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丝路饭店,李兴于华兴谈论着电站的投资意向。李家湾只来李兴一人,华兴集团公司也只华兴一人。一般性接触,正式合同还没有签,还有许多筹备工作要准备,要磋商,先得达成共识。李兴说:“李家湾村没有资金,村民又热衷于自己控股。乡亲们这些年走到哪里都受老板的差遣,真想自己当一回老板,尝尝当老板的滋味。国家投资的一部分,可不可算李家湾的投资份额呢?”
华兴说:“这还不能认定是李家湾的,因为水资源是国家所有。我们将来成立了公司,也只有使用权,没有管理权。国家扶持的那一部分还得找有关的经济学家说了算,不论咋样,就算是李家湾的股份,比例还是很小,你们李家湾也不能控股。”
李兴说:“村民真是这么想的,想归想,将来结果咋样,也只能按法律法规去办。”
华兴说:“你们村上真想控股,倒是有办法。只是你们想过没有,愿不愿合作?”
李兴不明白:“你指什么?”
“荒山。”华兴说:“你们那么多荒山大沟,还有这些年被荒弃的山地,我们公司想承包,承包期限必须三十年以上。”
李兴眨着眼在想什么,华兴接着说:“我们准备开发这些荒山,搞生态旅游。”
“你们也想到了,我们也想,没有能力办。”李兴有些失落感,自己想办的事,没有力量搞,现在人家看中了,看来也只有忍痛割爱了,只能顾一头:“你们的设想是?”他问华兴。
“你们李家湾村要行使控股权,大家的心情可以理解。但那得相当一笔资金,纸上谈兵不行。我们估算了,全李家湾除了耕地,那些山山岔岔都承包给我们,你们才能实现这个愿望。当然铜矿你们也可以自己一家经营起来,我们集中力量搞旅游。电站你们控股,我们只派人参与管理。这样两家也能达到共赢的目的,双方都能受惠,相互协助,把事业搞成搞大。你们的意见咋样?要是这样能行得通,可有一个前提:现在李家湾的村民必须全部搬迁,不然建成旅游区,不好管理,也会影响旅游业的前途。”
“村民搬迁,已经在准备进行,是县委的安排。其它的事我回去跟村里人商量。我看可以行得通,就目前的势态,这是没办法的好办法了。”正说着有两警察走了进来:“哪位是李兴?”李兴答应一声,两警察“咔”把一副铮光瓦亮的手铐戴在了李兴的手上。李兴吃了一惊,华兴见状忙示意手下拦住两警察。警察见状大声说:“你就是华兴集团的老总?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现在是执行公务!”
华兴问:“李兴犯了什么罪?”
“无可奉告。”警察上下打量了几眼华兴,带李兴下楼上了警车,拉着长长的警笛开车出了饭店大门。
华兴等人感到莫名其妙,华兴问手下人:“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一屁股坐在椅子里直骂娘。
警车开到镇派出所大院,李兴从车上押下来。大院里有好多警察,如临大敌,脸色严肃,气氛紧张,几间房里人来人往 。他被带到审讯室,只见地中间放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一个戴眼镜的中年警车,左侧一个女警察,前面放着准备记录的纸笔。
李兴坐在桌子对面的一张椅子里,那个中年警察开口了:“你今天为什么被带到这里,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中年警察死盯着李兴望了一会问:“姓名?”
“李兴。”
“年龄?”
“二十四。”
“民族?”
“汉族。”
“贯籍?”
“南镇李家湾村,现户口还没迁,在学校所在地。”
“学历?”
“大学。”
“职业?”
“干部。”
中年警察又死盯着李兴,想从脸上窥测到什么。望了一会问:“这几天你都干啥去了?把详细情况,同啥人接触过,如实说一遍。”
李兴把这几天的活动情况详细讲了一遍。
“白天的情况我们已经派人去查了,晚上呢?你是不是与华兴集团的人住在一起?”中年警察问。
“晚上?”李兴想了一会:“十八日我到市里,在光明旅社住了一宿……”
“我是说二月二十一日,这天夜里你跟谁在一起?”中年警察追问:“也就是昨天夜里。”
“昨天夜里?”李兴顿了一会:“昨天夜里在丝路饭店。”
“跟什么人在一起,是不是华兴公司的人?与其他人接触过吗?”中年警察穷追不舍。
“没有,我一个人 。”李兴回答。
“为什么?华兴集团那么多人,你一夜什么事没干?”中年警察眨着眼,跟女警察相视一望。
“他们的老总约我昨天有事要谈,结果晚上十二点打电话说有事回不来,让我住他的房,他今天早上才从兰州赶回来。”李兴回答。
“事情就这么巧?你知不知道李家湾村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中年警察旁敲侧击。
“不知道。”李兴觉得太奇怪了,他才离开三天时间村里又发生了什么事?这事跟自己又有什么联系?他突然记起来,昨天下午父亲给他打电话说有事要他赶回来。自己已经跟华兴约下时间,正经事还没谈,就说事办完就回来。李兴问父亲有什么事,父亲吞吞吐吐没讲,只是催他事情办完快回来,到究有啥惊天动地的事呢?李兴实在想不透,奇怪极了。
“昨天下午,李大年给你打过电话没有?”中年警察问。
“打过,只是啥也没说清楚。”李兴把昨天的事如实讲了。
“那是你的说法,小伙子,我看你也是读书人,文凭也不低。一时犯了糊涂,只要讲清楚还有机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不要执迷不悟。你父母供你上大学容易吗?该怎么做,还用我教你吗?你想想,想清楚了喊我们,时间可是有限。”中年警察给那个女警察递个眼神,两人走出了房间。
“什么事?”李兴真是像飘在雾里,没什么好想的呀?他只好无可奈何坐着。
约莫一个小时,中年警察阴沉着脸又进来了,后面跟着那个女警察。
“你给我站起来,把你自在的。”中年警察咆哮着走到李兴跟前,拉起两只拷着的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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