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不知道时间又是流逝了多久。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也许是因为近来昏睡得过多使然,觉得这副身体愈发的沉重倦怠起来。以至于这番初初醒来,视线与思绪真的很难以迅速地回归清明。但只待片刻醒回神智与清明的视线后,言语已不够来形容我心境的万一。
很想告诉自己这是场荒诞的梦境,梦醒来就会碎裂成灰被风吹散至无影踪的。于是忙笑笑地将眼睛闭起待片刻后再睁开,但视线里的男人依旧还在。倔强地不欲服输,反复数次地闭起眼睛又再次睁开。终于不堪溃败,并开始在心底深处凶狠地默默念着冲动是魔鬼百遍有余。
是以此番,总算击退了胸中激荡的怒炎在脑海迅速整合。想要弄清楚我与这名现正睡在我身侧自喻名讳莫洵的白发少年郎,究竟是怎么一个混乱的展开,才会走到这同床共枕的地步的。虽然说他因妻子背叛而神智混乱很是可怜,可不表示我会任他我这里寻到抚慰或是报复。
而且我非常介意现在与他用着这个极端亲密暧昧的姿势一起相拥而眠,为此心境万般难受得愈发不能自控。还不自觉地心底对黄药师那混蛋开始狠狠道歉起来,觉得已是不洁地背叛了他。于此还开始做起大口深呼吸,想要减低胸中徘徊不去的酸涩感,可最后还是被这酸涩击败。
无能愤恨之余,只好再次将黄药师那混蛋狠狠无情地挥打了我一巴掌的记忆,在脑海深处回忆了一百遍有余。借以这般的作为,我终于成功了。敛去了对黄药师的所有愧疚之感,重新升起了对他的烈烈恨意。并冷静下来琢磨起现下遇敌,力量悬殊巨大之余还可全身而退的最好办法。
于是将呼吸劝慰得平缓下来,双眼瞪大得到了最极致,动也不敢动地开始想着办法。我想我的忍耐力应该份属于非常强大之列的,因为眼下我是以一个平躺着睡在床榻的里面的姿势,任由一个认识不到三天的男子睡上了床榻与身侧,还任由他将我锁紧得无一丝逃脱的机会。
他将一颗沉重的头颅埋首在我颈畔,吐出的气息撩惹得我觉得脖子很痒。还将一只大掌放在我的小腹之上,那另外一只掌由我颈下环绕而过地放在我的额上,且还有一只修长沉重的腿就压在我的双腿上。这般姿势稍微动一下都可以将他惊醒,还能有何安然逃离的办法?
难怪在睡梦中我都会觉得呼吸不顺沉重得不堪以负荷了,原来竟然会是这般地被人紧缩在怀中的姿势睡了一场。默默笑了笑这番悲愤境遇,我欲举起掌来趁着这臭不要脸的狂厮熟睡之际结果了他的性命。因为被轻薄一次是可忍,第二次也可忍,可他该知道有句话叫事不过三!
咦,怎么回事?无法聚气丹田运行于任督二脉与周身,而且手臂也无法举起还全身僵直地连任何关节都不够能展动分毫。一阵之后,不由得朝颈畔恶心的家伙隐忍着怒意地淡声言道:“那个谁谁谁,麻烦你醒一下行不行?我的身体出现了问题,这是你干的好事情吧,嗯!”
一声低溢的耳语叹息响落,颈畔之人似乎在我这声惊呼声后醒了过来。但很明显的是他根本不愿意醒来,因为他将压在我双腿上的腿收得更紧,将放在我腹部的掌动起地轻轻上下抚摸了几次。便在溢出一声满带睡意绵绵的低沉音符后,沉寂下了一切声音与动作地似乎再次睡了过去。
“喂,人,麻烦你解开我的穴道,这样我很不舒服。”还是咬牙故作云淡风轻地道落这句。
“在你没有记起我是谁与我们之间的恩怨前,你可以唤我莫洵这个名字,我不喜欢喂或是疯子混蛋与人这样的称谓。如果你想唤得更亲昵些,我也不会介意。”睡意浓浓的言语道落,一副头颅在颈畔肆意摩擦起,随后似是惩罚我叨扰了他睡眠一般地俯唇啃咬了一瞬。
接着便轻轻丢下一句:“孕妇虽然忌讳不动但也不可过份运气,所以我封住了你的内息。再者我终于睡得不再梦境连连,只是唯恐睡得太深沉你会偷走,所以便干脆封住了你全身的穴道以求睡得更安心些。嗯,就这样睡吧。允我再贪睡一阵,我因你而受伤,你该回报我。”
听此顿时气结,但眼□不能动,而且与他是如此一个暧昧的姿势睡在一起。若是再用言语将其刺激得兽性大发,那我,至此已不敢再往下深想。如是身体能动,只怕已是在疯狂地颤抖了。于是闭眼忍了忍,扬起绝对柔软的语气笑笑言道:“莫、莫洵是吧。你为救我受了如此重的伤,只是让你贪睡一阵根本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感激与还恩,我会用更好的方法回报你的。”
所以,你这精神不正常的淫厮赶快将姑奶奶放开啊混蛋。不然待姑奶奶我的身体能动了绝对,绝对要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去。报仇什么的,姑奶奶已经绝望到根本无半点心思去考量了。所以我只能够凭着恨的意念,在心底将你狠狠凌迟一百遍后再杀死地弃尸荒野任野狗啃食。
只是还不待我这阵疯狂恶毒的腹诽结束,身畔人却再次落下一道耳语:“哦,莫邪当真是对我念恩,想要寻最好的方式回报于我吗,嗯?语毕这声,他肆意低声笑开来。那搁在隆起腹部的手再次动起极是轻柔地上下来回不断地抚摸着,似乎很乐中于这样的举止。
而我在他此番作为下,也只能再次无能咬牙柔笑地连嗯了好几声算是回答。但我没想到的是在我这般应允之后,他居然抓握起我的一只掌朝他腹下探索过去。然后,然后我的手虽然是僵硬的却还是感触到了。他腹下属于男子的那根象征,已经,已经绝对的炙热且膨胀了起来!
为此,我的双耳与脸颊乃至心灵在瞬间被一阵轰然的热流侵袭。愤怒羞耻背叛不洁愧疚,全都不足以来形容我此刻的心境,因为我最想做的却是想死想哭。这家伙绝对是个淫棍,若是哭真能让这厮软下心来不这样对我的话,我绝对会哭得昏天暗地一场以求解脱此番羞耻的困境。
然而我如此悲凉心境之余,正对我做着不良举止的家伙却于耳畔似是愉悦地轻叹一声:“我好像有些记得,她从前根本不屑如此取悦我。对夫妻间的亲昵,寡淡得犹如应付。好像总是我主动取悦她以求得片刻欢愉,你说身为她的夫君该是多么的委屈。但是现在这一刻莫邪,我却是血脉愤张得想将你揉进身体。奈何你身怀有孕,我唯有隐忍。所以别再引诱我,懂吗,嗯?”
混蛋下流的东西,别再引诱你吗。你到是将姑奶奶的手给放开了,为何还继续握住你那根臭不要脸的东西动来动去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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