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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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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胡人儿活捉番将 刘中军火烧壶口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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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人的队伍在三个土著人的带领下爬鹞子梁,过鬼愁渊,爬冰蹓下雪坎,终于俟到壶口关不足三十里的一个谷地,刘斌聚集队伍,经过编队,发现损失了近百人,兵贵神速,等了近一个时辰,并不见有人再跟上来,看来这些失踪的中原兵娃们一定是葬身雪海。前面是通道,天色已近黄昏,刘斌让部队原地休息,找些山间泉水将随身的干粮随和吃过一顿晚餐,再等两个时辰便有一场恶仗要打。面对的是一万军马,自己也就近八百兄弟,虽说汉军出的奇兵,战场上什么变故随时都会发生,面对的都是武士,并不是一群绵羊,汉军将士内心都有压仰不住的紧张。平时偷营摸哨都有余徊之地,壶口关乃天险,俄傅关更险,一但有失,千余名将士葬身祁连山作了怨鬼。而出祁连山平息匈奴遏止呼韩邪的整各战略计划也就如同-湾泓水流注入沙漠那样冒个泡算完事。为了稳妥起见,刘斌亲自带两个兄弟穿了三土著牧人的衣服,盘山道潜到壶口关背面的山腰实地侦察。只见壶口关的兵士像赶集的市井草民一般,乱糟糟的正在埋锅造饭,赤身裸头的马匹有十几个兵丁撵在军营侧面的山凹里啃草,根本没有戒备的征兆。他很快将这里的地形地貌画了一张草图,看看天色已晚,这才让一个兵丁继续监视,自己带人返回。并叮嘱一定要小心谨慎,在这致关重要的关头,绝不能出一点纰漏。

    子夜时分,刘斌命五百士兵埋伏在敌营北面的一条山谷,见到敌军逃出拼命杀出,命一百士兵见火起时窜进马廐将马匹悉数赶进树林深处,隐藏起来,其余兵丁准备磷火干柴,听到号炮一齐放火。这时山谷里南风正猛,刮的树林涛声不绝,干枯的蒿草灌木一经火种像猛兽一般扑下来,不到片刻功夫,敌军兵营一片火海。正在做梦的俄傅兵光着膀子四处乱窜,见东西两侧全是火苗,只得向北山口逃亡,正好钻进汉兵早已设下的圈套,前到的尽数被杀,后面的挌成一团,全变成了汤锅里的饺子。

    大火烧到天明方歇,除了烧死的诛杀的,俄傅兵被俘五六千人。连守将在内军马三千匹,汉军伤亡近三百余人。壶口关大捷,刘斌马上派快马回报不在话下。

    俄傅关里,噜吐蕃的一千卫队正杀气腾腾排成阵势,与前来衅事的噜虎儿的家丁对峙着,双方弓拔弩张,大有一触及发的可能。

    原来昨夜噜牛儿带着六千人马,乘夜杀进汉营,却不见一人,知道中计,正在惊慌之际,从后营杀出一队人马,黑暗中噜牛儿不敢恋战,传令后队变前队撤退,行不到三里,半道又杀出一支人马截住了退路,噜牛儿拼力厮杀,兵丁没有斗志,四散逃命,噜牛儿命噜金刚噜银刚带队抢占东山头,攻之半山腰,一声号炮一支人马冲出树林,汉将率先突入敌阵,横冲直撞,匈兵顿时乱了营,汉兵如砍瓜切菜,匈兵嚎叫着如潮水似退下山。

    噜牛儿见此山难夺,一马当先,杀开包围,向西而去,众兵丁蜂湧而上,正好掉进汉军挖好的陷马坑,胡人儿一马当先四面突杀,噜牛儿及俩侄子数千兵丁除了死伤的悉数被擒。

    消息传到关内。噜虎儿的夫人大吃一惊,死了丈夫且尤可,两个儿子又被汉军活捉,顿时乱了方寸,着即组织家丁三千,想杀出城救人,站在城头一看,黑压压一大片,汉军严阵以待,自己先吓出一身冷汗,便把一腔愤怒全洒向噜吐蕃。

    “噜吐王,你给老娘滚出来,我丈夫为国捐躯,也就是了,眼下我俩儿子又被汉军活捉,你委委缩缩,脑袋揣在怀里却不出战,今天不给我个说道,姑奶奶我定要取你项上人头,祭我丈夫。。。。。。。”

    “噜夫人,少安勿燥,军国大事,不可草率呀,如何用兵大王众臣正在筹划,你先退下再说。。。。。。。”尖尖帽军师苦求苦劝。眼下汉军气势正猛,俄傅关危在旦夕,噜夫人真要动起来,城内必乱,不消说汉军一眨眼便能夺了关隘,噜夫人失去了理智,死了丈夫失去了儿子的悲愤,把这个女人bi得像发了疯的母狮子,双眼冒火,披铠贯甲的身躯在马背上颤动得筛筛作响:“老小子给我让开,你花言巧语休得哄我,今天噜吐王不说个公道,怕是没有完。”说着将月牙弯刀在尖尖帽军师头上划个孤,军师吓得一屁股坐在尘埃。但他还是哀求马背上的女人:“夫人息怒,我这就劝说大王,俄傅关不要了,換回你两儿子,请你且将兵士退回去,如果換不回你儿子,老身的项上人头交给你咋样?”

    “我要你这颗肉球做甚么?不过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先在这里等着,你且回去禀报噜吐王,不设法救出我俩儿子,我不把俄傅闹个人仰马翻不算娘养的,你快去吧。。。。。。”噜夫人命家丁们后撤一百步,军师这才松了一口气,急忙跑回大账。

    霍去病大队人马直等到午牌时份,不见俄傅关有人马出关,兵丁们骂骂咧咧,将军也不去理会,令胡人儿带队后撤一箭之地按营扎寨。

    日落月升, 白天的喧嚣随同那炽热的空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军帐的火烛在无垠的草原时隐时现, 初战告捷, 全军鼓舞, 中军账大摆宴席,除了几位汉军将领,霍去病命人带上噜牛儿、噜金刚、噜银刚几位匈将,噜牛儿一脸不服,站在大账中央闭着双眼,俩侄子却惊魂不定,四顾观望。

    “噜将军,朝庭与尔远隔千里,并没仇隙,我汉军要北出祁连山,夺取关隘势在必行。望将军祥察。噜吐蕃自立为王,并不能自主生存,呼韩邪每年要向你们征马匹派人役与朝庭对抗,长期以往捁的天下民不聊生,何时是个头?本将奉旨率兵北出祁连山,也是为了平息这场不得人心的战祸,使天下人安居乐业.。。。。。”

    “我一败将,已为阶下囚,杀剐由你,还谈什么天下安危,安居乐业,少得啰嗦。”噜牛儿愤愤地咆哮。说话间噜金刚、噜银刚俩兄弟跪到账中,磕头如捣蒜:“大帅绕命,我们愿归顺大帅,效犬马之劳。”噜牛儿狠狠将俩兄弟踢了几脚。霍去病拉过噜牛儿,胡人儿将俩兄弟搀起,推在自己一侧坐定。俩兄弟只是千恩万谢。

    噜牛儿见状,生却却望看眼前这位二十多岁汉朝小将军,双眼疑虑不定,霍去病拉起噜牛儿的手道:“身为武士,各司其职不可非议,但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志向,保家安民,我大汉军队不是来争你们俄傅关的草原,顺道只是过路而已,我们的劲敌是呼韩邪之流。只有征服了呼韩邪,天下才能一统,万民才得安乐,难道将军不这么想么?”听了霍去病的话,噜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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