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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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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翩翩红衣少年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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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出莜山时我与唐渊老头分道扬镳了,他拿着解药驾车驮着小白与老妇奔赴委托人那里。

    小白与老妇我已无心去理会太多,离开前已吩咐唐渊老头随意将他们丢进一间客栈作罢。

    是以,我潜回到了这处深山老林的隐秘小屋里,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埋头钻研无字文书。其实无字文书并非真正无字,而是书籍里的字迹由唐门唐跃夫子后期配置特殊的药水涂抹掩盖住了。

    若不找到真正对应能消除纸张上原配材料东西的话,绝对是窥探不到书里的任何秘密。

    耗时了一整个月的时间,熬到身体发臭眼疾发作,我这才摸索出了点点的边角门道出来。

    一阵疲倦无力中,揉了揉疼痛酸涩的眼挥臂扫落了桌子上所有的坛坛罐罐。还是又一次地失败得一塌糊涂了,纸张上的字迹只隐现出了淡淡痕迹,还来不及看清楚就又极快消散无影踪了。

    靠在椅沿呼吸出一口气,我脑海里又浮现出唐跃夫子的面孔来,要是他肯帮我解开就好了。

    想来今年他已有七十好几,身体也已经不怎么硬朗了。他是唐门里一个地位绝不底于宗主的碧眼老头子,带领着唐门的碧眼族长老们毕生镇守本门不出蜀中一步。而且一身识毒识药的绝妙本领师承前前代唐门宗主,也是唐门里学识最渊博教授毒药与医药的夫子。

    唐门本姓家系的人,有绝大部分都是由他一手教化出来的,我回归的这五年自然也不例外。其实唐门内真正本唐姓者极少,都是后入改为唐姓的,真正的唐门唐氏其实只有三大家系。

    宗主大家兴毒,分家有二,一兴医药,一兴机巧。各施其才,分家隐世宗家贯唐姓而面世。

    世人皆认为唐门人只会制毒,哪里会知道唐门猛毒的出处其实就是医药。唐门的医药医术与机巧建筑的功夫那才是天下至绝的,但医术与机巧建筑只能是唐门不能为世人所知的隐面。

    只因一句叛逆灭族之祸,真正的唐门碧眼氏族必须世代躲藏隐于山野。还记得唐跃夫子曾说过,单论碧眼族祖辈流传下来的那些机巧的书籍,就算走出去夺得一片天下都是件易事。

    初回唐门时,我不太能懂唐跃夫子所说的话,但却看清了他碧眼里的愤恨。他常对我说,碧眼一族奉信天下万物皆平等。人掠杀人有罪,人掠杀畜亦有罪。万物都有他们活着的理由,若我碧眼一族真正罪无可恕的话,那么世人也皆不无辜。

    一句皆不无辜,唐门就因报复造下杀戮,实乃悲也。再到后来,终于知道了真正碧眼一族所谓的秘密之际。但厌倦仿佛是沿袭了血脉,无论他们再用多美丽的言语来修饰都听不入耳内了。

    因坚守就变了味道,因低调就乱造杀戮,即愚昧且贪婪。

    纵使唐门门规甚严外姓者入唐门改姓唐又如何,天下间真的可能会有绝对的秘密存在吗?就算真正愿意与入唐姓者共享富贵衰荣又如何,人性深处那绝不了的贪婪又如何能真正灭绝。

    我不知道唐门碧眼族的秘密对外还能继续坚守下去多久,但有一点我知道,这次唐门可是惹下了极大的麻烦。摸根顺源我也要算是唐门的一份子,是不是应该顺应大潮站出去被剿灭?

    只可惜我是被唐门似真似假放逐的叛逆者,在他们的沉默里被无痛痒地追击着,才不会无聊到自主去跌入那黑暗的深渊不可自拔。所以就算是唐门真的毁灭殆尽了,于我也算不得什么。

    将那些不能露世的东西全都毁掉不就行了,何故要愚昧地坚守呢。依我看来他们仍是太过不舍,太过眷恋血液里流传下来的那份绝不掉的天赋。入世既不为安,又做不到真正舍弃。

    于是这份隐忍,终究也是演变成了他们今日的黑暗心理,与报复的念头。他们口中的那些所谓的大善大为,早已变成了如今的大愚大悲了。而且在这五年的对立里,我的世界已太小了,小到我只要我心之所系的人能简单快乐活着就好。如上天能让我得偿我愿,这心便足矣。

    无论是他们任何人,也绝对动摇不了我欲夺回我想要生活的决心。想到此处我轻笑了笑,莫非我真乃天性凉薄不成,为何偏偏学不来如他们那样在意这身沿袭的‘珍贵’血脉?

    站起身来扬臂一个长长懒腰吐尽胸中淤积的闷气,提步迈出了茅草屋。屋外阵阵强光狠狠刺痛了眼睛让人难忍疼痛异常,一时间我只得拿手将双眼覆盖住,想等待这股疼痛结束。

    冥冥思索与等待中,闻到了风里某些异样的味道。拿开手迎风望去,双目溢出了点点泪波。

    迷糊一片的视野里,见茅草屋前边那片茂密的树荫下停歇着几十众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带头的是名少年,他骑坐在一头棕色毛驴上,徐徐暖风将他的黑发与红衫吹拂得猎猎飞扬。

    朦胧中,这少年给人的感觉竟是凭地妖冶。不由自主地迈动脚步,我向着树荫里的少年一步一步地不急不缓靠了过去。因为眼疾发作,距离又隔得太远太远了,我真的无法看个清楚。

    待再走近些时,一股刺鼻的气息迎风飘来,荡满了整个鼻端与小屋四面的空气。

    他们来时的路上应该有经历了一场杀戮吧,因为飘满在空气里的全是火硝与鲜血的味道。

    嗅着这股难闻的味道,我没有完全走进树荫下就停下了脚步,因为已完全看清了树下之人。

    “唐耀,你月前所受的伤不要紧了吧?”这声问落下,唐耀没有回答,那领头的红衣少年却轻夹驴腹迈出树荫下朝我走来。愈来愈近的时候,少年的眼神朝我扫来,竟凭地恨意飞扬。

    少年有着很是白皙的皮肤,深绿色的双瞳,红紫色的唇,愈发将人衬托得更显极端的妖异。

    驴子在我身边停下时我终于抬头望去,这一望便望进了少年掩不住恨意的眸底。于是暖暖情潮挡了挡不住地泛滥成灾,欲将我所有的伪装全都覆灭。有记忆以来,我最是在乎这个少年。

    “哭什么?”少年的嗓音不再是记忆记忆中的那道大喊着‘唐天悠我要杀了你’时的清润而尖锐的了,而是因为成长而略显成熟暗哑的隐忍着。忘了呢,他是恨我的,却也忍着。

    “不是哭,只是眼睛不太舒服。”的确不是哭,是强光与风刷痛了眼睛这才会有泪流下的。

    “眼睛坏了?”这一声是怒气飞扬,语毕后少年的眼角眉梢因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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