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墓女人也帮不上什么忙,那种地方忌讳女人。他先准备自己探个究竟,看看这洞到究有啥子秘密再说。
卓尼陪儿子做作业,马上要上学了,儿子的寒假作业一个字没写。
晚十点许,大牛拿上矿灯,顺手提了一截子钢钎出了门。
“这晚了,干啥去?”卓尼问。
“我到矿上看看,几天了没上矿,我不放心。”大牛答
“有啥事,明天再去吧,啊?深更半夜的。”卓尼到院里劝阻。
“没啥,你跟儿子先睡,今晚我可能不回来。”大牛径直走了。
天太黑了伸手见五指,星星眨着眼,风在耳边鸣,河床里结了冰没水流声,寂静的让大牛浑身直打哆嗦。他有点怕,但有一种说不清的诱惑在吸引他,壮着胆向地工上走去。快到地工他熄灭了灯,屏住气听听没有啥动静,这才蹑手蹑脚潜进窑洞。他把准备好的毛毯封在窑洞口,拧亮灯,去掉洞口的伪装,镇定了一下情绪,又掏出口袋里装的酒瓶喝了几口,向身上洒了一些,乘酒劲跳了下来。
洞口被涌下来的土掩住了大半啦,可以钻进一个人。大牛用灯往里一照,黑酷隆冬看不到尽头,他捞下铁锨,把土向下推去,洞口大了。用灯再照,他看清了,里面是清一色青砖砌成的洞,有一人多高,大约有二十几米处有一堵墙子,前面有几件东西摆在那儿。看洞底白森森的,用手捻起一撮放鼻子下一嗅,原来是地下渗出的碱灰。底下也是青砖铺成,大牛燃起一根柴禾,火苗很旺。他一手举灯,一手拿火种,试探着一步步向里走去。
霉气味太重了,逼得他喘不过气。只要火不灭,他照样往前走,这二十几米他走了两个小时。浑身衣服也被汗贴在身上,但大牛没胆寒,他坚持着。洞尽头,有一个石碑上面有字,蝌蚪似的他认不得,旁边有两尊石雕的动物卧在石碑两侧,他也不认得这是什么东西。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他失望了,四周敲敲都是一个回应。大牛没发现有空的地方,他沮表的往回退,这时的大牛懊恼极了。这么一个空洞差一点把自己搞疯了,他不甘心地打量着地洞:这里清扫干净,冬天盛菜可太好了。他放下手中的电灯,顺着墙壁蹲下来。紧张过度,疲惫袭上大脑,烟瘾又上来,他点一支烟吸着,望着碑旁的两只怪兽:有羊那么大,龙头猪身,花纹雕刻得活灵活现。心想:这两只怪物,可能是镇山之宝,放在自家后院,以后自己家可神鬼不侵,六畜平安了。想着站起身来拿起矿灯上前用手摸摸,滑溜溜的,他又抬起头观看石碑上的字儿。大牛虽然初中毕业,这字左弯右拐像盘着的蛇,实在不好认。看了半天,从三个字中看出了点端倪,碑左龙右凤,第一个字看得出来有点像“大”字,倒数第二个字像“之”字,最后一个他推测可能是个“墓”字,其它的他怎么也琢磨不出到究啥名堂。既然是墓,为啥里面啥也没有呢?难道是被人盗过了?失望遗憾占据了他的大脑,想转身回家。刚要退出洞口,一个念头又冒出来:就算是空墓,这碑的位置不对,应当在洞口,不能放在洞尾……他立即兴奋起来,这时的大牛在洞里如入自己家的羊圈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他提起钢钎走到洞底狠命的向砖墙挖去,无论如何也得探个究竟。就是一座空墓,这又有啥,不就是多出些力气,自己五大三粗,别的能耐没有,力气有的是。。
折腾了一夜,大牛连一块砖头都没拿下来。这墙子做的太结实了,用糯米粥加豆粉白石灰粉砌的,一钎子下去纹丝不动。手虎口都震出了血,矿灯也没电了,天也快亮了,他只好收兵回家。卓尼见大牛天不亮回来,土头灰脸,感到有些不正常,也没多问,翻个身又睡她的觉去了。
一连两天,大牛白天铜矿上班,夜晚干自己的旧营生。
卓尼觉得不对头,这天下午铜矿上有民工来买东西,卓尼向一个外地民工打探:“你们上一天班,晚上不休息不累吗?”
民工回答:“咋不累,一天干十几个小时能不累?吃过饭倒头便睡。”
“大牛他们是不是在耍赌博?”卓尼问。
“大牛,那个大牛?”民工回答:“不知道。”
“就是我的当家的,你们矿上现在的负责人,他不干活,晚上不耍赌博干啥?”卓尼问。
“你说的是工头呀,他这几天夜里就不在矿上,耍啥子赌博哟。可能耍女人哩吧,你要看紧点。”民工说完笑着走了。
卓尼一头雾水,这小子真有外遇不成?真成了新鲜事儿,就他那奌本事…?转一想,不对。玩女人这事不可能每天连着轴做,这小子到究在耍啥诡?奇怪得卓尼推敲不出个一二三。
这天夜里大牛前脚出门,她后脚跟了出来。外面的黑暗、寒冷、恐惧她一概抛之脑后,专心瞄着大牛。大牛钻进地洞,她看得一清二楚,倒吸了一口凉气,急急忙忙回家,然后和衣躺在被窝里等大牛回来。
突然有人敲门,吓得她不敢吭气,等听清是大牛在唤,这才拉亮灯下炕开了门。见大牛满头满脸的尘土,脸色灰白,像刚从墓里爬出了的僵尸一样,她吓得叫了一声,龟缩在炕里面。
大牛在吸烟,卓尼这才爬下炕。这会子缓过神来了,给大牛倒洗脸水,又给大牛扫去身上的尘土,催大牛洗脸。抽完烟,见卓尼在自己面前晃,大牛的精神也缓过来了,洗完脸。卓尼倒杯茶,大牛喝了几口,卓尼这才试探着问:“咋样了?”
“啥咋样了?”大牛装作若无其事反问。
“你再不要瞒我了,今天下午我跟你到那个地方去了。”卓尼把跟踪大牛的经过讲了一遍,大牛瞪着双眼盯着卓尼死死望了一会笑了。笑的还有些忍悛不暇, 之后长叹一口气:“吓坏了,也不知咋的,刚抽出一块砖,突然一股冷气劈面而来,一股沉沉的东西打在脸面上,灯也灭了,里面发出隆隆的声响,这不我吓得就跑回来了吗?”
卓尼听后,没言语。过了好一会,问:“啥东西,你没感觉到?”
大牛眨几下眼睛又咬咬牙说:“这会我才明白是沙子。”他说着从嘴里吐着,在灯下果然是河里的沙子,不过太细。
“要不然算了,听人讲古墓里都设有机关暗器,看这个墓的架势,非同一般,弄不好出个啥岔子……”卓尼呢语。
大牛没作声,仍在抽烟思索什么,卓尼催到:“快上来睡吧,明天把洞口封了,谁也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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