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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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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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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很深了,山道上不时传来几个醉汉的喧闹声。村里只要有大小公差,就得有人醉倒,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今天施工队的包工头又在设场子,这不大牛就已经喝得颠三到四,王兴发让几个小伙子扶着往家里送。就这样大牛还嚷着要酒,不肯回家,王兴发让小伙子抬着。再不能喝了,一两斤都下了肚,现在的廉价酒质量太劣了。常喝出人命来。他跟在后面压阵,卓尼已经睡了,这都凌晨三点多了。哪个女人也不会去管一个嗜酒如命的男人啥时回家,她已经习惯了。要是大牛喝得发起酒疯,没人管得了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去找她收拾残局。没人打搅她,说明大牛今晚上安分守己,没出洋相,只管做自己永远做不完的美梦。

    听到敲门声,卓尼爬起身,拉开电灯,顺手拉件衬衣披在肩上,也没穿裤子,她的腿上套一条红色的绒线内裤,跳下炕把门打开。大牛进门后判若两人,已不再闹,一头爬上炕,只是呼噜声。王兴发让几个小伙子帮着把大牛头向外顺在枕头上,小子们告辞回家了。

    王兴发要卓尼倒杯茶。

    “自己的老婆舍不得麻烦,就知道作践我,省下媳妇玩岳母。”卓尼喃嘟。

    “这不你的啥都让我喜欢嘛,千金难买一知己哟。”王兴发眯着一双色眼,灯下卓尼那性感的身体在王兴发眼里更是婀娜多姿。卓尼倒了一杯茶,茶杯里的热气在灯光下扶摇直上。就在卓尼刚把茶杯递过来的刹那,王兴发一把抱住卓尼,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卓尼的衬衣,抓住乳房使劲揉摸。卓尼拧了一下身子:“爪子冰的石头一样,你们这些臭男人,灌些烧纸汤就来欺负女人。”

    “喝了酒不是更来劲嘛。”王兴发尽兴的抚摸着。

    “这死鬼真醉了还是假醉了?”卓尼望着大牛犹犹豫豫问王兴发。

    “醉是真醉了。”王兴发心猿意马的答。

    “那,是走还是住,我要睡觉了,冻得受不了。”卓尼与王兴发也不是勾搭成奸,那是好几年前的一个玩笶惹的祸,那年村里在外面死了几个后生,便异想天开请术士驱邪,经过折腾听信术士诓言,要在村口垒俄傳用以避邪,不日完工。祭神为由少不了杀牲宰羊,全村男女肉管饱酒管醉,从日冒三杆直闹到月压西山,百十斤烧酒也就两瓶了,剩下能继续战斗的也只有一男一女,这便是王兴发与卓尼二人,王兴发祘得全村男爷们里最能喝的家儿,一年有二百多天在酒场,从未见过他醉后的丑态,卓尼也不逊色,别的场合不讲,每逢村里有了应酬,便特意聘她出阵,往往十战十胜,让在场的男子各个汗颜。俩人也常捉对厮杀,也总没见个高下。今天拼到最后唯他俩稳坐钓鱼台,没人来应招他俩却酒性正浓:“正喝得兴浓,醉的醉了跑的跑了真扫兴……”卓尼怀抱酒瓶犹兴不尽。“酒喝千杯正说少,行了…行了…改日再喝,日子常常在只怕你喝坏…走吧…”王兴发到知足,说着起身想走。“你个胆小鬼,有本亊陪老娘喝完这两瓶,今天分个公母…你走了你是老婆生的…你个胆小鬼……”卓尼不依不饶。“咋个话…你个妖精,你旦我怕你?你当真要喝?”“骗你是王八……”“你骂人…?”“你敢喝我敬你是一条子…,不陪我我照样骂你王八……”“你真要跟我一比高下…不过岀师得有名,这酒一人一瓶谁先醉倒得出彩头…,我先醉倒王兴发随你改称王八……你先倒了咋样…?自已说…”“这卓尼到没料到,大脑早被酒精麻木,随口应道:“随你的便,你个王八蛋…”“王兴发阴阴发笑:“这可是你亲口白牙鼻子照嘴一字一字吐岀来的…”“来吧少啰嗦,卓尼除了少样东西,那一样比不过你王兴发…”卓尼的强势是一贯性的,王兴发涶涎卓尼但不敢造次,今天他要借题发挥,拿倒眼前的女人他心中也犯讥咕,他虽是酒场老手,对卓尼的量也没根底,女人一旦超出同类她的潜力是常人没法估量,于是乎王兴发赓生一计:一杯一杯绝计不是对手便道:“我看时间也差不离了,再搞的晚了弧男寡女惹岀闲话,凡正你要喝,我舍命陪君子,一人一瓶掌嗽叭,完了我送你回家…咋样?”“行…行行,…不就吹嗽叭吗?又不是没吹过……”然厼卓尼威风扫地了,一瓶酒是灌完了,这人却有些东倒西歪,再想充硬已无能耐。

    王兴发汵冷发笑:“妖精服不服?”

    “你送我回家…要不给大牛带个话抶我回去…”卓尼央求。

    “愿赌服输,彩头还没兑现哩……”王兴发想付诸实踐。

    “你想干啥?”卓尼有些惊恐。她还是认了,她心如明镜,四肢却散了架。超乎卓尼意料的感觉在替代麻木,她跟大牛做爰完全心悦诚服,却从来没偿到这种滋味,随着时间的持久一股凉意从脚心开始向周身扩散,小腹在收缩,五脏似被一只大鸟悬空拎起,人也像飘在五彩云端……她仅不住失声传叫,恨不能把身上的男人吸到腔子能……亊后她为一次偶然的犯禁勾去了魂魄,掏心窝子,结婚几年大牛没有一次能使她声泪失仅,每毎她正感有意他早败下阵……在卓尼认为大牛那不是在踉她做爱,使她受罪,是在作踐她……她需要的是那攝魂的氛围那浑身溶化的激情……那怕有人说三道四,心甘情愿作王兴发的情妇。

    十月份的高原夜,气温已经很低了。卓尼准备上炕,王兴发顿了顿神,还是余兴未尽地望着卓尼拉开门走了。

    明天村里要进行大选,竞争对手就是大牛。虽然自己与卓尼关系不一般,毕竟人家是两口子。在这当口王兴发不敢造次,一差二错,那可要坏大事。回到家媳妇亮着灯,还在等他。吃吃喝喝是村干部的专利,她早习惯了,再迟都要等丈夫回来。深山大沟,哪里有个好歹,丈夫不但是村主任,更重要的是她的心头肉、顶梁柱。

    她发现王兴发没有被别人送回来,说明他今晚状态很好。下炕按王兴发的习惯倒了一碗白开水里面放些糖加点盐,说是醒酒快。一切完毕王兴发坐在沙发里呆呆地发愣。“快上炕睡觉吧,都快四点了。”媳妇催促。

    “没睡心。”王兴发一支接一支抽烟,媳妇明白丈夫有心事。这几天吵吵嚷嚷村干部要进行投票选举,这在李家湾可是有史以来的新鲜事。王兴发是支书点名当上的村主任,上面顺势下了红头文。那是谁也明白,王兴发肯听话,村支书使用他也只是给支书跑个腿。这十几年下来,再没换过茬。他干着有时不顺心,脑壳别扭也争争吵吵,要他不干了,这讨气的皮袋有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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