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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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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得寸进尺的男人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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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是师兄,我饿了!”说完这句,我挣扎着欲要下榻,但横在腰间手臂却揽得更紧了些。

        就此被禁锢不得起身后,望了望黄药师眼下的青黑色,我暗暗叹息一声地再次放软身体趴伏在他身上。不期然侧目一眼,却见我们二人的黑发因窗口涌进来的风起而在空中悠悠飘荡纠缠。外边树梢上,几瓣桃花亦是因风由而被卷落下来,并旋转着飘着飘着落在了我青色的袖袍上。

        说实话,这般凉风伴着花香的夏日,真的很让人有睡觉的感觉。而我也是因此不下片刻光景,又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并做了一个绵长而清晰的梦。在这个梦里我见到我的老爹老娘与哥哥们,我可以看见他们却触碰不到,于是在这个梦里痛苦地哭泣。

        哭着哭着,我醒了过来。不知道自己究竟又是睡过去了多久时间,转眸望了一眼窗外,艳阳与花香都还依旧。于是笑笑地抽吸了一下鼻子,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狠命告诫自己,梦皆是假的,这辈子我能活下去或许已是足够了。

        我爱他们,只要他们安好。我会从现在开始虔诚祈祷,祈祷满天神佛们施个法术让他们将我从记忆力的深处,完全剔除到不留一丝痕迹。因为既然已经无法再相见重逢了,还惦念只会愈发加重心间的伤痕累累。那还不如,不如干脆抛却这份惦念的痛苦,彻底断个干净。

        但也许我会借着这份痛苦偶尔来回暖一下,回忆一下自己曾经是那样一个女孩。但是只要我还安好地活着,也许对遥远时空的他们应该也会是一种最好的安慰了吧?不过这般淡淡思绪与嘲讽的笑意,终于也因一瓣桃花飞落在黄药师的眼睑上时停止了。

        他肩头的衣衫或许是因为我的眼泪浸湿了点点,纵使熟睡着,唇也是抿紧着眉峰也是皱起着,难道昨夜的伤还是未能平复下来?看着很是愤恨嫉妒呢,分明是近在咫尺的父女,却谁都不肯先迈出坦诚的第一步。让我这个离了老爹这么些年的人,当真是情以何堪啊。

        思绪至此,暗暗叹息一番,我轻轻拿开了黄药师放在腰上的手臂放落在一边的榻上,蹑手蹑脚地走下了榻去。然而这一身黄药师的青衫委实太过宽大,任我停直了身板站在地面,也是拖在地面好长。于是不得不寻到一根他的腰带,将胸口的部分拉紧,随意地束起并打了个结。

        今天就算是这样随意的穿着,也不用担心什么。哑仆没有黄药师的命令,根本不敢随意地踏足这片独属于他黄家的地盘。而黄蓉只怕这几日呢,都不敢见他爹爹一面了。周伯通呢,从来也只是在外间桃林隔着一段距离怒骂,从不靠近这片房屋很近。

        所以我很放心,唯有肚子饿得难受,便拖着长长着地的衣摆慢悠悠地迈步过那门扉之处将门拉开。然后,一眼就看到那厅中桌面的盘子里整个的一盘大大白里透着粉红的桃子,上面还放着一柄削水果的匕首。好吧,我觉得那柄匕首用来削水果当真是委屈它了,可它真的很趁手。

        见此,小心翼翼地提起衣摆碎步过去,将那满盘的桃子端起捧在怀里重新步入了房内关上了们。刚转身,却见黄药师倾斜起身体用单只臂膀撑起着头,眼睛半眯起地望着我。就此望一眼过去,觉得他似乎并不太在清醒状态之列。

        果然,下一秒他扬臂揉了揉眉头与双眼,朝我淡淡丢下一句:“你刚才去哪儿了?”语毕,他摇了摇头,似乎想要更加的清醒一些。随后,一双深邃的眸再次举目朝我望来。其中的不悦很是明显,似是在谴责我不该起身离开叨扰了他的沉眠一般。

        见此,我有些愕然地站在原地答道:“呃,肚子有些饿了。刚才去厅里了,并随手拿来了这盘桃子。昨天到现在为止我们什么都还没吃呢,你饿了吗,要吃吗,嗯?”语毕,我朝他高高地扬起了手中的整盘桃子。本只是随意客套一声,哪会想到他居然端坐起身地扶额轻点了点头。

        一直以来,他并没有什么口腹之欲。也许今日真的是饿坏了,我只能做了此番的猜想。诧异之余,也不得不端起装满桃子的盘子,朝他那书案后的榻间缓缓迈着猫步走了过去。因为他的衫服穿戴在身委实过长太宽,一步不小心便会踩着了衣摆摔跤。

        此间,他望着我眸色流转异样。斜斜靠在那榻背上,似赞似讽地低语一句:“世间男子大凡皆是喜欢看自己的女人穿戴自己的衣衫的,不似婀娜却显婀娜,不似风情却徒添风韵,不显妖娇却更是愈发的娇俏。莫邪,这样的你不见了倔性与顽强,更似一个女子。”

        听此一言,我端着盘子迈出的步伐又止住了。好吧,他今日的心情份属不佳之列。我就大方些且原谅他这番明为赞美,实为反讽的言语吧。这般想想之余,我无所谓地抿了抿唇。还在原地转了数个圈,只为让他欣赏我这妖娇婀娜的模样更多一些。

        待停下旋转后稳住了身型,这才笑笑地对他落道一句:“能从你口中得到赞美,我此生无憾了呢。怎样,还在生蓉儿的气吗?其实人生如宴席,哪有不散场的道理。如你昨夜所说,你当年也弃父母远离了。难道今日就不许你的女儿,向往那桃花岛外的自由呼吸,弃你而去?”

        听此,他没答话,却轻轻笑了起来,意味深沉得让人猜不透。直至我走到他榻间坐下,开始慢慢削着桃子的皮。待削完所有的,并切开分成多份。拿起一块转身送入他嘴里之际,这才发现他正在捏着我的发丝把玩着。看得仔细认真,唇角还是微微勾起着一抿淡淡的自嘲。

        “莫邪,你的发是微卷的呢,为何以前都没能发现呢?言至于此,他顿了顿,接着便似自言自语地说着:“我知道不能以己作为准则地要求蓉儿,可外面的世界并不如她想像的那般精彩多姿。她身为一个女孩子,哪能理解其间的深度。若她是身为男儿,我不会这般为难。”

        懒懒地落下这声叹息,他俯身将我递给到他唇边的桃肉一口含了进去。随后整个的身体依了过来,并伸出双手环扣住了我的腰身,将头靠在我的在颈畔微微的摩擦了一阵后又退开。那温热的气息就近在耳畔,微微的让我有些燥热起在心头。

        但想来身份上我是他的妻,他这般的举止似乎应当算在合理之列的。于是只能狠狠掐灭了心底的骚动,试着将身体放软下来。想着他也许是为寻到些许安慰,也许是因为饿了想要更方便地就着我的手吃桃肉。那么今日,也就随他去吧。

        男子怒了伤了,偶尔间的心态,当真是如个孩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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