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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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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碧海潮声按玉箫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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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初醒来有女孩趴伏在床榻边缘浅睡,凭着容貌观其一眼却是蓉儿。可蓉儿何时长至这般大的,她应该才十岁而已的,百思不得其解之余出声问了句:“是蓉儿吗,何时长得这般的大了?”

        蓉儿听此后神色大显诧异眼眶涌泪,平复下来却仿佛是忍住什么般地问道:“爹爹可记得今夕是何年月,可还记得莫邪?”蓉儿这般的问言落下,我没有回答。因为观她容貌已然不同,再回答今夕是何年已是多余了,只是摇了摇头。但观一眼自己的身体发肤后,却还是被惊住了。

        不知道墨发为何会是灰白的,不知道身体为何会受不轻的外伤与内伤。面对这样的状况,浓浓的不悦在心底瞬间流逝而过。但立即很理性地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解释的答案,应该是丢失了几年的记忆的缘故。至于为何会丢几年的记忆,也许是与高手过招被重伤的后遗症。

        忍不住有些不悦自嘲与疑惑升起,能将我打至这般重伤的人会究竟是谁?在桃花岛上能力看得入眼内的人,我想不出周伯通以外的他人。可凭他能将我打之重伤到这般的程度,决计是不可能的。但他或许该知道些我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原因,我厌恶不悦这种缺少点什么的感觉。

        起身欲要走下床榻,侧目的第一眼床榻上的双人枕映入眸中。双手很习惯地伸了过去将其抱在了怀中,而且更奇怪的是我居然开始细细闻着上面的味道。脑中本能为此升起骤疼,可更奇怪的是我居然会忍不住淡淡轻吐一句:“我记得这个味道的。”但话落下的瞬间,却是清醒过来。

        阿蘅已去世多年,我的床榻为何会出现双人枕?疑惑地将眼神朝蓉儿望去,蓉儿却泪流得无法言语。只是颤抖地再退再退,仿佛不堪以接受我这副遗忘了几年记忆的模样。但一阵之后,哭哭之余她又笑了起来,仿佛自言自语地丢下一句:“忘了也好,忘了至少不会有痛苦。”

        可当下床来到屏风后面将衣柜拉开的第一眼,还是再次惊住。衣柜里为何会出现这些叠放得很整齐的女子衣衫,阿蘅已去世多年了。但更奇怪的是,我居然会捧起女装在手,仿佛不自觉般地再次说出了奇怪的言语:“她总是顽劣地将衣衫勾破,今年得要多定做几身才行。”

        疑惑还没展开,头却已经疼得剧烈。等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是不知道因何原因将手中与满衣柜的女装全部都掌力焚化在脚下了。转身看着蓉儿止不住泪水的眼,不悦骤然加深地朝她扬声怒喝道:“不准再哭了,爹爹没事。只是醒来见诸多变化有些不适应,等寻到根由就好了。”

        可这种丢失了记忆诸多事情不受掌控的感觉,真的是很糟糕还让我极度的不悦起来。然而耐性荡然无存却是当哑仆人端着饭食上桌,只摆了两幅碗筷的时候。很生气很生气,气他们不该只摆上两幅碗筷,立即转面扬声不悦地怒喝道:“多添一副碗筷来,若再敢忘记就自行了断。”

        这般之余哑仆多摆上了一副碗筷,神色恐惧非常身体在不停颤抖,他们较之以前似乎更畏惧我许多。说不上来是一种样的感觉,总觉得饭食难以下咽,心底的一角近乎空荡。这个饭桌不该是如此的安静,分明就该有谁在敲打盘子的声音,或是急急吃饭噎住的呜咽声才对。

        “慢点吃,谁让你吃这么急的。”还不等神智反应过来,已经本能地迅速将这句话说了出口,手已经不自觉地捧起一杯茶水朝身畔位置的一个高度递给着。看着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等再次醒悟到了自己的怪异,手中的茶杯已经在此间的不知何时被捏碎成灰。

        “爹爹,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过去的事情忘记了就忘记了,就只为了蓉儿好好振作起来好不好?”蓉儿还是哭求着,说完话连饭也不吃地奔出了饭厅去。而我还是端坐在饭桌,侧目望着身侧空无一人的位置,扬臂不自觉地抚上一个位置用袖口在擦拭着空气。

        这种食不知味的早膳结束后,我来到了阿蘅的冢间,却见阿蘅的尸身已被火焚毁。心中不由得气急,但转而却瞬间更是头疼得剧烈。不自控地转身看着那道石门,仿佛有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那处捂住脸颊低语着:“黄药师,我对你本只有五分的心意,现在我连这五分也要收回。”

        恼怒不悦,却是不知道是为何。也许是恼怒阿蘅的尸身被毁,也许是恼怒这道声音的不驯,也许是恼怒自己这包扎着的重伤的右手。因为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在用重伤的右手在锤击着山洞的岩壁,将本是包扎得很完好的手掌。再次被锤击得溢满了鲜血沾染了岩壁,滴落了地面。

        借着这股解释不清的不悦,我去到了周伯通所住的山洞前。习惯性地拿出腰间的玉箫吹奏起来,习惯性的?我想我或许已经陷入了疯魔症了,因为吹奏完毕之后,我竟然又是习惯性朝里面淡淡地丢下一句:“周伯通,快将你九阴真经的上卷交出来,不然绝不放你离开桃花岛半步。”

        此举之间,眼睑之余身体所站不远处的桃花树下,有着个面容模糊的女子在兴奋地跳跃拍掌,并用她很显娇俏的声音在扬声喊着:“对对对,你就该这么说就该这么说。要不然你怎么是抢夺人全真教宝贝的黄药师呢,这周傻子怎么会在桃花岛被困十五年呢是吧,哈哈哈。”

        “是谁,谁在那里,出来!”这声落下大步上前,想要抓住这肆意放言的女子。但凡擅闯桃花之人只有一个死,可脚步行至那处挥掌抓握却似乎抓散了模糊的影子。却是又不知因何而不悦恼怒起,心绪狂乱地挥掌震散了满树的桃花。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却见周伯通走了出来。

        他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俯身捡起一枝桃花枝桠语调似乎忍着悲伤地哭说着:“不给不给不给不给,就是不给你。黄氏莫邪告诉过我了,你只能有九阴真经的下卷。说让我与你一直这样斗争下去就对了,而且我现在才不会被你打得很惨,你别再来烦了我好不好?”

        这番话结束,他朝桃花林中的某处走去。因为有想问的话,我跟上了他的步伐。但他却行至一处坟墓前,将手中的桃枝放在墓碑下后放声哭了起来:“黄氏莫邪,我想你了。想你教我武功的时候想你带我玩儿的时候,你为什么会那么傻地跳海嘛?黄药师欺辱了你,你告诉我就好了,我替你狠狠揍他不就可以了嘛,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嘛?笨蛋黄氏莫邪,你还怀着宝宝呢。”

        听此又是不悦恼怒了,蓉儿了提及了这个名字,周伯通也提及了这个名字。而且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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