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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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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在为谁沐浴焚香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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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记得是夜半的何时被抱回床上睡觉的,唯一能记得很清楚的是黄药师身上好闻的药香味道。并寻着这味道,依偎入了他的怀中。想来人的习惯真的很可怕,还记得初遇那阵是多么的厌恶他来着。然而现在历经了这将近二年的时光,心境居然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忆完那初遇时分的倔强对立,我暗暗自嘲地轻轻笑了笑,随后还是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渐渐地迈入了梦乡。但隐隐的感觉到他在辗转不休,却因困倦使然也懒得去理会那么多了。想他可是黄药师呢,有着世间鲜少男子能敌的智慧。够以让他辗转难安的事情,会有可能存在吗?

        这般想想之余,我完全地松懈下来地揽他更紧,也就此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可惜睡至黎明时分,却还是被他叨扰得清醒了过来。见我醒来,他淡淡笑起地捏了捏我的下颚后丢下一句:“见你常喊累,那么今日便休课一天,你就好好休息睡到自然醒吧。开心吗,嗯?”

        他这番语毕,我自然欣喜异常。仰起身来环绕上他的脖子,凑上唇去在他鬓边落下一道吻。接着便开心地躺倒回床榻,再次迷迷糊糊地与朝着睡乡迈进。可他在房内制造了响动,让我无法安静入睡。迷迷糊糊半含着睡意,偶尔睁眼一瞬望去,却见他是在提水入房沐浴焚香。

        待做完这些后,他不发一言地走出了门去。见此,心间微微的有些疑惑与不适,但想着人各有自由。我并不能因为这个身份,就定要知道他所有的去处或是圈禁他的思想。这般想想,心间释然了,也随之去了。随后因为终于安静了下来与得了这假日,翻身睡得更是香甜深沉起来。

        这般睡去之余,不晓时间的流逝。直至那丢掷进来的石块与泥土制造出烦人的声线之时,我终于不耐地咆哮一声由床榻端坐了起身。随后扬臂狠命地揉了揉发,整理了一下衣衫这才下床朝那窗边走去。挑目远望一眼,只见那小桥溪流对面的桃花林中站着周伯通。

        他正俯身又捏一块石头或是泥土,朝我这所站在窗户远远地快速扔了过来。见此一幕,我迅速侧身躲开,任那块泥巴砸在了地面。于此同时起床气骤然轰然泛滥,烦躁地朝他那边扬声吼道:“周伯通,你个傻缺,要不要我让黄药师开点儿药给你吃吃,治一治你这傻缺的脑袋?”

        岂料闻声后,他虽是停下了手捏泥巴朝我房中扔过来的举止。却还是站在那处不愿离去,并低垂着脑袋貌似很焦急地走来走去。见此,我笑开了声,再次朝他扬声喊道:“呐,今天黄药师早早就出门去了。没人吹曲子给你听了,你自行去寻他吧,别再这儿烦我了。”

        于此声落下,我预备关上窗户继续回床上睡个回笼觉。岂料手臂刚挨着窗户沿边欲动,周伯通居然抬起头来朝我迅速丢下一句:“黄氏……黄氏莫邪……你先别关上窗户。那黄小邪在桃花林中掉眼泪,我怎么哄她她也不肯陪我玩儿。她听你的话,你让她陪我玩儿啊。”

        听此,微微诧异!黄蓉在哭,却是为何?难得黄药师今日这般慷慨允了一天的假期,她又是为了何事会哭?莫非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儿都特别的多愁善感,特别纤细的缘故。思绪至此,不由得愈发的烦闷起来。好难得的一次假日呢,不被大的那个烦着,却不想还是被小的烦着了。

        难道他们父女,当真是我避不开的劫数不成?暗暗叹息一声地掐灭了这般感慨,我垂下了关起窗户的手臂,转而狠狠拍了拍打脸颊迫使自己完全的清醒了过来。随后快速地行至屏风后换上了外出的衣衫,并快速地洗漱完毕地奔出房去。待迈过了那小桥流水,站定在了周伯通的身边。

        他依旧身着破烂的衣衫,难得的是他今日面上居然显露着凝色。而且更新奇的是他的额带上没有插着两支桃枝,就此一眼望定。他的傻缺仿佛没有那般的重了,看起来比较像是一个如他这般年纪的正常男子。当真是让人有些接受无能,看来我还是比较习惯他傻缺的模样。

        观望于此,我扬臂扒了扒额前碎发,忍着假日还要劳顿的烦躁朝周伯通淡淡怒问道:“烦,黄蓉究竟是在哪片桃花林中那个掉眼泪来着,你还不带我去。”这番语毕,我朝周伯通望定。他似是羞涩般地挠了挠头浅浅笑了笑地忙转身朝一处桃花林中拐去,而我也快步跟上了上去。

        就此一阵疾步的跟随,兜兜转转七弯八拐,耗时约二炷香时辰。我与周伯通终于来到了一处桃花林中。扬眸望定,黄蓉就站在那某颗的桃花树下。着一身异常洁白的衣衫,发髻上没有任何饰物,素寡得让人微微的有些不适应,而且她也并没有如周伯通言道的那般在掉着眼泪的啊。

        她的唇角反而还荡漾着笑,顿时让我感觉自己真乃愚笨,居然被个傻缺给欺骗了。不由恼怒地朝身旁周伯通怒瞪一眼,岂料他却眼含怯意地拉扯我的衣袖朝我身后躲藏了起来。而我循着他的目光再次望向黄蓉之际,这才发现了她的不同。她站在那处桃花树下,扬臂折断了一支桃花。

        之后就那般傻傻地站定着,喊她也不应声。只是定定地望着手中捧着的桃花,如是见有蝴蝶蜜蜂飞过或是欲要停歇下来。她便扬臂将其轻轻抓下,却神色极其淡漠地将其的翅膀折断。然后俯身在那桃花树下徒手挖个小小的泥坑,将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或是蜜蜂,就此埋了进去。

        随后她便重复这样的举止,很安静地等蝴蝶蜜蜂,然后将它们抓下来折断翅膀地挖个坑埋了。初初,我却是有些被她这番模样惊住。待醒神过来后,走到她身前欲要制止她这番的举止。岂料她却猛地挥开了我的手臂,继续她那等抓埋的事件,于是我怒火攻心扬臂给了她狠狠一巴。

        她捂住脸怔怔地望着我,分明欲泣却笑了出声:“莫邪,你为何不留住爹爹,或是说你也留不住爹爹?究竟是你投入与努力得不够彻底,还是你还不够有趣,或是爹爹的心早已经冷得太透?为何还是要去那女人那里,为何不肯为我或是你稍微改变一些?分明最近一直是在笑着的,还以为定有变化的。原来还是全都白费努力一场,什么也不曾改变,爹爹还是那个爹爹。”

        这番语落的随后,她站在那处仰首饮泣起来。轻轻地哭着之余还扬起了唇角的弧度,很给人一种错觉,仿佛她有过这种哭泣很多年很多年。仿佛她那周围一颗颗的桃花树下,站着了很多年岁不等的黄蓉。皆是如她这般仰首望天,在一边笑着一边流着眼泪,仿佛卸不掉那满身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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