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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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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反败为胜的淡然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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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空地上,火堆未灭,徐风依旧。但这夜半山腹间的清净,已全被这群人给毁灭殆尽。

        缓缓站起身来,我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朦胧的视线。很好,眼睛不再疼,终于不再难受。

        慢慢将衣物整理好,我笑笑地转身俯下视线望着轻薄了我,名讳凤离的男子。

        此刻,他的嘴角正往外溢出着一股鲜艳的腥红色,不过神色仍属清明之列的。

        只是眉峰微显不悦地紧紧皱着,手臂挣扎着几欲抬起,尝试了多次无果后又软软垂下。

        这般又待片刻后,他看似终于放弃。很从容地仰起视线望着我,眸中不见有任何的惧意。

        夜风撩起他额前的几缕墨发飘荡,月下那盈盈的黑眸凭地对我盛满柔柔笑意。

        只不过看着他这样的淡然眼神,我心头的厌恶又再次加深了不少。

        因为他眸底的笑太过袭人,端起的眼神似是当真是认识我的。而且他此刻也是陷入了身不能动的败局之中,为何眼神依旧强势得仿佛胜利在握一般。是以,我果然不喜欢此人的这双眼。

        “你们中了我风舍子的毒,并不是什么伤人至命的毒药,只不过暂时不能动而已。顺便告诉你一下,愈是用内力抵御愈是会更快地昏迷沉睡哦。”好心提醒着他仍试图挣扎欲抬起的手臂,我的心境终于微扬了起来,连带着仰首向夜空长叹出了胸中淤积的一口闷气。

        果然,我先前的恐惧真是来得有些多余。风舍子是唐门软筋散里算是最顶级的一类了,散于风中一盏差功夫七尺范围之内可致使人畜皆倒,能让人昏睡大半个时辰。

        其实大多时候我也不使用风舍子的,因为基本我还没有碰到让我可以用到风舍子的对手。

        因为我的世界真的太小了些,小到我只选自己想听到的声音与想做的事情。

        小到用五年的时间与唐门玩对立游戏,小到用五年时间来将自己练就成了一名偷儿。

        “杀了他,快趁此机会杀了凤离,快杀掉他!”惊愕于这阵嘶喊,我抽回思绪闻声望去,却见紫衣男子匍匐在地摸过小白先前断指的那柄匕首狠狠刺进了自己另一只掌心。

        他这是借着疼痛想来清醒自己的意识,与这名讳凤离的男子究竟有何仇怨,居然不惜自残?

        不过真论杀人,我却是从没有想过。而且杀人不适合我去做,我的心与手都太软了些。

        虽说在唐门成长的十年与所待的五年见了太多的杀戮与死亡,可我并不喜欢那样的生活。

        而且唐渊那老头已数不清多少次狠狠告诫过我,说这生若我用这双他教出来医治救人的手再替唐门添一条人命的话,就算他身死化为厉鬼也会爬上人间来废掉我这双手沾染了血腥的手。因为碧眼族祖训是不可伤人性命的,是以,他说这话时的狠厉表情与视线都幕幕在心。

        每每我想起来,心底都会升起一股挥之不去的深寒之感。我想,我应该是害怕唐渊老头的。

        所以望着紫衣男人的急切与恳求的神情,我犹豫了,不想多管闲事地去趟他们这摊浑水。

        很快,他扑倒在地不能前行,唯剩下重重喘息与他掌中依然在流淌的艳红。

        我与他非亲非故,实乃不该撩惹麻烦带他走的。但若不带他走,他定会化为空中尘埃的?可又并非是我亲手所砍杀的,这样一来应该也不算违背许给唐渊老头的诺言吧?

        掉转视线看了看凤离的神情,分明就是我若敢带走紫衣男子,定不会轻易饶过我一般的眼神。

        至此,宛然一笑,心中便有了定数,欲撩惹这火焰。谁让我是唐门毒妇呢,自然要将欺辱了我的人反欺辱一番了。再者我厌恶这厮先前的那番轻薄,也厌恶他看人时充满逼迫的意味。

        就如我厌恶唐擎逼迫我的眼神一样,于是踏前两步俯□,夺过了紫衣男子手中的匕首。

        “只要你肯帮我杀了凤离,我就许你一世尊荣华贵,如何?”紫衣男子的语气甚是惊喜,但望着我的眼神仍有着疑虑,转而又异常焦急。唯一有一点是不用去猜测的就是,他期盼我快点过去替他杀掉凤离。而我也当真笑笑地拿起匕首,转身开始折返脚步。

        无意扫了一眼,火堆那边的闻人三娘小白均带着我看不透也懒得去猜的神色朝我望定。

        然,我将它三人完全无视。缓缓走到凤离身边,屈身坐于地面望着他扬起了掌中匕首。

        “我要挖掉你的眼睛,然后再砍掉你的双手,再割断你的舌头,你怕了没有?”笑笑的威胁言语落下,我以为从这名讳凤离的男子眼中至少能看到一点儿慌乱升起的。

        但谁知他依旧含笑地望着我,扬起的是让我失望的淡然神色,接着薄唇微启:“找准心脏的位置一刀刺下简单利落,不过你的心与眼,乃至一双手,皆软,不知道我有说错与否?”他的语调很缓慢带着抽吸,我着实为此有点好奇,接下来抬手猛力扯开了他的白衫。

        只见他腰腹间一朵幽暗的墨莲徐徐盛开,凭地妖异骇人。

        难怪,难怪他会这样冷了,原来竟然是月蛊在作怪。

        仰首望向圆圆皎月,抿唇轻轻一笑,笑他眼下的狼狈。

        月蛊乃关外南疆苗氏一族蛊毒的一种,种下此蛊的人身体体温低于一般人体温少许。平日里并无多大碍处,但每逢十五月圆之夜身体的冰冷会异常加倍。

        但并非只有冰寒一样,一起发作的还有让人无法忍受的疼痛,而且还是持续五个时辰的疼痛。

        据苗婷婷的解释说,这种蛊并不会夺人性命,但蛊毒发作时的锥心剧痛远远超出了一般人能忍受疼痛的极限,还有一点就是此蛊的解蛊之法已经失传。

        但蛊本就是为控制中蛊之人,所有苗族有一套他们针法和自制的秘药可抑制中月蛊之人的冰寒和大半的疼痛。但苗婷婷亦有说过,苗族近代里懂得下月蛊的人已经没有了,连苗婷婷那丫头如此勤奋研究也没能找到正确的种蛊方法。

        而且再说这个名为凤离的男人身手似乎也不弱啊,以南疆苗寨那群三脚猫的功夫的人能靠近他身边应该都是件极其艰难的事吧,那么他又是怎么被种下此种无解蛊毒的呢?

        想到此处我不免起了些好奇之心,但随之也淡淡隐去。因为不与我切身相关的事情,心中纵使有好奇也只会瞬息而过。原来这厮每逢十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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