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此刻,他的唇已然掌握了一双雪玉娇峰所有的妩媚动人,他的手已经探入茂盛芬芳的桃林游遍幽巷曲径,他的热,已抵上缓缓开启的巷门,一触即发。
“伊凡,我要你,你。。。要不要我?”特莱斯的询问,嘶哑而挣扎,虽然此时此刻这种询问毫无意义,不论是因为伊凡昏迷着无法作答,还是因为任何回答都改变不了他下定的决心,但他依稀仍是希望,她能允许他,即便,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
“冷。。。好冷。。。”伊凡紧贴着特莱斯的胸膛,但仍是觉得冷,丹田处,一股寒流始终盘旋不去,慢慢地,她的心也如坠冰窟一般冷到麻木,正在这时,她的手顺着那结实的胸膛一滑,摸到一根坚硬灼灼的铁杵,霎那手心一烫,本能想要松开,却被一只大掌握住,沿着铁杵缓缓摩挲。
“啊。。。”不多一会儿,头顶上方传来沉闷的暴喝,随即握住她的大掌与她十指穿插交握,将她双手举到鬓旁,紧接着,烙铁般烧红的铁杵探首刺向密林,登堂入室。
伊凡本能收拢一双玉枝,嘤嘤低吟,她能感受到灼热的铁杵在幽巷中匍匐前进,而随着铁杵的入侵,丹田处的寒流渐渐消散,转而被滚烫的岩浆所取代,她不知不觉夹紧了那一座巍峨的高山,顿时狭窄的幽巷更加内敛,特莱斯受阻停滞不前,双目通红,血脉喷张,青筋暴起,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住,大喝一声,不顾一切地长驱直入,千军万马势如破竹瞬间冲破禁区,直捣黄龙,继而穷凶极猛地韵律起来。
伊凡仰头惊呼,雪白的肌肤因为身上男人粗犷的动作和疾速的频率而逐渐泛红,一层层宛如夕阳烟霞般袭来,她攀着特莱斯的肩膀,被他带着在这云雾缭绕的迷梦中摇曳颤抖,漂流沉浮。
一波又一波的洗礼,一浪又一浪的锤炼,激流的勇进仿佛没有无可休止,男人的粗喘和浓郁的欢味,女人的娇吟和妩媚的异香,古铜色强健的背脊覆在如白鸽般柔美细嫩的雪肌上剧烈起伏,小破屋里忽地蓬荜生辉,春意盎然,到处充斥着缱绻缠绵的欢情蜜意,而在这般混合着迷乱与狂野的激情下,就连寒酸颓废的秃墙竟也染上了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蛊惑色泽。
“啊!”纵是梦里昏沉,伊凡亦能感受到特莱斯愈发直接迅猛的爆发,火族的体温本就比常人要高,而此刻这般香-艳当前,特莱斯更是浑身滚烫如岩浆,一轮轮的征战掠夺、攻陷占领,一次次的揭竿而起、鱼跃龙门,在他粗迈不歇地索取下,渐渐地,伊凡苍白的肌肤泛起红晕,潺潺清泉自丹田飞流碧落,濡湿了腹底那片茂盛多姿的桃林,神秘而柔软的腹地尽头宛如莲花第次开放,层层展露,缓缓张启,纯真的稚嫩颤颤巍巍地学着迎接灼热的挺进、容纳奔腾的狂潮。
冷如冰川的寒风透窗吹入,薄雾缭绕鬼气森森,然而,在这令人惊怖战栗的夜里,屋内却是不见一丝一毫的寒意,融融的火光映得光秃秃的墙壁也带上了三分暖意,地上铺了一层旧得发黄的棉被,棉被下一双璧玉般的人儿翻覆摇曳、跌宕不羁,奇魅的异香飘散在空中,仿若千万梨花同时盛开,一室霞光潋滟,扣人心魄、慑人心魂。
又不知过了多久,特莱斯终于爆发一腔熊熊烈焰,条条如火龙一般迸蹿幽巷深处,刹那伊凡半僵的躯壳终于回暖,之前冻到麻痹的四肢百骸慢慢恢复知觉,一身冰肌玉骨褪去惨白黯淡,深深浅浅的粉色小花一朵朵种满洁白无瑕的胸膛,与经历炽炎风暴肆虐的痕迹混淆在一起,说不出地惊艳瑰丽。
特莱斯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这种沉迷到不可自拔的深陷,他不知倦怠地索要着身下这个名叫伊凡的陌生女子,却似乎怎么也占有不够、征服不够,他驾驭着这具宛若白鸽一般弱质柔美的娇躯,只觉她浑身上下仿佛有一种独特的魔力,而她散发出来的闻所未闻的异香,更是令他急躁迫切、欲罢不能,一味的激烈汹涌,卷土重来,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他不知道,他究竟要了她多少次,虽说如今窗外不分白昼黑夜,但凭他面壁修炼数十年,心知一天一夜早已过去,但即便他已令她承受了他释放的一切澎湃,他却仍是舍不得停歇。
他是不是。。。着魔了?
趴在伊凡的身子上大口喘息的时候,他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一边想一边以布满茧子和疤痕的粗糙指腹徐徐摩挲底下这一具天生媚骨,一双嫣蕊在他的指节之间惊心动魄地盛放,雪玉巅峰在他的采撷之下高耸入云,他喘息复又粗沉,抬眸瞥见伊凡樱口微张,容色绮妍,明艳照人不可方物,一身绰约风情在他眼前表露无遗,哪怕只是一根汗毛的轻颤都充满蛊惑凝神之姿,顿时心中跌宕起伏如千石拍岸,低吼一声,难以抑制地再赴风火雷电、云雨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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