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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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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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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积蓄修几间房不觉得紧巴,如果村里赔偿给了,可以修一院房。不给,别人能忍着,自己也不好再出头去给别人添乱。自己是舅舅给外甥上眼药,不让人唾骂才怪。先修几间人住着再说。

    工地上搞得看起来很顺眼,真要居家度曰,工程还很大,几个小时完不了工。天已经见黑,大牛抹着汗准备回家明天再干,心想:“卓尼你再不会唠叨什么了吧?”

    祁连山下的正月,太阳一下山,寒流就上升,北风不时扯着哨儿向人扑来。大牛一身汗被风一吹,马上浑身打个冷战,像背了一身冰。

    回到家,屋里火炉里火苗直窜。卓尼一脸笑容,给他打来洗脸水,递上毛巾。大牛没出声,洗刷完毕,要吸烟,卓尼从嘴上取下烟支,递过一杯茶。大牛尝了一口,甜的,笑了起来。心里话:媳妇真会疼人。紧接着卓尼端上菜:牛肉炒芹菜,猪肉炖白菜,还有调饭的蒜泥油浆等佐料,然后顺上筷子,端上一碗拉条子,热气直冒。大牛真饿了,早晨吃了一顿饭,中午被卓尼赶上工地,又干了一下午力气活。端起饭碗,拌上菜,三下五除二一碗饭便下肚了。

    “你慢些吃,又没人抢,够你吃的,我跟娃不吃也得把你管饱。”卓尼打趣。大牛抹抹嘴:“今天可把我饿坏了,也不给我送点茶水,就知道让人干活,把我累死了你一个人好活。”

    “哟,哟,一顿饭不吃,你就饿得慌?我就要你尝尝关心你的好,还是不关心你的好,动不动就朝我翻眼睛。”

    “我哪敢。”大牛说:“我就没给你翻过眼睛嘛。”大牛又拿起卷烟想抽烟。

    “来,来,来,给你捞面,你咋又抽烟了?”卓尼拿过碗把面盛满,推到大牛面前。大牛放下嘴上的烟卷吃起饭。

    一连三大碗,两盘菜一扫而光。完了卓尼又盛了两碟菜,准备捞面,大牛说不吃了,她才招呼儿子过来一起吃。捞了几筷子,她又像记起什么,要儿子把柜子里的酒瓶子给老子拿过来,十岁的儿子照妈妈的指挥,打开柜子,一手拧个酒瓶,一手拿酒杯。

    “酒杯不用了。”大牛招呼儿子:“ 我用茶杯吧。”儿子放下酒杯把酒瓶塞给老子,继续吃饭。大牛把茶杯里的茶喝了一口,把茶叶朝地上甩了几甩,然后打开酒瓶倒了一点酒,轻轻一转,朝炉子倒去。只听炉子上“吇”一声响,一股火苗冒过,屋子里一股浓烈的酒味飘散开。然后他斟满自顾自饮起来。

    “房子你将来准备咋的修法?”卓尼一边吃饭一边问大牛。

    “咋修?”大牛望着老婆:“还没主意哩。”

    “不是说十五米宽吗?留下一个门的地方,也只能修四间房。”卓尼说:“我想两间两间隔开,东两间卖货,西两间住人,中间留个洞子门。外面是客厅,里面睡觉。过几年儿子大了,后面修几间,让儿子住。娃有出息,考个学什么的,钱留着上学用。如果没机会,再给他准备结婚的房,这样经济上能腾过手,你想呢?”

    “听你的。”大牛又斟上一茶杯酒说。

    “啥都听我的,大爷们就没个主见?”卓尼说“过日子得有个长打算短安排。”

    “你说的对着哩,我也这么想嘛。”大牛又喝一口酒。

    “地工明天干不干了?”卓尼问。

    “当然干,不干能过了你这关?”大牛又喝一口酒:“眼下也正好是个机会,矿上没事。”

    “那我明天陪你一块去吧。”卓尼吃完饭收拾碗筷。

    “算了吧,我一个人多干几天,河里冷风直钻脖子,别人家的女人都在家煨暖暖,你去了我好意思吗?”大牛又干了一杯。

    “那你可别给我甩脸子。”卓尼娇气的说。

    大牛拿起遥控器一边开电视一边说:“快洗你的锅吧,你不要给我上眼药就谢天谢地了。”说着话,大牛一瓶酒已下肚,卓尼说:“行了,明天还要干活,少喝点吧。”大牛没言语,儿子过来把酒瓶子扔到门外。

    第二天大牛用电话通知狗仔:“今天有事,你们把自己的矿石装车后,与司机把划码单兑好,完了我给你们签票,今天家里有事。”对方答应后,他又上了工地。

    俗话说:活是怕怕,手是夜叉。两天后大牛把地工平的整整齐齐,他很高兴。活干完了,意犹未尽,卓尼这几天待自己太好了,他感到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抽了只烟,还想干些什么。他看着新平的工地,按卓尼的设计,来回用脚步丈量了一下。前院三十米,后院还有十几米,可以用来养猪圈养。他望着挖掘机挖出来的新生生的土崖头,高低有五米,正好超过冻土层。大牛觉得应该挖个圈羊的窑洞。看准地方说干就干。这都是清一色的黄土,大牛挖的很轻松。土可以留作建房用,挖出来堆在一边,只是挖,不一会功夫,他就掘进两米。

    看看时间不早了,他打算把窑洞里脚底下的余土赶出来就回家,肚子在直叫。

    就在这时,大牛感到脚下一松,自己连人带土钻进了地里。他大吃一惊,攀着土沿爬上来,朝着地上凭空冒出的洞口往下一瞧,倒吸一口冷气:发现是黑不隆冬一个地窖。一股陈年旧土的霉味,从洞口涌出,大牛朝后退了几步。感到纳闷,这山下哪来的山洞?他愣愣神,浑身上下的土也没拍打,掏出烟。他想定定神,这一惊吓非同小可,出了一身冷汗。抽过烟他想下去探个究进,又没灯。他从山坡上抓些枯草,点着扔下去。听人讲古洞里有“飕”,人撞着可是当即要命哩,只要有火种能燃,人才可以进。他如法炮制,只见火种下去,火苗直往外窜。他推测,这洞很深,且阴气太重。打消了进洞的念头,没探明究竟,是不能让人发现。他急忙到河床上拆一些树枝抱回来,在洞口上先放几根粗一些的支撑好,然后放些细的栅上面,用土盖住,在旁边留了个通风口,看看万无一失这才回家。

    大牛到家,洗过脸,卓尼端上饭,是哨子面。大牛不多言语,三口两咽吃了几碗,又往肚里装进一瓶酒。然后找来矿灯充电,,也不开电视,抱着后脑壳沉思起来。

    到究是个什么洞呢?告不告诉卓尼?拿不准,想来想去,他突然明白过来:“古墓。”李家湾前几年没少来盗墓贼,山湾里到处挖的洞,山后有几个古墓群,不少墓被人盗了。后来文化局派人看了起来,这才收敛了一些,这里的墓一定不同寻常。他最后决定不告诉卓尼,卓尼爱张狂,怕一时不注意说漏了嘴。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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