无数人从四面八方赶来跑去围观,导致京城治安一度陷入瘫痪……

    婚嫁当天,长长的迎亲队伍,漂漂亮亮的二十一个新娘……

    婚嫁当天,礼乐响彻,人畜同乐……

    朵朵浮云,越飘越慢,淡淡的云影,逐渐透明。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刮着棱角分明的屋檐,黑云轻轻拂过街道,飞过屋顶,遮住人们,仿佛要遮住这荒唐的一幕——

    旭安大街,穿得红艳的迎亲对吹着欢快的迎亲曲,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从城门进来,走在最前头的是旭安街最出名的大志媒婆,媒婆穿着一身花红绸缎衣服,手里拿着把美人扇,见人就笑,见人就笑,笑得都不上嘴了。

    后面跟着隔壁村的张大娘,张大娘的手里牵着二十一头白嫩嫩的小乳猪,小猪崽们最晚被张大娘洗得干干净净,四肢蹄子一抖一抖,抖得胸前那朵耀眼的大红花也跟着一颤一颤。

    二十一只小乳猪排成一排,胸前还戴着比头还大红花,走起路来,搞笑死人咯!

    “哄哄~哄哄……”

    张大娘收到张员外价值不菲的聘礼,高兴死咯,煮了两大锅猪食慰劳这些‘新郎们’,这一慰劳就出问题了。

    新郎们拉肚子呗!

    一路走一路拉,将何家村到旭安街这一路给搞得臭气熏天。

    大志媒婆的耐心也快磨光了,笑脸渐渐变得哀怨,“张大娘,快点,吉时快到了。”

    “哎!好嘞,好嘞——”张大娘看了眼快没力气的猪仔们,心一狠,绳子一扯,拖着小猪崽们就跟上媒婆的脚步。这么天大的好事,可不能给破坏了!

    一行人加紧脚步,硬是在吉时的最后一刻赶到。‘新郎们’连气都还没喘过来咧,立马被拉去拜堂。一个体弱的‘新郎’四肢蹄子直打颤,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只差没白眼一翻、滚地涂白沫了。

    张大娘见了,心头一跳,赶忙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摸出怀里早准备好的奶水,强硬灌了两瓶才回过气。

    大堂里,张员外的二十一个姑娘不论大小,全穿着红艳艳的新娘装,顶着红盖头整齐站成一排。哦,最小的才三月个,还不能站,被奶妈抱着站在只有四岁大的十八姑娘身边。

    十八姑娘年纪小,不懂事,奶娘给她抱来一头戴着红花的小花猪,只觉得好玩,蹦蹦跳跳的跟在众位姐姐身后进大厅拜天地。

    等轮到拜高堂的时候,见一只丑陋凶悍的大花母猪趴在高位,顿时吓得哇哇大哭。

    这一哭,完了!

    彻底乱了!

    突如其来的哇哇声不止惊了不懂事的小新娘们,更是惊了奄奄一息的小新郎们。

    戴红花的‘小新郎们’不干了,拔腿就跑!大花母猪见儿子们不安分,她也跟着造反。宾客们见新郎要跑,也不干了,新郎跑了他们还怎么看戏啊,顿时拔腿就追。

    小新娘们见这场面,吓得齐齐大哭。

    一时间,哭嚎声、臭骂声、叫喊声,声声震天。

    好好一阵婚礼,顿时给弄得人仰马翻!

    看着乱七八糟的张府,躲在门外看戏的癞头直摇头,想到这事的罪魁祸首,语噎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最后只得不停喃喃,“造孽啊,造孽啊——”

    这一天,不知道多少人在说‘造孽’两字。

    荒唐!

    荒唐!

    忒荒唐了!

    那些久经道德伦理侵染的儒生们可把出这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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