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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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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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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几下,只听那铐子“咔咔”几声响,李兴觉得手腕处生疼。“你这几年大学咋念的?刑法你懂不懂,莫非你真变成了书呆子?这事你能扛过去吗?盗窃古墓破坏文物,这罪有多重你不明白?都到这个节骨眼了,还不主动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听到这话李兴更不明白了,自己哪里知道什么地方有古墓,就知道了,能干那事吗?便辩解道:“警官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古墓,什么文物,我一点不清楚。你们可以调查呀,我可一直在市里。”

    “我们查的很清楚了,你是知道古墓的第三人。况且在你知道真相的当天夜里古墓被人盗了,文物不翼而飞,这不明摆着?你跟什么人做的案,赃物在什么地方,交待清楚了,或许你的罪名会轻一点,不然后果你自己去想吧。”

    中年警察的话,李兴越听越不明白,这件事太意外,两眼呆呆望着俩警察。

    “你这小伙子,看起来蛮聪明的,脑袋这么不开窍?”女警察比较温柔一点:“事情已经这样了,第一嫌疑犯已经承认,他只给李大年讲过,两人准备合谋作案。李大年自己已经承认在案发前给你打过电话,就在李大年给你打过电话的当天夜里,这古墓被盗了。你认为你说自己在市里,就可以把自己洗刷干净?现在都啥年代了,交通这么便利,信息这么通畅,一夜间从市里到李家湾跑十几个来回,这点你不清楚?你还是不要抱什么幻想,不要皮肉吃了苦,还多判几年。你说这么好的前程,你不一损百损吗?”李兴听了似乎听出了一些门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他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俩警察看看一时也拿不下眼前的这个对手,李兴也没吃什么皮肉之苦。但他被装在一间黑房里过了一夜,这一夜是李兴有生以来最痛苦,最难熬的一夜。他五脏欲碎,生怕外面传言犯人常受的那些酷刑落到自己头,恨舅舅大牛,恨自己的父亲。这也是有生以来对亲人第一次这么强烈,没有找到一点可以可怜饶恕他们的理由。

    李兴细品着俩警察的话,他琢磨,这事十有八九是舅舅大牛干的。这人犟牛一头,头脑一热,不知天高地厚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想起老爹给他打电话时欲言又止,肯定是父亲遇到了难处。也许是父亲发现了大牛干的勾当想阻止,可又没那份勇气,要求助于自己。要是大牛挖了墓,事情败露,那文物就在,警察为什么要向自己讨要文物?越想越糊涂,越想越气。他常听人们谈及“冤狱”两个字,这“冤”要是缠到你头上,这是“官”子两个口,说也说不清哟。

    这“冤”才刚刚开始,接下来还要发生什么,事态将要演变成什么结果,他不敢想下去。这要查不清,自己这个罪名可就大了。

    李兴不是江湖上讲的那种侠客,他也没有勇气承担这“莫须有”带给他的这个厄梦……泪水顺着脸颊在淌着。

    天亮了,今天还会发生什么,李兴双眼望着窗外。警察们在吃饭,呵呵大笑着,在他们眼里一切都顺理成章,合乎逻辑,没有人来给他送饭,他只得饿着肚子,脑袋木的嗡嗡直叫。

    九点许门开了,李兴被押上警车,他不知道又带他上哪里,只好听天由命了。车上了道,李兴看清了,这是在向李家湾方向去,这里的山道,山梁,一草一木他都太熟悉了,从眼前掠过,勾不起一点联想。他脑袋完全麻木了,麻木的生疼。

    远远的他发现村办公室的地方,人影晃动。

    车停下后,他被押下了车,村民们在望着他,他不敢抬起头,跟着警察进了村委办公室。赵刚、王兴发从李兴面前走出去,眼里有种诡异的神色,意思是:你这个盗墓贼,多可耻。李兴心如刀割。一个警察让李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俩警察也转身出了门。这时门口有人在讲话,李兴抬头看见,是秀花跟那个女警察在争执:“犯了法也得让人吃饭,昨天到今天你们给他吃饭了没有?”秀花在说。

    “这种人,让他饿几天怕啥,还有脸吃饭。你是他啥人?”女警察虽然严肃,但口气不像对待李兴,秀花是合法公民。

    “女朋友,咋的?没有法律规定犯了法不能吃饭。他不是干这事的人,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担保。如果查清了是他干的,你们可以把我也抓起来。”秀花态度很硬,什么也不在乎不怕的样子。

    那个中年警察把女警察拉到一旁对秀花说:“不能乱讲话,吃过了马上出来。”

    秀花点点头,走了进来,看得出她一脸的不平。她见手铐还拷着,又走过来对中年警察说:“局长,可不可以把手铐打开,这样咋吃饭?”

    中年警察犹豫了一下,进门把手铐打开,出门后让俩警察站在门口,以防万一。秀花从一个塑料袋里取出一条沾着水的毛巾,递给李兴。李兴擦了一把脸,他觉得自己的脸有城墙那么厚,擦了一下轻松了许多。李兴没有一点食欲,看到秀花不顾一切护着自己,不想让她失望,还是忍着吃着。饭是一盒羊肉挂面,他内心无比感动,差一点掉下泪来。秀花故意磨蹭着不愿出门。女警察进门说:“行了,行了,这又不是你家里,注意场合,我们要办公。”

    秀花瞪女警察一眼,不情愿的走出来:“兴哥,不怕,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快走,快走,不要乱讲话。”女警察把秀花推到一边去。

    这时村委大院挤满了人,警察把人驱散。

    不大一会,大牛戴着铐子被带了进来,后面李大年也被带进来,他没戴铐子。见到儿子如此惨景,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只是叹息,一脸的自艾。

    “现在你们三人对面,究竟咋回事,你们自己说。今天交待不清楚,我们就收队,到局里往清楚里讲。”中年警察坐在三人对面,仍是那个女警察准备记录。“你先来。”中年警察指着大牛。大牛点着头,望望李兴,除了懊悔,还是懊悔,有些无地自容。

    警察还是老一套,问了姓名、年龄……又说:“现在可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

    “警察同志,这一切都是我干的,与我姐夫、外甥一点关系没有。有天大的干系我担着,你们放了他们吧。”大牛求着,声泪俱下。

    “你说了算,还要我们警察干啥?我再问你,盗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想仔细一点。”

    大牛说什么,讲什么,怎么讲也讲不清呀。真是羊肉没吃着,反到惹了一身骚。

    原来那天晚上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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