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邪受伤与黄氏莫邪溺海的那夜,桃花岛乱套了。黄药师在海里搜寻黄氏莫邪的身影久久没见上来,桃花岛的哑仆们很多开始因为恐惧想往外逃窜。我醒来躲在海岸边的桃花林中,想看看瑛姑趁乱逃走了没有。却看海浪海风狂起的月夜下,黄药师浑身淌水地由海中走了上岸来。
只记得那夜的他,仿佛真如个着了魔的邪物一般。迅速起移动身体,将那些正欲登船逃离的哑仆全都一个不放过地毙命于掌下。借由他这疯魔般的一举,桃花岛剩下的哑仆们老实地不敢再有任何叛逆的作为了。次日的那片沙滩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七孔流血的尸体。
黄药师一夜未归,就站在那尸体与满地鲜血的中央,任海风吹干了衫与发。初初他沉默了一夜不语,只是次日那黄小邪忍着重伤来到了。他方仰天狂笑,语调嘶嚎。并咬牙切齿地喊着一个名字,莫邪莫邪,很好很好!只是待做完这些的时候,黄药师居然倒在那沙滩上起不来了。
我走上前去翻转他的身体,见其唇角有血红溢出。显然是因为气急伤了肺腑,忙给他输真气用以疗伤。此举之间,只听得他一直在咬牙低低念着一个名字,那便是他黄氏莫邪的闺名,只有他一人能唤得。其实从黄氏莫邪来到桃花岛那天起,黄药师这邪物便给我介绍了她。
他说让我记住她,说她的名字叫黄氏莫邪,是与他同出逍遥派师门的小师妹,年岁不足二十。只是我很气愤一点,想他主动介绍黄氏莫邪的名字给我听,居然只是为了告诉我说。这个女子是有所属的,那夫君便是他。而且还满目鄙视地淡扫了我一眼,仿佛我是那什么不洁之物。
我气急,嘲笑他老牛吃嫩草。他本已经转身过去了,却不想居然首次在我面前转身过去还再次转回过来。我记得很清楚,他转过来问了我一句:“我看上去当真很老吗,我莫邪似乎常言道不喜欢老男人呢?”他在笑,但眼底却射出了寒光。仿佛我若敢再说一个老字,便会狠狠揍我。
我承认我没用,我畏惧黄药师这邪物的这般阴寒眼神。于是只得猛地摇了摇头,哈哈笑起地对他言道一句:“没没没,你看上去比我年轻多了。试问天下间有几个女子不拜倒在你这副容颜下的呢,你那黄氏莫邪定会被你这身风采给迷得神魂颠倒的,所以你不需如此不自信。”
岂料我这句说完之后,黄药师这邪物还是迅速抬掌朝我攻了过来。我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他,便急急地与他对战起来。但只恨的是我打不赢他,最后还是被他狠狠踩踏在脚下,他说:“我莫邪说我长得比她漂亮让她心里很是不爽,她说这是她最不喜欢我的其中缘由之一。”
初初听到这句之余,我笑滚在地捧腹不止,虽然这黄氏莫邪还在病中没能见上一面。但能将黄药师这邪物反驳到这般份上半点也不给面子的女人,我定要去好好见上一面,于是止不住笑地朝面色不善的黄药师道落一句:“我要去与那莫邪做好朋友,要同她一起不喜欢你。”
岂料听罢我这句笑言,黄药师又是毫不留情地狠狠给我来上了一脚。说什么不准我接近他的黄氏莫邪,以免我再犯段氏皇宫里随便勾搭别人*妻室的老毛病,且不准我轻易地唤他黄氏莫邪的闺名。说若是再给他听见一次的话,便二话不说地如惩罚他桃花岛的哑仆一般割断我的舌头。
所以我讨厌黄药师是有理由的,他太小气了。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喊了也不会少块肉。不能当着他的面喊,难道我不会在心底里偷偷的喊吗。于是在黄氏莫邪重病期间,我一直想要进屋偷窥几番。却每每被黄药师阻拦在木屋外很远的地方,还扬言警告说:“我莫邪喜欢穿着清凉,此后只允许徘徊在远处。如果不听地走近了这栋木屋,便砍断你的双腿。”语毕,他拂袖转身走进屋去。
在后来黄氏莫邪身体好起来之后,我会常寻她去玩儿。但每每玩了归来,我总会被黄药师狠揍一顿。我哭着去朝黄氏莫邪倾诉,她在那桃花林中一边啃着桃子,一边怒我不争地凶狠言道:“你这没用的东西,他揍了你,难道你就不会揍回去吗?哭哭哭,烦死了,滚一边哭去。”
她这句落下之后,我哭得满地打滚。她扶额满目不耐地揉揉眉头,由那藤椅里站起身来俯唇在我耳边笑笑地低语一句:“我跟你说句真话哦,其实我师兄黄药师比起你来更臭不要脸许多倍呢,你与他比较起来根本就是个正常人嘛。若两相比较,还是你比他好玩多了,所以别哭了。”
所以在她这般之余,我不哭了,我想我是喜欢黄氏莫邪的。只是黄氏莫邪偶尔会很不开心,问她为何她却言道:“周伯通啊,我师兄洁癖骄傲都太过,很难真正敞开心扉喜欢某个女子,你知道情究竟是为何物吗?啊呸,你这混蛋毁掉了一个女子的半生,岂配与我谈论情之一字,滚!”
自说自话完毕之后,她会烦躁地在那躺椅地辗转难安。随后见我呆愣,似乎为发泄般地起身猛力对我拳打脚踢,但她的拳脚都软软得根本没有什么力道。我想我的确不知情为何物,我不懂黄药师那邪物的视线分明常追随在她身后,却又很直白地我说,他说他不喜欢黄氏莫邪。
我想我的确是个傻子吧,我被他们弄糊涂了。不过我们还是那样在桃花岛笑着闹着,很快乐。然而至从黄氏莫邪溺海的那夜开始,全都不同了。桃花岛死气沉沉的,花儿都不觉得香了。黄小邪忍着重伤天天哭个不停,我觉得很烦很烦,想要离开这座生活了十五年的岛去。
只是黄氏莫邪溺海的第三天,海上浮上来了一具女尸止住了我想要离开的脚步。那具女尸已经浮肿不堪,而且身体与面上全被鱼儿咬得七零八落的。虽然真的分辨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模样,但她穿戴着黄氏莫邪最喜欢的一件裙子,脖子上佩戴着黄药师这邪物曾赠给她的黄氏传家玉佩。
我翻开女子尸体的手,看见了掌心的旧伤痕哭了。因为这尸体就是黄氏莫邪,她死了。然后黄小邪撕开尸体腹部的衣衫,见了腹上的蝴蝶也哭了。她说这是莫邪,话说完泣不成声,只有黄药师笑笑地说:“莫邪泳技很好,连我也不是其对手,她定是游过那海岸的对面去了。”
说实话,我真的怀疑黄药师这邪物傻了或是疯了。只得与黄小邪流着眼泪将这具女尸埋在了桃花林中,黄氏莫邪最喜欢的一个位置并立了碑。但黄药师没有参加黄氏莫邪的葬礼,只是一人摆一张躺椅躺在离墓碑不远处的桃花林中,摆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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