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墨纸砚。
靠近门的两边各有一个白蓝镶嵌的落地花瓶,里面种着我喊不出名字的植物。观望于此忽然收回了视线,因为发觉这间睡房很可能是一间男子的睡房,或许是欧阳克那臭小子的睡房也不定。笑笑地摇了摇头行至窗边将窗户打开,想让一丝风灌入地降低这房间的炎热程度。
岂料入目的第一眼便是灯火通亮的庭院,不远处有颗很高大的树。树下有个冒着似是冰冷烟雾体的水池,水池的边上有着一扇屏风,屏风上面挂着一身白衫服。水池的边上还分两边对立战着十多名年轻貌美的婢子,而水池的里面自然是散发披肩和衣而端坐着的欧阳克。
如是我此刻再关上窗户,到显得有些拘禁,于是靠在窗沿很大方地观赏起来。如是没看错的话欧阳克似乎在练习着什么毒功,因为站在水池边上的那些美女婢子过不了一阵时辰便会往池中倒下去一些什么东西。观望于此,刚欲关上窗户不妨碍这小毒物练毒功的。
只是正待这时水池里端坐着的欧阳克却忽然扬起视线来,第一眼便于我的视线对上了。关窗户的手臂很自然地狠狠颤抖了一下,是因为这臭小子的双眼笑笑得盯得人心底直发毛。而且随后他还湿着身体从那水池里站了起身,并走了入了屏风的后面仰首摊开了双臂。
于是我愕然愣在当场,眼看他几名美女婢子上前替他褪去衣衫,然后再貌似替他擦干了身体再换上了一身赛雪的白衫。直至打点好了一切她们收走了屏风与池边的一切物件退走下去,直至欧阳克行至窗户边上用指尖抬着我的下颌关闭我的嘴巴,我这才回神过来。
这才朝窗外站定的欧阳克无所谓地笑笑,先前有屏风挡着,我只是看了个胸膛而已。呃,胸膛!视线之前的确有一副敞露着的胸膛,他这身衣衫根本就是挂在身上的嘛。再次俯下视线大方地观望了一阵,这才发觉年轻的男子的身材也不过如此,还是黄药师的身材比较入眼一些。
“姑姑,可要克儿脱掉衫服任姑姑方便看个清楚呢?”忽地这声颇为愉悦的声调极近地响落,我也在第一时间被再次惊回了神来。忙扬眸起来望着欧阳克笑笑的凤眸,但见其内的戏耍意味特别浓重。如果他以为我会如这个年代的女子般害羞避讳,那么他恐怕会大错特错地失望了。
于此暗诽落下我扬臂起来放于他的双肩,剥开他湿漉漉的长发扯住了他的衣领将他的衫服往下扯开。本是敞露的胸膛被因此被大开到小腹之处,而我还更是俯低身子凑近了些,还扬起指尖摁了摁试探了下他腹部肌理的结实程度。此举香*艳之余,不知道怎么地我忽然又想到了黄药师来。
想着如是我告诉他我很大方地偷窥了其他男子沐浴,还不知羞耻地剥开了人家男子的衣衫,他会不会当场废掉了我的双掌?想着想着,指尖点在欧阳克腹部的手开始因为忍笑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如此笑了一阵之后,欧阳克居然叹息一声地拿开我的手扬臂将衫服拢上了肩头去。
随后还貌似半点不在意地笑落一句:“笑得如此开心,姑姑在想什么呢?”闻声扬起眸来,但见他的眸中荡开着仿佛是势必要得到答案般的尖锐眼神。果然,年轻男子的眼无论用多么深的笑容来掩饰都好。他们的眼中属于年轻时代必有的尖锐,还是会不经意地流泻出来。
真正的沉着冷静与眼神无波的淡然,果然还是经历了岁月流逝的老男人才能养就的吗?
思绪至此,亦是笑笑言道:“在想克儿的身材的确很是不错,看来定是有勤于武学的。”不过这般的笑语余音还含在喉头,却见欧阳克的视线朝我身后瞟去,且还语不带笑意地落下一句:“姑姑的兄长这般寸步不离地跟在姑姑身旁,当真是很在意姑姑的身体呢。不过将姑姑安顿在克儿的房间里休息,也是为了克儿能够方便就近照拂,但姑姑兄长似乎并不满意呢?”
臭小子,还就近照拂,是就近监视吧。暗暗叹息声转面,但见牛马二厮不知道何时间已经端坐在了桌子边的椅子上。一只端一个茶杯小口抿着冷茶,但却是端起高端的眼神整个的将欧阳克给无视得干干净净。于是又转面望了欧阳克一瞬,去发现他盯着牛马的视线也绝对的不善。
想来在我昏睡的时间里,这三只肯定有发生过了什么极端的不愉快事件。可为着能够安全顺利逃离,对敌人暂时抛下些和善的烟雾弹是必须的。于是继续端起满满的笑颜,朝欧阳克淡定地道落一句:“姑姑的二位兄长性情的确是怪异得狠,克儿无需介意的。不过现在姑姑肚子似乎有些饿了,不知道这么夜了克儿府上可还有吃喝。如是不方便的话,那就等到白天再说吧。”
这番言落,欧阳克望着牛马二厮的不善视线终于再次转回到了我面上来,于是又收敛了尖锐还归了无毒害模样般地笑笑着道落一句:“既然是姑姑饿了,纵使现在没有克儿也自当想尽一切办法为姑姑弄来。姑姑且现在房中休息着,克儿现在就去吩咐人准备。”
声落下片息人带着沐浴后的香气却是折转身体缓缓走远,唯独留给人一道洁尘赛雪的背影。暗暗叹息一声地转身朝桌子的一方椅子里坐下,并也拿过一个杯子倒茶地喝了口后朝牛马二厮问着:“怎么了,你们与这小毒物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事件了吗,说来听听解解闷。”
只是这句问下的随即空气似乎低了几分,扬眸一眼,但见牛马二厮的眼中寒意更甚许多。但这次率先开口的居然会是马面,但听他扬着自家零下一度。啊不,可能是零下二度的声调朝着马面无甚起伏地丢下一句:“马,反正最后他都得死,我想要现在就弄死这臭小子可以吗?”
此句的随后,但见马面也扬起绝对冰冷亦同样无甚起伏的语气回复了马面一句:“马,你先不要冲动者。这小子端起的傲气比那完颜康还烈性上许多,居然如此对待我们。为了报复等时辰到了的时候给他一个最凄惨的死法,你觉得我这个主意如何?”语毕,还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见此一幕,马面居然也捏碎了手中茶杯地再次冷言一声:“同牛。”但这句落下的随后,马面居然仰首朝窗外更是冷冽地落下一句:“是谁!”语毕,还捏起一块碎片朝窗外飞射而去。
这举之余,我掉转视线朝外望去。但视野里只见一道人影用着用着急快的速度闪过屋檐消失了身影,空气里唯有他灰白发丝闪过的残留影像。但忽然间空气里却有些淡淡熟悉的味道飘因风而飘袭过来,闭目细细嗅了嗅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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