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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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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江湖实在是太小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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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他娘的,这江湖也太小了些吧。这不是还没走几步吗,不是还没怎么干出什么威风煞爽的大事情出来吗,怎么就碰到熟人了?心境本就份属不良之中的,为此更是陷入了极端阴霾之列,又再起了那欲要去坑好无辜好人的念头。不由得捧着肚子加快了脚步,越过了还在门口发愣的女子。

    但脚步刚进到了人声喧哗的大堂,我就知道我这次错得太离谱了些。我以为在这苛捐杂税经济萧条国难当头的时候,人们的消费观念也会跟着萧条些许的。怎料里面根本就没有富裕得可以容下我们母子的位置,自然也没有能容得□后已经跟了上来的二只废材的位置了。

    这间酒楼层楼高有五层之豪华,装潢布置得与沿途来的酒家也别无二样,三四五层是打尖住店的客房,一二层是给客人们用膳的大堂。平及视线的随底层大堂,摆放着几十张四方桌。大堂最前端果然搭建着一个不算宽阔的台子,上面坐着一位年岁极高的白须白发讲书老头儿。

    他正在讲着那岳飞将军是如何如何的忠心为国,在十几道追魂令下还勇猛回来送死的感人英勇无私故事。这老头儿讲得异常兴奋激动感人兼口沫横飞,台子下端坐着的这满场貌似是腰包不怎么足的江湖豪侠与不拘小节的江湖侠女们,也全都是听得热血沸腾与满目盈泪兼愤慨异常。

    这些江湖侠士侠女们,衣着各有千秋,皆是腰佩宝剑劲装飒爽。他们在一边豪迈饮酒,一边愤愤不平地论道着如今的天下如何如何,要怎么怎么铲除外族的强敌光复宋室的威望。他们看上去真的很是热血沸腾壮志满怀,神色均是各显为这国难当头欲献出一份微薄力量的无私。

    可是满天神佛们啊,我真的不怎么能喜欢这些人。我还是比较喜欢上层雅座间理的那些看着貌似很有钱,貌似比较高贵理性些的风流人物与文人才子们。而正待我这般犹豫着去留之际,跑堂的小二哥也朝我处奔走了过来,点头哈腰外加抹汗地笑笑问道:“这位客官,本店已无虚位了。不知道客官可否喜欢与人搭个台,若是不介意的话,小的马上就为客官引路?”

    其实我真的是挺介意的,但我肚子的宝宝只怕是不会介意的。思及此番,再次横扫了上下楼层的客人们一眼,颇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跑堂小二指着圆滚的肚子丢下一句:“呐,你也看到了吧,我现在可是怀着身孕的。那些嚎叫着口沫横飞喝酒的,面有刀疤拿刀拿剑比划的,长得太难看无法入眼的,满脸苦瓜要哭相的桌位千万别带我去,不然我跟你急,二楼雅座搭台我喜欢。”

    此番语毕,我由手中捏着的钱袋子里摸出了几个铜板递给面前站着的跑堂小二哥。小二哥接下收入口袋后忙伸出臂膀朝我扶了过来,还满目带笑地言道:“贵客您可得要多注意脚下呢,身子如此不便您那位也敢让您出来这人满为患的地方,看来是宠得紧呢,呵呵呵呵……”

    “外子已为国捐躯,有事只能烧纸了。”这番语毕,我挥开了他朝我递给过来的手扬声朝身后二只喊道:“喂,过来扶我上去。不然没得午饭给你们两只吃。快点,宝宝饿得慌了。”

    “臭丫头你嚣张够了没,别再得寸进尺下去,不然给你好看。”身后牛头无起伏说道。

    “同牛,不过肚子饿。”身后马面也冷语说着,却是上前几步沉默地扶住了我的胳膊。

    抿唇得意一笑,我将手搭在了马面的胳膊上,在小二哥的尴尬的眼神下朝二楼走了上去。只不过上了二楼也没能很快就找到好的台子搭,许是我们三个太奇怪了些,或许是有人介意我大着肚子。不过最后终寻到了雅座最后一桌,只有一位银衫华服公子俯首端坐在里间慢慢饮酒。

    见此,跑堂的小二哥立马发挥了他的本事,朝着那俯首饮酒的公子捧拳鞠躬地笑笑着说道:“这位公子,眼下国难当头都同仇敌忾如友。这位夫人是个可怜人,夫君已为国捐躯且还身子不便。看在大家都是宋人的份上能否借个桌子搭个台,行他人方便也等于是行自己的方便。”

    岂料小二哥这番笑笑圆滑的言语才刚落下,华服公子身后站立的两位家仆却‘锵’一声地将身上的佩剑拔了出来地直指小二哥的项上,吓得小二哥尖叫一声地软下了腿跌坐在地瑟瑟发抖地求饶起来。而我身后的牛马二厮见状,却极其迅速地挽住了我的左右胳膊做出欲逃走的姿势。

    此举一发,楼下的满堂江湖儿女均有那么瞬间的安静了下来。转眸淡扫一眼下去,很多的眼神似是欲等着看好戏,端起的是满目的不在意。或许他们会猜测这年头敢大着肚子带着家仆独自出来行走江湖的女子应该是身怀什么绝技的,不然岂敢这般肆意地妄为而行呢。

    但静止只不过是瞬间的事,本是俯首饮酒的公子扬臂朝身后的家仆摆了一个罢也的姿势,用着很是不在意的语气却毫无笑意地落道一句:“出门在外皆是朋友,行人方便是于己又多交结了一个朋友。说不定在下哪天也遇难一回,也可上门讨得一餐两餐果腹呢,请入座吧夫人。”

    听听这不卑不吭的语气,看看这身不菲的衣着与这优雅绝伦的姿态。决定了,我要坐在这张桌子上吃今天的午饭。整天看着牛马,我怀疑肚子里的宝宝将来会成长如这二只的模样。难得碰到一个这般单看身型就知道器宇轩昂的男子在眼前,自然也凑上前去让宝宝可以喘息一下了。

    所以我拉着牛马二厮毫不客气地坐了进去,这一举之下楼下的客人们不满地发出一声嘲讽,小二哥也抹了抹汗水地退了下去。可我没料到这牛马二厮一坐下牛头就率先捧拳朝华服公子用着他零度无起伏的声调说道:“这位名为莫邪,不才乃其兄长之一,名为莫牛,请教公子了。”

    牛头的这番语毕,马面也抄起自家零下一度的声调丢下一句:“兄长之二,莫马。”

    “唔!”也不知道是因为怀孕害喜的关系,还是被牛马这二厮的话给恶心到了,我反胃了。忙拿出怀间揣着的一个纸袋俯身狂呕吐了起来,直至呕吐到什么也吐不出来为止这才放下纸袋于地面端坐起身来。可在仰起身体不自觉侧目一眼的时候,我看清楚了华服公子从未抬起过的脸。

    这是一张年轻的脸,目测只有十八或是十九岁。剑眉似飞薄唇紧抿,刀削般的脸颊与五官配合得让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而且最为让人不能忽视的是他的一双眼。里面似是有着铿锵满怀的野心壮志与淡淡的鄙视,这两种情绪被他的一双眼融合的得让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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