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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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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胡人儿活捉番将 刘中军火烧壶口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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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些软下来,他何尝不想荣华安乐?中原有多大的诱惑,大多的神奇,俄傅关有再大的草原,再多的牛羊,也仅此而已。自己要想提高生活质量,匮乏的物品全靠中原人来提供,如果天下一统,胡汉一家,俄傅关或许能回到秦时的繁荣。但他有些怀疑,这二十几岁的娃娃真能办得了这天大的事业?呼韩邪雄兵几十万,一句话并不能使这些兵将烟消云散。这头漠北狼,可是又贪婪又狡黠。。。。。。想归想脸上还是绽出了悦色,不管咋样,只要有活命的机会,先保全了性命再说。虽没言语, 还是随着邀请坐在霍去病的右侧。

    汉时的人都席地而坐,宴席是中原的排场,酒是随军带的琼酿,只不过没有美女歌舞。喝到酣处,噜牛儿忘记了耻辱心,顿然当场跳起番花。噜金刚、噜银刚俩兄弟一抹先前的惊骇也跳起番舞,胡人儿不甘落后,漫场欢舞,全不像两军对垒,兵戍相见的战地军营。

    在关内的噜帅府里,这一夜却非同寻常。噜虎儿的老婆、噜金刚、噜银刚兄弟俩的媳妇暨未成年的儿女们围在噜虎儿的灵前,哭得死去活来。与噜吐王相持一整天,噜吐蕃也没退敌之策,与羯羊王有杀父之仇不可能求助于彼,只有出壶口关求浑邪王告秦庭之哭了。虽然有些鞭长莫及,除此没有别的路可去。军师爷写了救急文书,派兵丁连夜出山。只有坚守待援了,噜夫人只好忍气吞声,将家丁撤回噜府,眼看兄弟噜牛儿及儿子的性命难保,噜府內妇孺几十口聚在帅府,呆若木鸡。

    这俄傅关虽然噜吐蕃自立为王,噜虎儿手握兵权,半个天下本来就是噜虎儿的。噜虎儿死于一仗,这天似乎塌了一边,噜夫人虽有一身武艺,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做梦也不曾想到,能呼风唤雨的噜帅府一夜之间败落得如此难堪,脑袋一片空白,她想不通这到究是那里出了问题?莫不是天神降罪与帅府。只得请来帅府管家商讨计策,再要闹下去这还了得。

    这管家像一头肥壮的棕熊一样,腰粗头小,却很有智慧,一个西瓜大小的头颅里装满佛经和中原圣人的四书五经。在帅府地位很高,除了噜夫人外他也有杀生之权。眼下帅府人心骚动,谁也没有一言扭转乾坤的能力,只有一种潜能,他见夫人招呼便走过来,见过礼,把早已编织好的潜台词道了出来:“夫人,这元帅圆寂天数已定,俩少年将军有没有生还的转机。。。。。。 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府里是不是煞神犯界,如夫人应允,以老夫之见,何不请庙里喇嘛来办场佛事。。。。。。”

    “这”。夫人听了胖管家的话,像顿然番醒:“是的,是的,前几天府里是杀了几个犯事的奴隶娃,冲撞了神灵,管家马上准备,请寺里的长老过来,在帅府里燃个佛灯逼逼煞气。也许金刚、银刚他们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快快去办。”

    胖管家领命,立即命家丁将噜府妇孺请出帅府,杀牛宰羊排设祭堂。顿时乱糟糟的噜帅府趋于安静。

    朱梁画栋的大堂里,铺满赤色羊毛毯,一百零八盏青铜铸造展翅飞翔大雁式的吊灯里装满酥油,每灯五个灯花兹兹暴响,堂正面一只硕大的退了皮脱了肉只见枯白的牛头骨,圆如皓月的双角上各系五色六颜的彩带,两侧是工匠们臆绘的神符金刚暨天际彩云的图腾。

    灯花燃过的废气中,过剩的脂肪的焦臭和余烟中,旋时使人感到一种莫明其妙的冲动神密,一丝儿神秘加上血淋淋整牛整羊的尸体前面放着白森森已被柴火烧烤的噜虎儿的遗骨,使得噜府上下多了压仰悲哀和困惑。。。。。。

    俄傅寺里的方丈带着全寺的喇嘛,在大堂里头戴牛头马面跳着幡花,法器的诡异加上喇嘛嘴里嘶声竭力的经声,把噜夫人为首的几十口人哑哑爬在尘埃磕头如捣蒜。。。。。。直折腾到五更方丈才在灵堂中央的酥油灯上烧了一张黄色的符绢,只见这黄符绢随着燃烧的火焰冒出许多符号似的花纹,方丈端一碗清水,将符烧剩的余烬置在碗中,用中指搅搅:“阿弥陀佛,施主佛已点明迷津,喝了这碗佛赐之圣水,方保得全家万无一失,吉祥如意。”

    “谢过佛祖。”噜夫人接过圣水,自己端过一个小金碗毕恭毕敬躹了三躬,倒一碗跪在枯髅的牛头面前嘴里念念有词,祷告一番这才喝下。然后有管家请过早已准备好的洁水,将漂有灰烬的一碗圣水倒入桶内让全府上下人等一人勺一杯喝了。

    也许是神的力量吧,噜府的大小人等喝了圣水,顿感全身有了精神。先前的那些恐惧悲哀像被一阵大风刮得无影无踪。

    天刚放亮,有兵丁来报,少将军银刚在关外叫门。噜夫人一听,从床上爬起来,顾不得穿整衣服,骑马披头散发向关门飞驰而来。其余人也不敢怠慢随后跟进。

    站在城头,噜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喊一声:“城下站的可是我银刚儿啊?”

    “阿娘,快开城门,我便是银刚。”噜银刚大声叫道。

    噜银刚翻身下马,进得帅府,到头便给噜夫人跪下道:“阿娘,儿子无能耐,给祖宗丢尽了脸。。。。。。” 言犹无尽痛哭起来。噜夫人走下坐椅想搀儿子起来:“你回来了,你阿哥和叔叔他们怎样了,难道遭遇不测。。。。。。 ?此仇不共戴天啊。”噜银钢长跪不起:“阿娘请你答应儿子一件事,儿子才可起来。”事已至此噜夫人什么也顾不得了:“起来吧,银钢儿天大的事娘都答应,只要你们兄弟能平安,老娘这条命都舍得。”噜银钢这才磕一头起身在八仙桌的另一侧坐定:“阿娘,阿叔和阿哥他们都安然无恙。”他望着在坐的家将,自己的妻子及许多人等双眼盯在噜夫人脸上,噜夫人会意,挥一下手,众人退下。噜银钢将自己的使命告诉了夫人,噜夫人闻听一下子瘫倒在椅子里,霍去病要他们全城不战而降。这太不公道了,不这样,孩子的阿叔及自己的长子数千兵丁且在汉军营在押,一旦降了,丈夫这不白白死了。面对此景她没得选择,只好痛苦地说道:“答应他们,等救出你阿哥,再驱兵掩杀,不拼个他死我活,誓不罢休。”

    “阿娘,行这无义之兵不是上策,我看汉军真乃仁义之师,他们军容整洁,纪律严明,虽屡胜我军,却秋毫不犯,与那呼韩邪相比,那是没得比法,以娃儿之见,迟降不如早降,假降不若真降,以免破城之日,百姓生灵涂炭,少些孤儿寡妇,这是阿叔的意见。”

    “汉军即然这么仁义,为什么不先放了你阿叔与阿哥他们。”噜夫人问道。

    “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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