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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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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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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工作。”赵刚打保票。

    “问题是,我们有这个铺子,搬到山顶上不方便,谁爬高上低的去买货。”卓尼说。

    “要不,把村委会办公室先腾出来?”李兴提议:“那里是中心地界,路道也平。”

    大牛两口子不吭气,空气又僵住了。过了一会,大牛提出:“要不明年春天,我搬行不行?”

    “明年咋的行?路基已挖好,马上就要铺砂石料,再说明年又到哪雇挖掘机?人家可是一上路就要计时要工时费,这多出来的钱谁认账?”王兴发表示不同意。

    “那好,你说的这么有道理,你明天来给我连房子都挖到算了。”大牛牛脾气又犯了,火又上来一甩袖头准备不谈了。亲不亲根上分,要不碍着李兴是自己的親外甥大牛绝没这装出来的和颜悦色,王兴发的话正似一根导火索,借机暴发抬脚要走,李兴拦住大牛:“舅,别上火有话慢慢说。”他给王兴发使个眼色,王兴发埋下头不言语了。

    “自己家,地热房热炕热,实在舍不得。兴娃啊,不是舅妈为难你们,舅妈真的有难处啊。”卓尼有些作难的说:“要是有办法,也不会给你出这个难题……”

    “哟,听起来好听的像鸟儿叫,心放中当啥事也就好办了。”随着话音,大牛的妈妈进房了:“大牛你是不是你老子的亲生儿子,你咋就这么糊涂?”李兴见外婆来了忙起身问好。其他人也站起身向老太婆问好。老太婆上了一把年纪,腰弯着,一头银发,布满皱纹的脸显得很激动:“我糊涂了吗?”她问李兴。李兴笑笑:“外婆你明白的很。”他又问赵刚其他人。秀花拉着老太婆的手笑着说:“奶奶你太明白了,不愧是五十年代的老党员啊。”老太婆又问大牛、卓尼:“我糊涂了吗?”大牛卓尼面面相视,没做回答。

    “你老子活着的时候,干啥事丢过人现过眼?为什么受全村人的爱戴?他一言九鼎,雷厉风行。怎么生下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什么热地热房热炕?哪有做老子的给儿子们出难题的,不识相。你大哥的五间瓦房,我做主你先住着,你觉得我老婆子碍事,我可以搬到闺女家住。卖货也方便,离路也不远,什么都便当,咋样?”老太婆说完向大家点点头出门自经走了,大家都愣住了。

    “咋办?”卓尼问大牛。

    “孢子随毬传,你说咋办就咋办。”大牛横了一句。

    卓尼瞪了大牛一眼,有气无力地说:“那就搬吧。”

    李兴谢过大牛、卓尼,招呼大家走吧。

    卓尼说:“这半天了,自顾说话,茶也凉了,连个馍也没吃。”

    王兴发笑着说:“我们不是来喝茶的,可说定了,再不反悔。”

    “滚你妈的蛋,你老娘一个唾沫砸个坑,多会说了话不算数?就数你爱抓短把,你个王八…”卓尼数落王兴发。王兴发拧住卓尼的胳膊:“你给谁当老娘?”

    “我今天就给你当回老娘,叫声妈,我给你买糖吃……”大家笑着,一个老大难终于搬开了。

    看看日头快要压山尖了,王兴发说:“今天到我家吃顿饭吧,有个羊生了病,我让媳妇收拾了,打个牙祭去。”赵刚望李兴,李兴没多想点头同意。长年要与他们合作,搞好关系很重要。王兴发又要叫大牛,大牛不愿去,李兴说:“舅,走吧,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今天给我们给足了面子,就算我们犒劳犒劳你。”

    大牛见大家一片诚心,卓尼也没反对,只好同行。

    秀花说自己有事,不想过去。

    王兴发不依:“你还得帮嫂子干活哩,你不伺候我们,还有李兴哩。”秀花望李兴一眼,一脸害羞先前向王兴发家跑去。

    山里就这么一点地方,一有风吹草动都知道。起初就他们几人,后来越聚越多,直闹到天快亮才算结束。这一夜王兴发破费了不少,但他跟媳妇很高兴。同样的一个村主任,原来当着像欠了谁的一份人情,直不起腰似的。现在经过民主投票,就祘在众人面前得到验证,就说只一票的优势当选,也当得正大光明,底气足了,腰板硬了。虽然大牛一票之差落选不服气,跟自己较劲,问题总算解决了,放点血破费一点,心里高兴。

    送走醉汉,王兴发一头爬上炕,和衣便睡。媳妇爬上炕准备给他脱衣服,王兴发推开:“只睡一会,脱啥衣服?”媳妇有点不明白,以往王兴发喝这么多酒,没准睡一两天才能起床。这几年喝过头了,轻易不醉,醉倒一次也不轻松。他又要给王兴发脱衣服,王兴发嘟喃着推开她:“一会有事,今天不能睡懒觉,麻烦不麻烦。”

    “你这毛病越来越大,咋伺候都不上心。”媳妇趴下炕忙她的活计去了,折腾了一夜,她还不能睡,家里的猪已开始叫,牛也要添草,闺女上学还得背干粮,一大堆家务事等着她呢。

    初冬的太阳暖洋洋的爬过山头,透过玻璃,洒在室内。王兴发一骨碌爬起来:“哎呀,你怎么不叫醒我?”一看都九点多了,连脸也没洗,急冲冲向外面跑去。

    公路上乡民们扎成堆在扯闲话,拖拉机排成长龙,车里装着砂石料。昨天村里通知路面要铺砂石料,他们已经把石料拉来,可是王兴发迟迟不见人。有人说王兴发八成喝醉了,有人打算把砂石料倒在路基上打道回家。通知时说,按家为单位分段完成,王兴发不见人,这米数分不清,谁也不知道该铺哪一段。家里有活计的,耽搁一天,白耗在这里,满腹牢骚:“把我们当猴耍,干事干不了,不干又不行,真实的。!”没啥事干的人说风凉话:“要要完差,你就豁出来。”有人说:“王兴发吃酒积极干活疲,XXX比猴急。”这些话顺着河床上的溜槽风,早飘进了王兴发的耳朵,他只好装聋作哑,谁让自己睡过了头。好在乡民们听到通知能这么积极配合村里的工作,已经是他大喜过望。他喊了几个年轻后生过来,招呼着丈量地面。

    忙活到中午算是分完了。他才感到头晕脑胀,想找个地方睡一觉,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但他不能睡,也不能回家。上下张罗,直到天黑他才拖着疲惫的双腿向家里走去,这时他的身子像散了架头却不感到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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