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桃花盛开的美丽地方,有位凄惨无比的好姑娘……咦,我怎么又唱开了?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唱这首歌的,又唱有多久了?因为觉得实在很应景,于是某天脑海中便升起了这首歌。然后心中就开始无限地重复唱响着,乃至现在已演变成为了习惯,想戒掉都戒不掉了。
啊,记起来了!是在黄药师掷地有声地开始给我与黄蓉讲授文课的第一天开始起,我的脑海中便升起了这首歌。且这些天来这首独属于我的哀歌,被唱得越来越有深沉悲切的情感味道。期间某次,黄蓉见我边泣边仰天撒开嗓子地豪迈唱着,居然被感染得抱着我不停地泪奔起来。
然而不管我心底的这首哀歌如何的喧嚣沸腾咆哮不绝,我依然是单手撑起着沉重的脑袋露出着或许会迷人的微笑,强逼着自己的耳朵来接受这些让人深感厌烦的东西。于是这般之余,我心底又开始忍不住唱响了这首哀歌。在这桃花盛开的美丽地方,有位凄惨无比的好姑娘……
唱罢此番后,我居然开始想起一个问题来。咦,这是跟随黄药师学文习武来的第几天了?是第十五天,还是第十七天来着?记不太清楚日子的流逝了,或许是因为太痛苦的缘故,或许是因为黄药师实在是个超级严师的缘故。想我那些年在师傅那里体会到的教授方式,在黄药师的眼里。居然被驳得一无是处,还被狠狠丢掷一旁了。
他制定了一套非常完美的教课时辰表,每日早膳过后的几个时辰用来习文。然后是午饭,午饭后有大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然后下午的几个时辰便全用来习武,直至晚饭结束。接着便是晚上洗漱完毕之后,居然还有课堂以外的功课与作业需要完成,以供他第二天批阅。
唯一最清闲的大概是每五天习文习武后,还有两天是拿来玩儿文雅吟吟诗作作对,学习学习琴棋书画音律之类的那啥。然后黄药师便是按照这个流程一丝不苟,风雨无阻地对我与黄蓉执行的。他完全都不考虑天气,也不想想这已经是八月了啊八月,天气是有多么的炎热。
人都快要被晒成仿佛是一条老狗,连喘息都觉得异常的艰难了。快看呵快听呵,那地面的水份被蒸发得在滋滋作响,还往上徐徐冒着热烟雾呢。难道天气都热成了这般,也不可以要求有一天或是两天的假期吗?我真的真的好想死好想死,真的真的好想好想狠狠诅咒他黄家的十八代。
然而虽然是这般想着恨着且暗暗嚎哭着,但却早已经留不出任何的眼泪来了,还不得不必须将面上装作很认真在听他讲读的模样。于是这般无能愤恨之余,只好又开始在心底一边狠狠奔泪地一边继续咆哮般地嘶唱着。在这桃花盛开的美丽地方,有位凄惨无比的好姑娘……
想来,记忆尤深的,应当是习文习武的第一天。那一天,我的脚因为练习轻功走路都费劲且还疼得钻心入肺。因为那条尖锐的石卵路与那排怪异栽种的杨柳树,居然就是用来练习轻功的。黄药师说什么人身体的穴位大部分都始于足底,想要学得一身好轻功便要从脚开始。
而且他完全摒弃了师傅教我的那套轻功步法,让我去用前半足在那条石卵路上绕着那排杨柳树练习奔跑。我无论如何也忘不掉那一天的,那一天,我因为首次用前半足乃至脚尖奔跑。又因石卵路太尖锐,刺激得人脚板疼,于是只好想着跑快些用以来降低脚板的疼痛。
可这般奔跑起来的确是将轻功瞬间提速了不少,却会因为太急太快太难刹得住脚。于是我无论如何也忘不了那一天我是何等的凄凉惨状,我因奔跑得太急太快撞在树上数不清多少回。致使额头三天青紫还浮肿不堪,还致使脚尖与前半足着地都疼得连奔泪都嫌无力都嫌烦。
还记得那天夜晚,软语地恳求了他。但奈何这厮完全陷入了严师严父的状态之中,只是拿起我的脚一边揉着,一边冷冷观着我写完他布置下的课堂外的功课。且在我最后以泪洗面的攻势下,还无甚情绪起伏地丢下一句:“最初都是这样,习惯就不疼了,人要持之以恒。”
持之以恒,去他的持之以恒吧。于是那第二天的清晨起床之际,我展开了各种耍赖装病装死就是不愿意起床的战略。奈何他却俯在耳畔低低淡似敷衍般却又似诱哄般地言道:“莫邪,你想要高端骄傲地活着,你想成为有能力的人上之人,你想要可以成为肆意欺辱他人的人吗?”
当真是咬牙切齿的恨啊,难道我的额头上写着‘我是笨蛋很好骗’这样的几个大字吗,真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来看待我的智商的。虽然我的确很不要脸地想要去做他口中说的,能力高上肆意去欺辱人之徒。但他既然明着揭露了我的短处,肯定是心怀诡异的,我岂能轻易上当。
于是几经了疑虑与思考,我小心翼翼地给了这样的回答:“……师兄,师傅他老人家教化我做人不可以随便耍骄傲要懂得谦虚。师傅他老人家还教化我做人不可以总想着怎么去欺辱别人,而是要成长为一个心态健康且正直善良奋发向上的人。你的心理成长得这样歪曲不健康乃至阴暗,师傅他老人家知道了可是会捶胸顿足痛哭,且还会悔不当初的哦。”
可是他听此后,居然又道一句:“那么莫邪,要成长为一个心态健康正直善良的人,是否更该要好好认真去持之以恒地刻苦学习呢,想来师傅他老人家也定会赞成你这般去奋力向上的,所以你该起床了。”于此言落,我觉得我落入了他言语的陷阱里完败了。随后便被他强行地穿戴洗漱扛至饭厅用膳,后又被强制地带着去到了习文练武那那片该死的桃花杨柳阵中。
于是第三日,还是继续耍赖装病装死不起身。而他也再次俯身耳畔似第二天那般地淡淡诱哄道:“莫邪,周伯通那次不是将你埋在土里了吗?我记得你一直都怀恨在心的,也记得你说过欺辱他很好玩的。只要你你认真去学习,便奖励你一次肆意将他踩踏在脚下狠狠欺辱的机会。”
好吧,又被他揭露了短处。可我是那般的心善如菩萨,怎会去做这般臭不要脸的事情呢。虽然的确是很想,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思考了,末了这才淡淡朝他丢下一句:“师兄,你究竟是怎么将这如此臭不要脸的话,说得这般堂而皇之理所当然的呢?我当真是感到与你同行都为耻也,我只恨打不过你。如是打得过你,其实我最想踩踏在脚下狠狠欺辱的并非是那周伯通,而是你。所以你该干嘛就去干嘛吧啊,我今日身体不适,绝对不会去习文练武的。”
岂料他闻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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