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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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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人影过暗香残留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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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梦中惊醒过来的第一眼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暗色如潮,直觉告诉人应该是夜半。鼻端分明闻到了一阵让人舒适的暗香,但空气却燥热得让人呼吸艰难。等双眼适应了这阵暗潮,但见床榻脚处的黑暗中有两双泛滥着幽光的死人眼。虽然已见过多次了,但瞬间还是有些不适感。

    如若当真是那胆小之徒,只怕会当场被吓得肝胆碎裂。但或许是我胆量早已练开,不适应很快就被心底破罐子破摔情绪给完全抵消了。只是伸了伸懒腰地扬起手臂伸展出指尖,非常惯性地擦拭掉了两鬓在梦里滑落下的眼泪,随后便开始在脑海里理着自己眼下的境遇起来。

    白天莲花白潇与那些刺杀完颜康的江湖侠士们是被活抓了,还是已经全部都被砍成肉泥了?想来我所睡的这里应该是欧阳克的府邸才对,因为房间里有着如他身上的那般淡淡花香。只是可要怎么安然逃脱他的掌控呢,单看他那双眼就知道这厮可不是简单能对付过去的主。

    且先不论我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关键是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拼力去一搏。看来武敌肯定是不可行的,还是只能用智取了。再说哪能真的跟他去见他的叔父呢,若是那个温润尔雅会对我笑着喊我莫邪妹子的欧阳锋还好,如果是那个性情阴霾报复心很强的欧阳锋。

    只怕我还来不及开口说话,便会被他一把狠狠捏死不可。哎,分明就想着勾搭自己家的那完颜康的,可那臭小子因为身份傲气端得太高太足根本看也不多看我一眼。迫使我认下了欧阳克这个惯于使毒,性子大抵也是非常恶劣的便宜侄儿,当真是得不偿失外加悔不当初!

    还记得白天里临近昏睡前,欧阳克给自己身边的美貌婢女们的那几道响亮的巴掌呢。平生最恨打女人巴掌的家伙了,因为这是一种极端的侮辱,还不如一刀给人一个痛快地保有人的尊严。不过在这主仆阶级分明且奴性渗透入骨子里的年代,我似乎不该如此纠结这个才对。

    可是我当真是个善于记恨的家伙,为此又想起了黄药师挥打我的那一巴掌。心,恨恨之余又想要哭了起来。但此时却忽闻严实的帐内牛头冰冷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你醒了。”

    “嗯,醒了。没有我师兄陪着我睡觉,我总是会惊醒的。你们不是已经了然了吗,还嫌害得我不够悲零凄惨?让我肚子里的宝宝连爹爹也不能拥有,你们究竟算什子的鬼神?”恨恨地压低声音怒道这句,我又想起了桃花岛来。想着在黄药师的眼里,我现在可以已经死了。

    他会如何?会有伤心郁结得掉眼泪吗,会如何处理我的尸体?哎,本不想伤他这才恶举之后才赴死的。思绪至此,鼻端又开始酸涩异常,眼睛又开始不受自控地流泪起来。至此这才明白了那相思是种既甜却更苦涩的感觉,于是哭哭了之后狠狠咬了咬牙抛开了这阵低沉情绪。

    还是接着继续想如何可以脱困,但欧阳克这小毒物真的很难对付,想来没娘的娃娃们心理都多诡异阴暗。如我这般也是没娘养才成了心理阴暗,如黄蓉那般也是因为没娘养成了心理阴暗。看看人家那郭靖没爹爹有娘,养成得多憨厚老实。看来孩子没爹可以,却绝对不可以没有娘。

    思绪至此,略感烦躁地扒了扒发,朝床头脚边端坐着的两只淡淡落道一句:“怎么,你们两只如果终于考虑好了决定要将我师兄给我,我会很感激你们的哦。”依旧是每日都会问不下数十次的问语了,也早已经将语调由最初的愤愤不平转变为现在毫无波澜的地步了。

    只是黑暗中两双幽光的主人没有任何的言语应肯,还各自抓起了我的一只手,用以针尖分别刺了进去。然后我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感觉到了指尖在往外涌着血液。感触到了他们端起了杯子靠近了我滴血的手指,最后还听到了他们舔舐杯子貌似在喝血的无比恶心人的声音。

    看看看看,我究竟是悲催到了何等的地步。离了那混蛋师兄怀着宝宝孤苦流浪不说,还在营养不良每夜凄凉梦境醒来之余要用鲜血来喂食这两只待我万般狠心的废材牛头马面。思及此番忍着滴血的手指,不由得在黑暗中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后地再次将身子放软了下来。

    好在耗费的血只是十几滴,待这般的喂养结束后。床榻上有一只无言起身撩开帐幔走了下去并燃起了烛光,接着又再走回了床榻,并在我的脚那端做得笔直地望定着我。好吧,每当他们摆上这副严肃表情的时候,便代表着他们有话要与我谈,我必须得要认真以待。

    果然,只是一个沉默的叹息之后,牛头扬起绝对零度无甚起伏的语气压低着声音地说道:“臭丫头,你不能再如此胡作非为下去了,你该要为着你的将来努力去帮我们将一切拉回正轨。比起现在发展的会是金灭宋然后再灭蒙,你与你师兄黄药师的渺小感情根本算得上是什么。”

    就此开始,牛头唠叨了起来。例如这里还不是临安,遇到欧阳克与完颜康了正是故事的最开端正是最好推动与修复的地方。还让我去做什么完颜康的食客,说他毕竟势力强大。从他那儿得到武穆遗书的消息,或是等他得到了武穆遗书再暗中偷龙转凤臭不要脸地拿走更稳妥些。

    但是说到最后的最后,他还是丢给我一句。我与黄药师的感情,只不过是琐碎不值得一提的小事情。而马面也在他这番讲解的随后,扬起他自家零下一度的声调道来一句:“同牛。”

    听此一颗心又是燃烧起腾腾怒火来,是为着他们这二厮只顾那什么大的走向,蔑视了我一颗真心付出的情感。所以我决定狠狠报复,抿唇笑了笑地摸了摸鼓起的肚子朝他二只明显敷衍般地叹落一句:“嗯,我会很努力去做的。可你们也知道的呢,孕妇总是特别易倦怠的。”

    此句落下,牛头很明显地发出了一阵不善的零度叹息,马面继续着他一贯的寡言冷淡。其实我真的很怀疑,他们究竟是想要跟着完颜康不用干活就有吃有喝,还是当真去想要修复那什么的轨迹,不过在我看来前者要更多一些。这番想法既定的随后,我拢了拢衣衫掀开了床帐走了下来。七月的天果然燥热,房中的窗户居然还全都是紧闭着的,根本就没有一丝风进来。

    下床行走此间,观了一眼。房中的布置很简单雅致,几张凳子围绕着桌子一张,桌面上有茶壶茶杯还有个铜炉里点燃着香薰。正对床的墙壁上悬挂着副女子的画像,这女子我仿佛有在哪里见过但却又想不起来。画卷的下方是张书案,上面摆放着一套外观很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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