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数次吞咽下黄蓉那降男秘诀十八招的第十八式后,我也感觉很恶心很难受,可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么。思及此番,借着这股难受的余波。我端起泪目的眼神与难受的语调,朝黄药师望定并弱弱言道:“师兄,别这样了。我都嚼烂了,就算吐出来也看不到字迹了。”
听此,黄药师也不言语什么。俯下望着我的神色晦暗异常,唇紧紧抿起。看似极生气,可也没有再次点击我腹下那处让我再次反胃了。不过他这似欲恨得将我狠狠活剐的眼神,当真是不太好美妙让人寒由心起。于此我也不敢再过多地言语什么,预备别开他这股寒波般的视线攻击。
只是正欲要扭头之际,他却适时抬起另一只手臂抬高我的下颌。就这他那月白色的衣袖,抚上我的嘴角无言地擦拭起来。待此举完毕之余,他这才丢给我一个‘等下会逼问你’的神色。而我望着他那衣袖上沾染的一块黑色污迹,却只能是深深叹息一声将头耷拉着埋下得更低一些。
并暗想着眼下这般败局已定,是否应该要做出一副觉悟到犯错的柔顺模样才对?毕竟倔强只有找死的份,而柔顺应该比较会有利一些,因为黄药师这人不太喜欢人忤逆他的。于是这般思量几番的之后,我立即调转回视线,朝他望定并挂起眼泪地哀哀弱弱地唤道一声师兄。接着再将身体狠狠萎顿下,还将头也乖顺地低垂了下去。
此举,我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完美。于是在低下头去将这番戏落幕之际,我开始将黄蓉那拖我下水残害我至此番地步的臭丫头,在心底狠狠诅咒了十八遍再加十八遍。岂料刚待诅咒得来劲,黄药师无言地将我揽起在腋下,迈开步伐朝黄蓉那边稳稳行去。胆颤地偷偷扬眸一眼,但见黄蓉那丫头却还在原地呆愣坐着地面不言不语。
见此一幕,我当真是又急又气。气她居然害怕爹爹到了此番地步,急她还不赶快逃跑将她怀中那一堆东西赶快毁尸灭迹掉。如果她被抓了,她怀里的那些东西还是被她爹爹给看到了。那么我方才忍着满心血泪,吞吃的那一团和着泥土与残花的纸张。还有现在被他爹爹这般锁住得动弹不得所受的苦,岂不是全都白白的浪费掉了吗?
思及此番,在此火急火燎之余。我找回了些许的理智,决定先不得不暂且压下对黄蓉这丫头的深深怨念解决了这般危机再说。于是狠狠挣扎了一下,奋力抽出了双手捧于唇下,朝坐在那地面还呈呆愣状的黄蓉扬声喊道:“黄蓉,快跑啊。你这失了魂了臭丫头,还愣着干嘛?”
但我哪曾想到,我这番真诚且焦急的喊声落下。这该死的臭丫头却朝我丢下一道欲哭的眼神,还愤恨地朝我吼开:“莫邪,你这个蠢笨的家伙,我可真真是要被你害死了。你不说话是会怎样啊,快些闭紧你那多余的嘴巴吧。”语毕,她抱起怀中的一堆纸张,极其速度地起身扭转身体朝桃花林中奔去。
就此不下片刻的光景,已经闪得不见了身影,而我却当真的因她的话怒起。想我今日本该是多么悠闲的一天,现在混到如斯凄惨的地步,哪样不是因为她的搅局。这臭丫头当真是无情无意的很呢,丢下我独自活命之际,还硬是要在我现在软弱的心口上狠狠地砍上一刀。
这般愤恨之余,我认为为求自保,势必该要明智一点与黄蓉这丫头干脆地划清界限为好,便费力地扬起眸来朝黄药师软软言道:“师兄,我有话要说。黄蓉那丫头在床底下的暗格里,偷偷藏了很多很多,也许你不会允许她看的书籍呢。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抄她的底如何?作为一个女儿,怎么能不乖乖地听爹爹的话呢,是吧?”语毕,我朝他裂唇如个傻子般嘿嘿笑开。
然,他虽是俯下望定着我,可那眉头皱得却愈发的紧了起来。还再次扬臂起来并伸出一指探入我的唇里,在我的牙齿上擦拭了那么一番后这才退了出来。随后便地揽着我走回那棋盘边的躺椅里,拥着我入怀地一并躺了下去,接着便端起那桌面的一壶茶水朝我唇下递给地冷冷丢下一句:“漱口,漱到干净为止。漱口水不准再吞下去了,我只说一次。”
听此,我依言地窝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张唇将那茶水喝了进去。茶乃干花所泡制,入口都有一阵芳香。所以我含着满满一口茶水,在嘴里翻覆上下左右地漱了多次,最后却是本能地仰头一口吞咽了下去。岂料这时后背却有指尖猛然狠狠点击了一下,让我将这口吞咽下去的茶水和着先前吞咽下去的泥巴与纸张的残叶。一次性地全都又再狠狠呕吐了出来,还喷出了老远去。
但是因此一举,我猛然地咳嗽不停起来。喉咙还被呛得生疼生疼的,还因为这番咳嗽忍不住溢出了满目的泪花来。待这阵难受结束,我这才在他腿上扭转视线朝他望定,预备愤声狠狠谴责他这无良的残暴行径。却发现他望着我的眼神,比起先前来得更加的严肃更加的冰冷些许。
于是胸中本是激荡着的凶狠气焰,又再无胆地狠狠熄灭了下去。并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又再继续喝着花茶,用以洗净我被污染了的心灵与口腔。待此番历经了久久的时间,我将一整壶茶都给用完了。黄药师这才捏住我的下颌,命令般地吐出一句:“张开嘴巴。”
忍了忍心底情绪,我依言地将嘴巴张开。他却用指尖微微撩开,俯近望了一眼后再次冷冷言道一句:“喉咙疼吗?”语毕,他深寒般的视线定住我的双眼,还扬臂起来抚上了我的锁骨上方掐住了我的喉管。似是我若不说真话出来,便会一举掐断我的脖子。
于是我只得忍了忍眼泪与胆寒,默默无声地点了点头。其实先前和着纸张吞下那枯枝的时候,喉咙就有被刮伤到了,哪能会不疼呢。然而也是在我这一个点头之下,黄药师捏在我喉头的部位的手掌却力道掌握得很适中地轻轻揉了起来。似乎是在替我缓解疼痛一般,如果我没理解错误的话。
果然,男人是要比女人宽容得多的么?果然,是我太小气地误会了他了么?思及此番,我心底更是动容起来。感觉到此刻氛围良好,于是将心一横头一歪,软软地依偎在他颈畔,并低低欲泣般地柔道一声:“师兄,我就知道你器量宽宏,不会再与我计较了是吧?”
岂料话的余音还未落全,耳畔却听闻他低低道落一句:“蓉儿怀中抱着的那些纸上,究竟是写着些什么内容?莫邪,我不喜欢听谎言你是知道的。降龙十八掌红七岂会这般轻易地泄露给你们知道,别想敷衍过去,说!如是再说半句谎言的话,你会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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