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再也不会心疼我,再也不会与我说话了?”她说,语毕还是哀哭不绝。一双泪眼在烛火下盈盈闪光,其中的紧张与担心的神色毫不掩饰地深深流露出来。
“没有的事情。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找你爹爹。”丢下这句,我急急地站起身来,差点因为头晕再次栽倒下去。续而扬指揉了揉两鬓的太阳穴,待清醒了些这才举步朝外追去。
屋外月色敞亮,依旧鸣虫声响。廊外的桃林在月下朦朦胧胧,如梦似幻。那花瓣因风摇曳生姿之余,香味愈发的扑鼻而来,当真是美得有些不太真实。可我却当真的无心风景,只是紧紧跟随着黄药师的身后,无言且寸步不离开。
陪他一起走过那一条条回廊,一排密集的桃树林,一条石卵小道,拉开了一扇并不高的木门来到了那天然的温泉浴池旁。接着,还眼见他无言地褪下了一身衣衫丢于地面,背对着我慢慢步入了那烟雾缭绕的池水中。就这样,他开始了沉默无语的久坐。久坐到我离开,久坐到我捧着他换洗的衣衫再次折返回来站在木门边。
他还是那薄雾缭绕的池水里坐着,连一个姿势也不曾换过。见此,我当真不想要再嗅到他满身溢出的那浓浓落寞意味。于是端起愉悦的笑笑语调,抬手敲了敲门,并扬声朝里面淡淡喊道:“师兄,替你送换洗的衣物来了,我要进去了哦。”
语毕,我在门外静心等待。一阵之后,他这才落下一句:“嗯,进来吧。”
听此,我单手捧着衣物,单手推开了我木门进入到了里面。但见他正在用木瓢舀起池水由头往下倒,只不过那姿势去是一下接一下地没完没了地继续着。啊啊啊啊啊,为何他父女竟要如此折磨我一颗脆弱的心呢,认真是没眼继续看下去了。思绪至此,我本是烦闷不堪,却还是端起笑笑的语调朝他乐呵地言道一句:“师兄,你需不需要人擦背呢?”
然而我这句落下,黄药师头也未有转过来,倒了一瓢水之后淡淡丢下一句:“出去!”
“呃,师兄,你皮肤真好。这大概是温泉的功效吧,呃呵呵呵呵呵……”老天,让我死了吧,我究竟是再说些什么呢。可我当真是想要,将黄药师由这低沉的情绪里拔出来。无能愤恨之余,我也褪下了衣衫不管不顾地步入了池中。还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水瓢,并眯起一双笑眼望定着他。
然他还是僵直着手在空中,一阵之后似是醒悟到手中空空如也了,这才扬眸与我对上视线。并眸色愈显不悦地将我手中的水瓢夺了过去,又是继续舀起一瓢水由头倒了下去。他这一举几欲将我激得内伤,于是我紧闭起了双眼狠狠咬了咬牙。随后猛然伸出手来贴服在他胸膛之上狠狠往下滑去,一把就握住了他股间之物,当真是挑逗勾引起来。
“你在干什么?”他偏首笑问,眸底闪过诸多的神色。有着淡淡的邪气,接着又是明显的讥讽与自嘲,末了却是寂寥与伤感的黯然。人都道黄药师离经叛道桀骜不羁,三分正来七分邪,天文地理无所不能无所不精。可眼下他只是一个女儿的爹爹,在因某些,想要独自抚平心底的难受的情绪。
思绪至此,我主动将裸着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胸膛,轻轻叹落一句:“若我说我想要勾引你,你受不受勾引?”这番语毕,我大胆且快速地跨坐在他双腿上。随即默默扭头,摒除掉心底那微微的羞涩感。慢慢游移在暖暖的池水里将身体缓缓坐了下去,包容住了他股间因我的手而硬挺起的昂扬之物。
然而我此举之余,他还是淡淡笑着,末了却又是道落一句:“前半生,我孤傲不喜束缚弃父母不顾远走家门,然而后半生却轮到我遭人遗弃,果然是天理循环一报还一报吗?你们不论是谁,当真是欲要弃我而远走呢,哈哈哈哈……”他狂笑了起来,笑声里蔓延开去无限的自嘲与凄凉之感。
待这股狂笑声落下之时,他翻转身将我俯压在下。如同只受伤的野兽,揽紧着我的腰滑下地托起臀,重重地律动起来。有些疼,有些不适,我却忍了。还他在狂乱之余,忍住声调附在他耳畔断断续续地低语着:“不论嫁给何人为妻,不论间隔了千山万水。一个女子的这一生最能无偿信任的绝不会是夫君,而是自己骨血相连的爹爹。你信我,世间哪有女儿不心疼爹爹的。”
语毕,因他的疯狂律动我的身体颤抖不停。只得狠狠咬在他的肩头,用以抵挡背部被低压在石块上产生的那一阵阵的不适与巨痛。然而或许是因为整夜的俯跪摧残了身体,或许是因为他的太过激烈。我觉得自己真的有些不堪以承受这阵猛烈的冲击,难受得很想要就此推开他去。
然而手臂刚欲行动,却听黄药师俯在耳畔似是更不悦地低语一声:“那么你呢,是否也是这般?终也不会真心停靠在我身畔,永远也不会有真心信任我的那一天?”语毕,他的身型律动得更加放肆起来,似是有丝报复的意味夹杂其间。可是我已来不及回答,便因为这一阵太过激烈的冲刺,陷入了绵绵的黑暗之中……
待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然大亮,花香正浓,阳光也很是灿烂。我是被黄药师的那件青衫裹着寸缕未着的身体,并维持着一个趴伏在他身上的姿势,而所躺的地方竟然已是寝房之内他独自睡了久久的单人榻。微微不适地挣扎了一下,背部却生疼生疼,让我不由自主地狠狠抽吸了一口气又软软地趴了下去,还兼深深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此举而为之下,身下黄药师微微眯开了眼睛。或许是因为窗外阳光太过猛烈的关系,他扬臂遮挡了一瞬又闭起,接着便语调满显倦怠地丢下一句:“别动,再睡一会儿,很困。”语毕,他扬臂抚上我腰。轻轻地揉了一瞬后又维持着一个揽紧不放的姿势,似是沉沉睡去。
“可是师兄,我饿了!”说完这句,我挣扎着欲要下榻,可横在腰间手臂却揽得更紧了些。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