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过目难忘。
而且此人这一身绝对外泄的气势与贵气,只怕也是从小练就而成的。这绝对不是一个平凡人家的贵公子能有的气度,心头瞬间有些紧张不安起来。为此将身体规矩地端坐得挺直,还拿起一杯酒水漱了漱口。而此举之后,小厮也端过来了属于我们三人的餐具,并站在一旁等待着点菜。
随意叫了几份菜挥退了小厮,我依然正色地等待华服公子会抬起脸来望我一眼。可是等待了许久许久,等到菜上了桌子等到我们三个已经忍不住开吃了。这位华服公子依旧是没抬起脸来与我们多说任何一句话,仿佛势要将冷酷进行到底一般的感觉,为此心中略微有些恼怒起来。
想着自己当真的何其的跌份,端着热脸与贴人家的冷那啥。于是想要报复的心情一跃而上,当吃饭后一抹嘴牵起还未吃饱的牛马二厮转身就走。等走出了四五步之遥,身后这才有一道声音响起:夫人的饭钱似乎还未留下,若是身上不便大可出声知会一声,在下也多出得起这份。”
闻声转面,一张极品的颜映入了眼睑。虽然他的微笑只限于唇角没到底眼中,可这丝毫不折损他的容貌与一身无形中散发出来的贵气。为此一处,我的心脏微快地漏掉了几拍。因为发觉自己是何其的无辜,还没见过世间多少年轻的美男子便被黄药师打包去了那桃花岛关了禁闭。
虽然说黄药师也是貌美的,但他已是人过中年。完全没有年轻男子的这股子生机勃勃的味道与眼中异常明亮的华彩,我想我可能犯花痴了,或许真是厌恶老男人喜欢年轻人也不定,因为在随后我不受自控地笑着说了一句:“对不起这位公子,我们的确是没钱吃饭的穷人。你介意买大一赠三吗,我兄长之一二很能干活的,他们做牛做马洗盘子洗衣裳绝对是一把好手。”
这句说着的同时,我折返了身体再次坐了回去。想着或许该与这气质上佳容貌极品的美男子发生些什么缘分。刚欲再开口说些什么,楼梯那儿‘蹬蹬蹬’地奔跑上了几人,寻了若干个雅间站在了我的面前,然后其中一人呆着略显惊喜的语气说着:“哥哥,我就说是莫邪了吧。”
“不是,认错人了。”闻声不悦地丢下这句,牛马二厮也立即拦在了我的面前直至住了男女欲上前的脚步,但站在女子身边的男人仿佛比女子更兴奋地说道:“莫邪,我很想你。”
“马,赶快拿你怀中的袋子给我,我想要吐!”这句说出,马面立即转身拿出了怀中的袋子递给到了我的唇边,而我也当真毫不客气地将先前吃下去的饭菜又全都呕吐了出来。
心中为此浪费大感光火,不由得扬臂擦拭了嘴角朝面朝着我笑得仿佛满面春风的男子压低声音怒道一句:“抱歉,我看见你就恶心得想吐,你能不能消失在我的视野里不再来恶心我呢?”
“莫邪,你这臭丫头是因为有孕在身才犯恶心的吧,怎么能怪责到我哥哥头上来。”女子又说了这么一句,言罢还挥开了牛头无视掉了我桌子对面又俯首下去饮酒的华服公子坐了下来。
而且她坐了下来之后,便叹息一声地打开了话匣子:“莫邪,想当年你撕了我的裙子我踩了你的手指。后来还赛上了擂台,想来真是稚气也另人怀念呢,这一别多年你过得可还好。”
“不怎么好,外子已为国捐躯留下我么孤儿寡母的无家可依。我记得当年比擂台你输给了我的,为此你似乎还欠下了我一个承诺的,现在正好赶上了,快给个千儿八百两的给我度日。”
岂料我这句落下,男子也挥开牛头站了过来,满目兴奋地惊呼一声:“你那位死了!”
“嗯,怎么小白,你看上去因为我外子的死而很兴奋呢,难道你现在是想要买大赠小?”
“呃,那个我。你如果是钱财不宽裕的话,我可以、可以多带几人也无碍的。”
闻声扬起眸来侧目一眼,时隔多年白潇一如当年的模样,一身白衣,更添了些稳定成熟。但这厮究竟是何时喜欢上我的,难道是剥光我衣服的那次,难道是捅我刀子的那一次。呀呀呀,这当真是不怎么美妙的记忆。当年若不是为了黄家能安然,我岂会厚着脸皮与这兄妹和好如初呢。
思绪至此,我猛摇了摇头掐灭了回忆,随后再感恶心地丢下一句:“小白,你娶妻室了吧。乖,别再说这种会伤害另一个女子没良心的话了。我肚子里的宝宝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刻就一直在不停地厌恶着你,所以我实在没办法对一个不是我男人却剥开过我衣衫的家伙起好感。再说我夫君虽然已经为国捐躯了,但我还是预备要为他守节一辈子的,所以你就别在宵想我了。”
听此一句,白潇激动地怒起解释起来:“那不是剥开你的衣裳,是打算替你穿戴起来的。怎么你硬是不肯听我解释半句呢,小妹你当时也是偷偷躲在一旁的,快点给我解释解释啊。”
可白莲却在白潇这一句后低低哭泣了起来,然后还扬臂抹着眼泪地沉默了下来。见她这般异样,我也难掩好奇地淡声问道一句:“咋了莲花,你当年统领丐帮是何等威风,哭什么?”
我这句问落,她又是抽泣几声,待平静了些许这才回答道:“莫邪,我也嫁人了。但外子却因为在边境抵御金狗而丧命了,所以我这才出来四处行走就是为找到志同道和之人一起杀金狗报仇的。现在听你说起你家的那位也为国捐躯了,虽然我怎么也想不通你家那位会为国去奔赴沙场。但是一想到你也如同我一样地有着这般悲惨的遭遇,我的心境不知道怎么的就好了一些。”
听此一口气哽在喉头,扬声朝一边的马面冷怒起地丢下一句:“马,撕烂她的嘴。”
岂料我这句刚落下,惊木响彻满堂,我们的谈话就此被中断。因为楼下那讲书的老头带着哭泣的声调唱了起来,在他唱完之后楼下满堂侠士侠女们全都爆发了,一直不停地重复喊着:“救出徽钦二帝,不再割地议和,不再赔款岁岁上供,势必灭绝金狗,还我宋室大好山河!”
于此之际我对面的莲花也激动抹泪地扬臂喊开了:“救出徽钦二帝,不再割地议和,不再赔款岁岁上供,势必灭绝金狗,还我宋室大好山河!”只不过莲花的这番嘶喊着的同时,她还愤怒地锤击了桌面。惹得那华服的公子一口酒水,全部都洒在了看似很名贵的衣衫上面。
沉默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也许这位华服公子是个洁癖的人。他虽然还是端坐着的,却向着莲花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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