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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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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十九年岁月相伴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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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黄药师背着隐身在街道转角的暗处,借着漫天繁星与月色的亮光,我朝完颜洪烈的王府门前观望了一瞬。也许是因为旧年臭要饭与莲花白潇的那次掳劫事件,完颜洪烈王府门前巡守的侍卫今年要比旧年要多出一些。观这三四十余众侍卫的站姿与整体的气势,也比旧年的那些要强。

    可是再次面对完颜洪烈的府邸,我的身体本能克制不住地颤抖非常着。于此之际,又开始劝慰自己该要冷眼看待这个时代的一切人世变幻,该要置身事外待人心冷如潮。而且与莲花也只是我无意撕烂了她的裙子,她有意踩痛了我手指并扔我进花船,我又去寻她报仇的关系。

    所以我大可不必为她与白潇的死亡太过纠结着恨与痛才对的,但是那年雪月,莲花眼中眼中闪烁着的单纯快慰与骄傲真真是炫目的,让我既羡慕又嫉妒她在那万人之央无形中散发出的气势与色彩,却也明白了自己的不堪不敌,醒悟到自己倾其毕生应该也学不来她的那身大气。

    想来莲花的眼界是何其至高,总是会忍不住好奇。究竟是哪般模样的男子,才得以占据她如赤子炽热且骄傲异常的心地娶得她为妻呢?伴着思绪纷乱与颤抖的忽然之间,有些对那个素未谋面却已命归黄泉的男子好奇起来。他这生得之莲花这样的女子为妻,纵然短暂应该亦是幸也。

    “莫邪,如是太难受,你可以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忽地这声想起,惊扰了我趴伏在他颈畔笑笑着回忆与涌泪的举止。看来黄药师果真不是个会安慰女人的男子,而且他这番言语也并不是安慰的软语,而是很直白的淡淡陈述。仿佛只要我点个头,他定会放我落地独自闯入。

    闻声抬头望天,但见漫天繁星衬托着一弯残月很美。而我与黄药师却似乎要去行那残忍的扰人美梦之举,对错与否箭已在弦上。人都是自私,为求寻回心头那郁结的解脱会本能地想要去做些什么。既是如此,不该再对自己进行谴责才是。且生就这乱世,又有谁的双手能不染血?

    “师兄,警告你,别想扔下我独自去玩耍。这天下间,我怕过的人除了师傅头目与你,不想再任人打破坚守的圈子了。人一旦心软动情,面临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心就会泛滥起疼,这样的感觉真的太不好受了。从此以后我不会再为任何人心软动情,不过可允许人对我一往情深。”

    言尽于此,我终于也是狠心敛去了心底所有因莲花与白潇而起的疼痛眼泪与涩意,掐灭了对完颜洪烈的心软,抬起视线仰望着夜色的苍穹微微笑开了唇角的弧度。此间,但听黄药师淡似随口而来的一句响落:“莫邪,你的性情依旧如昔,还是不改当年初初遇到的那般贪婪与懒惰。”

    “总是秉承着自己不为任何人妥协这一点,有些似如我这般的惰性,却又让我妥协在其之下。这般的较量之余,是我输掉了与你坚持的这局。穷其毕生能得之莫邪,幸甚也!”语句末尾得之莫邪幸甚也的半句,他念得肆意嘹亮。在这夜半之余,惊动了完颜洪烈王府前的一群侍卫。

    “是谁在哪儿,出来!”严谨而威吓的逼问,刀剑出鞘的声响与脚步声齐齐响彻起来,但黄药师却在这整列脚步过来之余骤然笑起。且在随后还单臂拖住我的臀往背脊上紧紧揽上,大步迈出了藏身的街角墙沿暗处,坦荡地矗立在夜色的街道之央,任风吹乱了他的发扎疼了我的眼。

    想来他的心思果然异于常人太过了些,让人猜不透摸不着。分明是夜幕之下来到,不暗暗择一处僻静角落潜伏而入,却笔直地朝着端起着兵刃,神色严谨防备着的侍卫人墙而去。摇头暗暗叹息之余,我也运气聚于丹田,想要试试自己这双手的残忍程度究竟可行驶到何种的极限。

    怀揣着这般的思绪,挣扎着滑落于地。但只是刚预备朝着夜幕月下的人墙举起掌来,胳膊却被身畔的黄药师一掌紧紧地捏下。侧目望定,夜色下他视线不转移地淡淡落下一句:“在我之前还轮不到你来动手。所有的恶行我来背即可,知道你不喜见血伤人,允你继续坚持着心间的那道底线不灭。我要莫邪只是那个不会因我或是任何人妥协的莫邪,这样纵你,心情可有好些?”

    此番语毕,他调转视线朝我望定,眸色闪烁得异常复杂与浮躁。有些不悦显现,却又极快掩去。在我还未来得及想好回答的时间里,他已是牵起了我的手往前而去。于是静夜风动人影过,唯有一排三四十余众的侍卫笔直地站在我们二人的身后,既没有倒下,也没有断绝了呼吸。

    “难道不是要杀了他们吗,师兄?”侧目好奇地刚言问这声,身体再次被揽起入怀地飞跃上了王府的大门顶上。站定于高处借着月色俯视全局一眼,庭院廊下巡夜的侍卫照例不少。本欲出声提醒他完颜洪烈的寝房在哪处分院,却见他已扬臂屈指飞射处颗颗碎石俯下击打而去。

    就此不下片刻,本是游走巡夜的侍卫全都笔直地站定在了原地。黄药师见此,又是带着我飞身落定在地,且脚步丝毫没有犹豫地带着我朝着完颜洪烈寝房的方向而去。沿途经过多处的庭院环廊但凡被侍卫发现,他均是迅捷如鬼魅般地在人还没发出喊声之余,射出碎石将人定在原地。

    以至于当我们双双站定在完颜洪烈的寝房的前面,当黄药师想也没想地扬臂推开门扉之际,我这才惊醒过来。发现他当真是个极端过分的狂厮,夜闯人家的府邸推开人家的房门,居然堂而皇之地如进自家的菜园地,居然会半点也不忌讳一下这还是夜间,人家夫妻正同榻而眠着。

    “师兄,不如,不如我们等天亮了再来好不好?”本能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一手捂上他的双眼,我有些不悦地言道这句。岂料,他却无言拨开我的手,捏起我的下颌朝里面转眸望定。

    接着投射入室内的月光定眸网住,没有预期内的床榻,也没有衣着清凉袒露地揽抱在一起的两幅身体,入眼内的是一间布置奢华而雅致的厅堂。我果然将我与黄药师的习性,贯彻到了底。

    在小村庄里住了这么一段时日,以至于我几乎快忘记了。原来有钱有格调的人们,皆喜欢将自己的寝室布置成外厅里寝的两室格局。微微有些失笑自己的愚笨,又起了些窘迫想逃,却已经被黄药师强制性地牵着手带入了厅里的桌子边被按得坐在了凳子上动弹不得。

    此间,黄药师摸出火折子点燃了烛火,但隔着一扇门的内室之人却还是没有醒来。而我也找不到可言语的话题,亦不知道该要如何来打破这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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